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石头很快地从贺明欢的手中划过,击中了楚桑桑那独立的一只腿,只听得楚桑桑惨叫声一声,摔倒在地上。
啊!楚桑桑脸色苍白地摔倒在地上,可怜兮兮地伏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帝,接近半透明的衣服渐渐地滑落在胸部,出现一点点与人欢爱的痕迹。
眼尖的楚老爷看到楚桑桑身上的痕迹,很快地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楚桑桑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微微地扯了一下衣服,身上欢爱的痕迹更加显眼了,大臣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
楚老爷的脸色越加地阴沉起来,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地显露出来,眼睛里充满了怒意,很快地站起来了身子,朝着中间走去。
“请皇上恕罪!”楚老爷一下子拉着站起来的楚桑桑猛地跪了下来,双手抱拳,微带着怒气,沉声说道:“臣教女无方,请皇上恕罪。”
听到楚老爷说出来的这一句话,贺明欢不由得冷笑一声,眼睛里充满了讽刺,一缕缕头发低垂了下来。
“本国师刚刚看见楚小姐如此娇艳动人,脸显红晕。”贺明欢故意把声音提高,装作这才发现楚桑桑哪里不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难道楚小姐很受人宠爱?”
楚桑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嘴巴张了张,想要反驳贺明欢说的这些话,但身上的痕迹充分地说明了一切,羞愧地低下了头。
赢湛听到贺明欢的话,瞄了一眼楚桑桑,随即把目光重新转移到贺明欢的身上,细长的手指玩弄着贺明欢垂下来的头发。
“赢湛,你说第一才女会不会很受人宠爱?”贺明欢眼睛里的笑意渐渐地浓烈起来,嘴角扯出来一丝丝讽刺,手中玩弄着精美的杯子:“和青楼中的头牌相比,如何?”
哈哈哈哈,周围响起来一片片哄笑声,眼睛里充满了鄙视,或许还有一丝丝不明白,如此这样的人怎么才算是第一才女?
赢湛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眼睛里充满了宠溺,微微地摇了摇头:“明欢,第一才女必须会受到很多人的宠爱,和头牌有着一拼。”
听到周围的哄笑声,楚桑桑的脸越加地红了起来,头垂得更低了,身子不停地蜷缩着,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八皇子的脸色越加地阴沉起来,身上散发出来一丝丝骇人的气息,手中的杯子一下子变成粉末,洒落在地上,茶水沾湿了衣摆。
正要站起身子之时,一道娇滴滴地声音从天而降,浑身散发出来黄色光芒:“皇宫里有这么一出好戏,怎么会不叫上我呢?”
话音刚刚落下,单明月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一副柔弱而又傲然的样子,加上之前的从天而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单明月吸引住了。
“大周国师贺明欢的师妹,单明月,参见大秦皇帝,太后。”单明月说着这句话,脸红的恰到好处,声音里显露出来软弱。
坐在高处上面的皇太后,听到单明月柔柔地声音,脸色渐渐地缓和下来,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对着单明月挥了挥手。
看到皇太后的动作,单明月微微地笑了一下,对着皇太后再一次地行礼,嘴角边的笑容更加地灿烂了,轻声说道:“多谢太后。”
贺明欢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不明白单明月此时想要干些什么,想到这里,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
“明月拜见师姐。”单明月看到贺明欢一脸谨慎地样子,眼睛里的笑意渐渐浓烈起来,缓步来到贺明欢的面前,娇声埋怨地说道:“师姐来到这里,怎么不叫上明月呢,明月真的好伤心啊,师姐……”
呵呵。贺明欢的眼睛透露出来点点冷意,浑身散发出来骇人的气息,缓缓地站起来身子,声音里充满了冷意:“明月师妹,你怎么才来啊,师姐等你好长时间啊。”
单明月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一点一点低下了头,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的人都听到声音:“师姐,明月只不过是晚来这么一会儿,碰见了你的好事,就这么惹师姐心烦了吗?”
跪在地上的楚桑桑,听到单明月说出来的这一番话,眼睛里快速地闪过一道精光,明白了单明月话里的意思,身子更加地颤抖起来,泪水再一次地从脸上流了出来。
“哎呀,这个不是楚小姐吗?”单明月微微地转过身子,发现了跪在地上的楚桑桑,脸上露出来惊讶的神色,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楚小姐,你怎么会跪在地上呢?”
话音落下,楚桑桑很配合地不停颤抖着自己的身子,微微地抬起来头,脸上残留着两行泪痕,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来声音。
看到这一幕的皇帝,脸色变了又变,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很快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缓缓地站起来身子,散发出来恐怖地气息,冷冷地哼了一声。
楚桑桑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心里想了一下,不再继续犹豫下去,嘴角扯出来一丝丝笑容,眼睛里的泪水流地更欢了,一下子趴在地上,大声哭着说道:“皇上,为臣女做主啊,还臣女一个清白!”
此时,贺明欢顿时僵住了,明白了单明月来这里的目的,脸色缓缓地阴沉了下来,眼睛里充满了谨慎,附在赢湛的耳边,把楚桑桑和八皇子的事情一一地告诉赢湛。
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赢湛都了解清楚了,脸色缓缓变得阴沉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杀意,看向了单明月,手背上露出来一条条青筋。
“明欢,你想怎么整治这两个人?”赢湛想了一会儿,脸色依旧是阴沉的,眼睛里的杀意渐渐地浓烈起来,紧紧地抱着贺明欢,在耳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一切都有我的!不用太过于担心!”
贺明欢微微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的谨慎消失得九霄云外,随即而来的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