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芷馨先去的是银行,也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不过那人看着她的眼神也实在是太奇怪,让她也十分的不舒服,不过也只能忍着罢了。
最后出来的是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也正是这银行的经理,好像叫做什么陈超来着的。
到了这里,她也只能挂起笑容道:“你好,陈总,我是莫氏的莫芷馨。”
“莫总啊,失敬失敬,不知今日是为何事而来啊!”陈超笑的实在是疏远。
让莫芷馨本来已经在心里打好底子的稿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了。
“我这次来是为了……”她的眼睛在四周撇了撇,见到还有这么多的人,当然说不出口来了。
那经理也是懂得的,连忙对其他人道:“你们先去忙吧!不用在这里杵着了。”
那些人也应声而下,不过看向莫芷馨的眼神却有那么一丝的嘲讽和同情。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这个会议室里也只剩下她们两个,莫芷馨这才松了一口气,正在酝酿着开口的十个,就听到那经理笑咪咪的道:“都已经走了,莫小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他说着,就站起来往莫芷馨的身边靠,坐在她的身边,紧紧的和他靠近。
顿时,莫芷馨的身体也是一僵硬,赶紧的往一边退了退,没想到这男人还这么不要脸的继续往她身边靠,自己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退无可退,莫芷馨直接站起来,恭敬的现在他面前道:“陈经理,我这次来是想再来贷款的,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那人打断道:“莫小姐,你想说的我都知道,而且莫氏岌岌可危的消息已经在a市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你来的目的我也是知道的,不过……”
“不过什么?”他的停顿还是让莫芷馨有一些紧张的。
“不过你说你们莫氏已经都要破产了,再加上你上次的贷款还没有还清,现在又要来,你还有东西抵押吗?”陈经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
“这个……”的确,莫芷馨已经算是一无所有了,哪里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来抵押呢,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如果莫小姐肯委身陪我一晚,我说不定还可以通融通融的。”男人眯着被肉挤的不见的小眼睛缓缓的道,意味明显,还一边抚摸着他的大腿。
“不可能。”莫芷馨只觉得这男人碰一下她都觉得恶心,自己又做了大小姐这么多年,就算在怎么样,又怎么可以委身呢,用力的一把拍来男人的咸猪手。
被如此明确的拒绝,那男人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的样子,看着自己胖乎乎的手被拍红,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了,他也是愤愤的道:“不要就不要,他妈的老子还稀罕,要不是你还有几分姿色,老子他妈哪里来那么多的时间陪你陪,臭不要脸的婊子。”
这男人也是被惹怒了,说话更是冲,之前还想着她是莫氏大小姐,现在莫氏都快要没有了,他还顾及什么。
莫芷馨的脸色也被这男人说的一阵红一阵白的,只又听见那男人道:“我好心的奉劝你一句,现在你去申请破产,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损失的少点。”
“……”听到这里,莫芷馨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打过去,眼镜红红的坚定的告诉他:“莫氏有我在绝对不会破产的。”
那男人见自己又被打了一个巴掌,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也是忍不住的爆粗口:“卧槽,你个贱人,还敢打老子。”
莫芷馨却是理也不想理了,直接往外面跑出去,生怕等下自己出不去一样。
在外面前台的小姐见她完好无损的样子出来,也是有一些惊讶,随后又看见陈经理顶着半张脸红色的样子出来,瞬间就明白了一些什么。
出去后的莫芷馨,也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间冷暖了,她一个人躲在马路边就差失声痛哭了。
一个老奶奶突然有走过来,看见一小姑娘哭的惨兮兮的样子,给她递了一张纸巾道:“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容易啊,但是有时候也不要太拼了,毕竟身体最重要啊!”
莫芷馨一脸的懵逼,但是接到老奶奶递来的纸巾,心里还是忍不住的触动暖和了一下。
看着老奶奶慢吞吞的背影往前面走,是那么的萧瑟孤寂,让人心里就是忍不住的心疼起来了。
莫芷馨呆在原地好久,这才回神过来,将电话打给了母亲:“妈。”
“恩?”李丽珍在那头的声音显得很是愉悦,周围还是闹哄哄的那种。
她就忍不住的皱眉了问道:“妈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呀,在外面玩着呢。”李丽珍随便的道,显得很开心。
她也没有在多问,哭泣道:“妈,莫氏真的已经撑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的私房钱肯定不少的,我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此时的莫芷馨显得也是十分的卑微,李丽珍又是听到钱的事情,心里也不知是何种滋味,她道了一句:“你等下,这里太吵了,妈听的不是很清楚,我回去打电话啊!”
“……”莫芷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就打断了,不知道李丽珍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就只好在发一条消息过去,无非就是让李丽珍出钱帮她的事情。
那边的李丽珍看着自己女儿发来的短信,可怜兮兮的,心里也是忍不住的一动,低头沉思着。
又在这个时候,张志新买水回来了,打开了一瓶水递给她。
却是见她迟迟不接,有一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说着,他就凑过去看了看她手机上的短信,一看也是不由得心里一惊道:“莫氏要破产了。”
“可不是吗?馨儿一定要我拿钱出来帮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于张志新,李丽珍也下意识的想要依靠了,所以直接问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到底要不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