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越雄的屋内一片春光,身下娇羞的美人已经被他褪去了外衣,露出白嫩光滑的皮肤,泛着红润的光泽,像是不可多得的佳肴在等待他品尝。
“大人,我要!”美人娇喋喋的喊了一声,双手划过越雄结实有力的腹部,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对方的恩宠。
见他如此主动,越雄自然不能够亏待美人,他坏坏的一笑,大手揽过柳枝般纤细的腰肢俯身压下,每动一下都让那美人忍不住将十指扣在他的后背,咬着嘴唇渴望更多。
这时,只听见一声脆响,窗户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打破直勾勾地扎在床榻边,距离越雄的后背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若是再偏一点点,只怕这会儿他的后背已经拉出一道血红色的口子。
越雄听到了声音,眉头紧皱,毫不怜惜地将美人丢开。
只见美人狠狠地摔在硬邦邦的床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他翻身坐起,顺势套上外衣,那个箭就扎在自己眼前的,还是一根短细的箭,上头绑着一个信纸,这种做工特殊的箭他从未见过,不止如此,半夜三更的,谁会进来自己守卫把守的府上?
取下信纸,越雄迅速略过一眼,脸色瞬变,信上说到这个人知道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如果想要摆平文玉将军还有临城,好一人独大,明日午时去城门外的一处凉亭,那个人会在凉亭等着。
“大人……”身后娇滴滴的美人缓过劲来,喊过一声,没等她把手搭过去,越雄已经愤然起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屋去。
这件事情越雄谁也没说,同时,他也毫不怜悯地把那个美人处理了,等到第二日午时,他只身一人来到凉亭,尽管这个信上的东西有时候不值得让人相信,但是他就是想去看看,到底是谁能够有这样大的口气,还一语道破自己内心的迫切。
快接近午时,凉亭周内光秃秃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越雄等的有些不耐烦,他欲要离开时,身后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叫住了自己,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缓缓走过来,他身穿白衣,乌黑的秀发被白色的绸带束着,模样看起来冰冷如冬日里的湖水,让人对他避而远之。
那个男人笑了笑,然后上下打量一番越雄,似乎是不相信他能够来,出乎意料。
“你是谁?”越雄回瞪他一眼,不友好的说道。
“城主,您不就是看了信纸才来的吗?那自然知道我前来为何,您不必知道我是谁,您只需要清楚,现在我才能够帮助您成就大业!”男人说的有条不紊,看起来很认真,不过怎么听都在吹牛,真要是有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找别的主子服侍,偏偏找自己,肯定有猫腻。
越雄半信半疑的问道:“你如何帮我?又要我做什么?”
一句话说道了点子上,男人走过来掏出一张褶皱不堪的图纸,递过去。
“这是什么?”越雄看了看他质疑道。
接过图纸打开,里头是制作一枚弓弩的所有步骤,看起来平淡无奇,实则这个弓弩做出来也不同于其他的弓弩,越雄之前从没有见到过这种弓弩,他又想了想昨晚的箭,大概就是出自于这个弓弩上的。
“这个弓弩想必大人您没有见过吧!偏偏这样一个东西,文玉将军给了其他的城主和诸侯,为什么除了您?您难道就不觉得好奇,不生气吗?”男人用那种怪异的语气说着,很明显,他在挑破越雄和文玉将军的关系,这样一个重要的东西,偏偏他落单,不可能是忘掉了,绝对是看不惯自己。
越雄捏着图纸的双手紧了紧,额头上恨的青筋暴起,冷冷道:“你要什么?”
“呵!”男人轻笑一声道:“城主果然还是聪明人,我要的不多,就是想要您在打败了文玉将军,把临城和土城占为己有时,可以想到在下便好!”
“你就只要这点?”越雄费解道。
“城主,您觉得在下可能会是那种故意使诈然后故意给你假的图纸,让文玉将军得逞的人,在下不过是侍奉与另外一位主子而已,我们家主子带话让我告诉您,完全可以放心,如果图纸不对,您就用这个去找庄王!”说着,他从胸口掏出一枚白玉佩递过去。
越雄认得这枚玉佩,是庄王手下的,他问道:“庄王让你来的!”
男人看着他上钩的神色,心里大喜,点点头,然后很快离开了。
回到城中,越雄把图纸交给手下,让人在三天之内把这个弓弩加急做出来,他倒要看看,究竟是文玉将军够厉害,还是自己这个在这片土地上待了几年的人有权利。
几日过后,陶轩带着一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压过来,堵在越城门前。
“越雄,我屡次给你机会,你都熟视无睹,你如果还来得及就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别让我亲自进去!”
城门前,只见临云魄扯着嗓子大喊,方圆十里都是他的嗓音,就连城墙上的守卫都被他惊到,扭头一看下头黑压压的都是人头,吓得浑身一哆嗦。
大殿内,越雄怀中抱着半坛酒,一副麻烦没上门找他的样子歪在一旁喝的开心,时不时会有丫鬟给他换酒,伺候的很周到。
上次是守卫急匆匆地跑进来,这回换了大监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还在拖着自己的一把老骨头跑着说道:“大人,大人不好了!”
越雄很不耐烦的撇了他一眼,道:“什么事情,你看你,像个人样不!”
太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上前一步,拉着越雄的衣袖想要把他拽起来,嘴里说道:“大人啊!文玉将军和临城派来的士兵已经到了城门地下了,十万火急呀!您快别喝了,快随老奴走吧!”
相反,越雄不急不躁地把手抽回来,道:“我让你们准备的弓弩好了吗?”
听见这话,太监点点头,搞不明白大王要这弓弩做什么。
“走吧!是时候去会一会这个文玉将军了,哼!”他拍了拍衣裳,冷笑一声,大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