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珍的眼睛泛着狠毒之意,就连莫芷馨看着也不觉胆颤。
她性感妖艳的红唇轻轻的吐出了“莫天瑞,他必须死。”没有带着丝毫的感情冰冷的话语从口中吐出,说莫天瑞无情,她又何尝不是一样。
在一旁的莫芷馨的心跳加速,她看着面前自己的母亲,眼眸中透着迷茫的神色,“这样好吗?”
莫芷馨有些胆战心惊,毕竟他也曾经真心对她,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她也不可能这样轻易的忘记的。
而李丽珍也似乎看出自己女儿的心软,她语重心长的道“馨儿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也要想想我们母女两啊,一旦莫天瑞将如墨女的财产都给了柳未浅,那么到时候我们也将会一无所有,别说这栋房子了,也是柳未浅的了。”
“我知道了。”莫芷馨闷闷的低头说了一句,但李丽珍知道她到底还是没有心狠下来,但是,也没有关系,不是一切还有她吗?她唇角勾起一个美艳而恶毒的笑容。
她当初给莫天瑞当了这么多年的情妇,而后又转正了,但是这个社会圈子里还总是有人在诟病,她知道这些人高傲,自然看不起她一个当情妇上位的人,她也就无所谓那些人的目光。
但是,这些年来她一直操持着莫家的家事,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如今莫天瑞却一点都不考虑到她,就连一点的后路都不给她留,既然这样,她又何必同情呢?怪就只能怪莫天瑞的心太狠。
莫芷馨还是如往常一样去看望莫天瑞,她的手中还提着许多的水果篮子,都是莫天瑞最喜爱吃的,却是没有想到里面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等着她。
柳未浅最终还是决定再次看望莫天瑞了,她给他带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还亲自的喂给了他,她这些天也想明白了,毕竟血缘关系还在,如今他又生了这么大的病,她作为女儿怎么说也要过来看望他的,不然她怕要天打雷劈,当然,这是她的借口罢了,最终原因还是因为她心软了。
而莫天瑞看见柳未浅来看望他,自然是欣喜若狂的,只不过他只能像孩子一样的“吚吚哑哑”的说着什么。
“好了,你别说什么了,你想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也不感兴趣。”她淡淡的道,瞬间,莫天瑞便安静下来了。
看着柳未浅将一口一口的粥喂着他,他看着面前女子的容颜,依稀能看见她母亲年轻的样子,容颜明艳美丽,也是他记忆中的那副温柔贤淑的模样,他的心中颤抖,又在后悔不已,后悔自己识人不清。
他看着她的眸光炙烈,就像他透过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样,柳未浅皱眉,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将粥吹凉了,喂入口中,她应该也差不多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吧!
“好了。” 柳未浅将最后一口粥喂去,便开始要整理东西,打算走人,而莫天瑞的视线仍然是跟着她动的。
“柳未浅。”一个愤恨的女声传播在这间小小的病房中,柳未浅下意识的转头,看见的是莫芷馨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提着一篮的水果,和柳未浅买来的一样。
她的眸光微怔,而后却是不理,自顾自的打理着自己的东西。
而莫芷馨却感觉柳未浅如此的无视她,心中更是不爽,天知道她刚才蹲在外面看了这么久,两个人的气氛这么好,倒才真的像一对父女一样,再看看莫天瑞的态度,和之前她喂他喝鸡汤的时候,简直是两个人,莫芷馨只感觉到一阵的怒火憋在心口,不得不找一个发泄口。
她冲上来,一把将柳未浅刚刚打包好的碗筷给摔在地上,瓷器飞溅,落在了柳未浅的脚上,还好她穿的是单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自然也就伤不到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的皱眉,厌烦的看着这个发疯的女人“莫芷馨,你有病吧!”
“柳未浅,你过来干嘛?”莫芷馨怒气冲冲。
“管你什么事?你不要发疯好吗?看了就让人感觉到烦人。”
“我烦……”莫芷馨发出了一阵冷笑“现在我爸生病了,你这个时候过来看望他,怕是别有用心吧!”
“我什么别有用心,莫芷馨,你胡说八道什么。”
“呵!难道不是吗?现在这个时候你过来看我爸,不就是想要分家产吗?”
“家产?”柳未浅皱眉,也终于明白了莫芷馨的目的,她反唇相讥,“莫芷馨你别反客为主啊,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从我母亲手中拿过去的,若是我想拿回来,你抢的过我吗?莫芷馨,你还真是可怜,捡的东西从来都是我不要的。”
“你……”莫芷馨的食指抬起指向她,却是气的说不出来话,柳未浅说的每一句话都直直的刺入她的心口,刀刀致命。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柳未浅冷冷厌恶的看着她,而后又一把将莫芷馨指向的手指拍向一边“还有你别用你的脏手指我,真的很恶心,果然和你那个放情妇的妈一样,一点教养都没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莫芷馨一时不查,只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她拍的骨折了。
看到她这样,柳未浅却是说不出的一阵舒爽,毕竟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若是她不反抗,还一直当她HOLLE TITTY啊!
“怎么样?舒服吧!”柳未浅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欠揍的说了一句。
“柳未浅,你别太嚣张了。”莫芷馨捂着自己的手,眼眸发红的看着她。
“嚣张,呵呵~”柳未浅却是不屑“莫芷馨,你别忘了,你现在如今的一切都是我赐予你的,毕竟要不是当初我离开了莫家,你还以为你会成为莫家的大小姐,你也给我知足吧!”
说着,柳未浅便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怦”的一声,门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层的楼,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而躺在病床上的莫天瑞却是一动也不能动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是什么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