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怎么会突然回来呢?”司雪喝了一口咖啡,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快别提这个了。”闵欢欢有些心烦的道。
为什么回来呢?其实这个问题,闵欢欢也想知道啊!
在国外,她不知道多悠闲,多自在呢!
结果回来之后,不仅碰上了络泽,还莫名其妙的和他成为了未婚夫妻。
简直是……太那什么什么了。
司雪有些好奇的追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能提啊?莫非中间有什么……”
话说一半的人,最讨厌了。
闵欢欢不满的看向司雪,结果看到她在对自己挤眉弄眼。
想了一下,她终于反应过来,司雪是什么意思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闵欢欢有些恼羞成怒的道:“我哥哥结婚了嘛,那我当然要回来参加他的婚礼了,虽然回来的晚了些,不过,我哥哥嫂子都没在意呢!”
“这样吗?”司雪脸上的笑容多了些,“我还以为,是你和络总的婚约定下了,你才回来的呢!”
“没有啦,应该是回来之后,才定下的。”闵欢欢蹙眉,“我也不太确定先后,还没问过我爷爷呢!”
闻言,司雪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再问什么。
而司雪叫闵欢欢出来吃慕斯蛋糕,还真的就只是吃蛋糕,两人并没有去其他地方。
吃完蛋糕,司雪还安排了车子送闵欢欢回去。
不过,她自己倒是没有跟着闵欢欢一起。
只是和闵欢欢一起走到门口,看着闵欢欢上了车,便自己也上车走了。
透过车子后面的玻璃,看到司雪上了车,闵欢欢打了一个电话给哥哥,“喂,哥哥,我快回来了哦!”
“……”
“没有啦,就是和司雪一起吃了蛋糕而已。”
“……”
“嗯嗯嗯,马上就回来了啊!”
“……”
“好,回去聊啊,哥哥再见。”
挂断了电话,闵欢欢一边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一边哼着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另一边,闵楠也放下手机,伸手搂住了妻子的腰,“欢欢快回来了。”
曼曼白了他一眼,不客气的道:“我早就说过,只是一起出去吃个蛋糕而已,不会有什么的,你非要瞎操心。”
叹了口气,闵楠凑过去,在曼曼脸上亲了一口,“欢欢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操心怎么行。”
这话一出,曼曼也不说话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曼曼突然道:“查清楚了司靖的目的吗?”
“嗯。”闵楠点点头,“我有和络泽通过电话,也和他讨论过这件事,我们的想法基本上是一致的。”
“还有道家的那个道世,有没有和他说过这件事。”
闵楠皱眉,“还没有问过他,不过,L市的所有事,应该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
“找个时间,和他聊聊吧!”
虽然闵楠觉得没有必要,不过老婆发话了,还是聊聊好了,反正也不过是浪费些时间而已。
决定好了这件事,闵楠突然伸手,摸上曼曼的人间凶器。
曼曼一怔,下意识的就想拿下他的手。
只是手刚碰到闵楠的手,就被闵楠吻住了唇,曼曼只来得及丢出一句“臭流氓”,就被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回到酒店的司雪,刚用门卡打开房门,就看到司靖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看着什么。
司雪一怔,随即蹙眉道:“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慢悠悠的合上电脑,司靖抬头看着她,招了招手,“过来坐。”
司雪走过去,找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还没说,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司靖温柔一笑,“当然是等你啊。”
本来最受女孩子喜欢的笑容,此时看在司雪的眼里,格外的让她厌恶。
“收起你那副表情,看着恶心。”
非但没有收敛表情,司靖眼神更加柔和了,“你是在嫌弃我吗?不要忘记了,我可是你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
如果可以的话,司雪宁愿自己不是司家的大小姐,也不愿意和司靖是兄妹。
或许是明白司雪心里的想法,司靖把电脑放在茶几上,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小雪,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你亲哥哥的事实。”说完,他伸手摸了摸司雪的头发。
莫名的,司雪有些恼火。
她直接一巴掌拍开了司靖的手,站起来道:“我有些累,想要睡会儿,你没事了就出去吧。”
司靖看了看她,“你不是累了,是心里难过吧。”
司雪心里一惊,对司靖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司雪背过身去不看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
“唉。”司靖看着她叹息一声,“你以为自己的心思隐藏的很好吗?我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有什么是可以瞒过我的。”
心思隐藏的很好?
瞒不过他?
亲哥哥?
呵!
司雪冷笑,如果司靖真的尽到了做哥哥的责任,她需要隐藏自己的心思,需要隐瞒他吗?
看着司雪沉默不语的样子,司靖站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坐在沙发上。
司雪挣扎着,让司靖不要碰她,可是她的力气到底比不过司靖这个大男人,被他压制的丝毫反抗能力都没有。
“别碰我,滚开啊!”
就算是坐下后,司雪也挣扎着,想要远离司靖。
司靖不耐烦了,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司靖伸手,勾住司雪的刘海,夹到她的耳后。
司雪瑟缩了下,下意识的想躲,身体刚刚动了一下,又忍住了。
“呵!”司靖笑的诡异,“小雪,我们是兄妹,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了,你知道吗?”
司雪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侧脸,“如果可以,我真的非常不想做你妹妹。”
“可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司雪不说话了,只是放下手,闭着眼睛,仰靠在沙发靠背上,动也不动一下。
如果不是她的胸部有微微的起伏,真的很容易被当成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