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不满足的只摸柳未浅的大腿,转而目光赤裸的转向了她都胸,眼中意味分明。
终于,柳未浅也是忍不住了,拍桌而起,冷眸看着陈康,不屑的轻哼一声“陈康,你这是多缺女人啊,你可以随便到一个夜总会,那儿的小姐随便你挑,嘴上一副嫌弃女人的样子,另一副的样子就想让所有女人都倒贴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古代的皇帝还他妈的是太子。”
“呵,嫌弃女人,你妈不是女的啊,听外头说你还很孝顺自己的母亲,恐怕这个也是假的吧,我有必要考虑一下这媒体的真实性报道,如果你妈知道你这么歧视她,恐怕就想把你重新装进肚子里重新生一遍了,让你好好感受一些什么叫做母爱的伟大。”
“你……”陈康没想到她这么大的胆子,被柳未浅一连串打炮气的话,气的抬手指她,却是被柳未浅和一巴掌拍开。
“指什么指,你妈妈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礼貌吗?要不要我教你,长得一副人样,没想到是个人渣,呸”柳未浅忍不住的用口水撮了他一口,满满的嫌弃。
陈康身边的助理赶紧上前给他递帕子擦拭,他也被柳未浅的霸气所震惊了。
“柳未浅,你这样,别想再让我签文件了。”陈康气的脸色已是猪肝涩了。
“不签就不签啊,谁稀罕你签的,恶心。”柳未浅厌恶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样。“艾米,我们走。”
柳未浅走出门口,艾米才反应过来,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同情,只是眼神复杂的走了出去。
“柳未浅,你这么做,肯定会后悔的,到时候你别想再来求我。”陈康在后面大声的叫道。
柳未浅却是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一走出了餐厅门口,柳未浅却像是虚脱了一般的要倒下去,还好是艾米及时扶起了她“没事吧!”
“没事。”柳未浅站好了身子,摇摇头,又转而叮嘱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凌北昊了。”
“……”艾米惊讶的看着她。
柳未浅一笑“我知道你是他的人,我的一举一动他肯定都会知道的,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这件事情能够别告诉他,好吗?”
艾米想了一会,还是点点道“嗯,好的。”
“谢谢你。”柳未浅真心的笑。
“柳总,你别这么说,其实凌总把我派来给你,不是让我监视你的,只是让我辅助你的。”
柳未浅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而是道“你要不先回去吧!我想先一个人走走,待会回酒店好吗?不用担心我。”
“嗯。”艾米应道,担忧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柳未浅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像是要走不到尽头一样。
她刚才也真的是疯了,居然对陈康那样做,要知道那是合作方,掌握着这个案子的主动方,被她这么一搅,怕是不黄也得黄吧!她苦笑。
这个时候,凌北昊的电话打了过来,柳未浅想了想还是接起来,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你在哪?”凌北昊的声音低沉磁性,非常的好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在c市啊?”柳未浅疑惑,他明明就知道的啊,还明知故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凌北昊在那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明天能够赶的回来吗?”
“我……”柳未浅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顿的混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何况,明天她怎么可能赶的回来啊,鬼使神差的道“要不你还是先找其他人当你的女伴,也是一样的,我这边也实在是脱不开身。”
那边很久没有声音,沉默中隔着电话还是能感受到江边的低气压,复而传来的他低沉暗含怒意的声音“柳未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让我找其他的女人……”
“我……”其实柳未浅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脑袋胀痛的难受,就好像要炸裂了一般“随便你吧!我也不知道。”
说完,她便主动的挂断了电话,脑子里乱乱的,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怕是也不清楚。
而凌北昊见柳未浅如此敷衍的挂断了电话,心中更是一阵气闷,这个女人居然要他带其他的女人,要他去找其他的女人。
越想他便是越气,本来她不来的话,他大不了去带一个男助理过去,但是又因为被她都话激到,决定真的带一个女的去。
愤怒上了心头,自然是不会察觉到别人的不对劲。
这个时候,郑小云过来敲门“总裁,这是你要的资料。”
凌北昊目光深沉的盯着她看,郑小云也奇怪,不由得被他这样的目给看的各种的不舒服,忍不住的问道“总裁,我……怎么了吗?”
“郑小云,明天的那个宴会,你当我的女伴陪我去吧!”他的口气虽然像是询问,但是也充满了不容置疑,就像是君王一般下着死命令。
郑小云也满满的都是惊讶“怎么是我,不应该是浅浅,她……”
说到这,凌北昊的目光变的更加深沉了“浅浅,她现在在出差,赶不回来,所以由你顶替一下。”
即便是在冷战中,他还是知道维护着柳未浅的,让郑小云不要太多想。
“好的。”郑小云明白,她心里也更加的苦涩,她还要成为柳未浅的替身……
“记得明天自己穿的好一点,不要丢我的脸。”凌北昊又随意的嘱咐道,其实也不太在意,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女人,带出去也只是给别人看看的。
“是。”郑小云应声,便连走带跑的出了办公室的门。
虽然郑小云不太喜欢自己成了柳未浅的替身,但是也不得不遵从凌北昊的吩咐,毕竟现在他还是她都上司。
其他的助理得知她居然陪着凌总去如此重要的商业聚会,皆是羡慕嫉妒恨,更有人拿话来酸她,但她也是一律的不理睬,只是笑中带着莫名的苦涩。
她们只知道自己表面过的怎么样的辉煌,后面的事却是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