凌北昊皱眉,正是因为他听禾助理说那画是柳未浅捐的,所以才花了两千多万买了下来,为的只是驳柳未浅一笑而已。
除此以外那幅画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
“你要那幅画?”凌北昊迟疑的看着江离辰,不知道那幅画对他有什么用。
江离辰点了点头,不知道凌北昊买画用意的他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我这是在夺人所爱,但是那幅画对我老说来说真的很重要,如果可以的额话我希望你能够将那幅画转卖给我。”
“你这么说就是见外了,你想要拿去便是。”凌北昊顿了顿之后又说,“不过这副画,和你要找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我总觉得这副画和那个女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江离辰回忆着说,“我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我母亲病危,她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了我一块面包,让我看到了希望。让我知道母亲离开了之后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温暖,希望存在。”
凌北昊若有所思,那个人在江离辰最脆弱的时候哦出现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了江离辰还这么执着。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找到她。”江离辰十分的气馁,这些年以来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但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快疯了。
“时间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那个女孩也应该长大了,想要找到她的确不容易。”凌北昊同情的看着江离辰,人海茫茫想要找到记忆中的那个人,绝非易事。
凌北昊突然想到什么,眼睛发亮的看着江离辰问道:“你记得她的名字吗?有了名字或许会容易一些。”
“猫猫,她叫猫猫。”江离辰毫不犹豫的说出口,这辈子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忘了这个名字。
“猫猫?”凌北昊小声的念了一次女孩的名字,固然恍然大悟!
猫猫和《猫》!
江离辰仅凭一个猫字而断定画和女孩有关系,这哪里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江离辰的作风!
想必是他已经被逼疯了!
“因为那个女孩叫猫猫,所以你觉得我买的那幅画和猫猫有一定的牵连是吗?”凌北昊用疯了一般的眼神看着江离辰。
“你一定觉得我这样做很疯狂,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但是还是找不着她。”江离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几年他做了无数个梦,他梦到他猫猫,他梦到自己和猫猫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度余生。
可是当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一切都是梦。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弄清楚这幅画的来历。”因为那幅画柳未浅捐赠的,凌北昊并不想让柳未浅和江离辰有太多的接触,索性便一笔带过了。
江离辰点了点头,在来之前他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凌北昊没有提,他心里便已经很清楚凌北昊的态度了,只要事情不涉及柳未浅,做什么凌北昊都无所谓。
看着江离辰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凌北昊十分得担心,想要为江离辰排忧解难,他倏地站起来,笑着说:“一会一起去喝酒吧,把不开心的事情全忘了。”
江离辰摇了摇头,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之后笑道:“你的娇妻在外面,你舍得丢下她和我去喝酒吗?”
凌北昊扭头看向窗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说真的,他真的舍不得将柳未浅一个人就在这里!
“好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一会儿还要回一趟江家。”一说到江家,江离辰脸上的笑容就全部消失了。
凌北昊不解,既然那里已经一点家的味道都没有了,江离辰又何必回去?
“回江家?”凌北昊担心的看着江离辰。
“他们母子俩霸占了我的房子这么多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实在是太舒坦了。如果这个时候我不回去给他们添添堵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一说起江景华母子,江离辰的目光便变得阴冷起来。
凌北昊好看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终于,江离辰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开始报复了!
“无论如何,你都有我,我们兄弟这么多年,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出手。”弄垮江华盛对于现在的凌北昊来说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而这么多年了他都还没有出手,就是在等江离辰开口。
江华盛毕竟是江离辰的父亲,凌北昊担心江离辰会心软!
离开了凌氏集团了之后,江离辰直接开车回了江家。
江家的佣人没一个敢拦着他,还是和上次一样,他一下车管家就迎了上来,对他嘘寒问暖,也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江离辰只是和管家说了几句,边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离辰,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门外传来江华盛的声音,他敲了敲门。
江离辰睁开眼睛,无奈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的除了江华盛之外,还有一脸不屑的陈芬芳。江离辰站在门边漠然的看着两人。
陈芬芳,江景华的母亲,那个霸占了他母亲位置的女人。
江华盛走进房间,在陈芬芳想要跟着江华盛一起进来的时候却被江离辰拦在了门外,江离辰笑了笑。
他的意思很明了,陈芬芳看着江离辰气急,她看着江离辰没有好气的说:“江离辰,你干什么,这里可是我家!”
“是吗?你也不看看这栋房子的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江离辰瞪着陈芬芳,一副主人的样子。
“老公,你看看,离辰这样对我要是让下人们看见了,他们会怎么说我啊,你要为我做主啊”陈芬芳被气的直跺脚,她朝着江华盛撒娇。
“你别闹了,这房子是离辰出生的时候,他外公送的百日礼。房产证上写的是离辰的名字。”江华盛将头撇过一边,缓缓的说。
听着江华盛这样说,陈芬芳不敢相信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居然是江离辰的。
江离辰微笑着看着陈芬芳就好像是在说,一旦她将他惹不高兴了,他就会将她扫地出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