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风瞧着他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以及他滑动的喉结和粗重的喘息,怯生生地问:“你、你着急吃掉我吗?”
他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当然!傻瓜!”
醉春风哦了一声,鼓着粉腮,嘟着小嘴,用手挠了挠头,“那你是要现在开始吗?”
玉贪欢的气息都喷在了她的脸上,热热的。他磁性的嗓音响起,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你不想?”
她脱口而出,“想啊!”说完又后悔了,脸涨得通红,急忙用双手捂住脸蛋。玉贪欢笑着道:“一会儿我要让你求我,你会吗?”
她从指缝中瞧着他浓黑的眉毛,高高的鼻子,微微瘦削的脸庞,“我才不呢。”
玉贪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她的小腹上划了一下,感叹:“若是你求了我呢?”
醉春风哼了一声,不服气,“谁求你,谁是孙子。”
玉贪欢忍不住摇头调笑,“每次说话都那么满,就不能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醉春风拿下了捂脸的双手,扬着笑脸,“退无可退,才会发现窗子的妙用。”
她瞧着他怎么不着急了,奇怪地问:“你还在等什么?”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嘴那么急啊!”他没好气地说。之后快速地将她身上的布料扯的干干净净。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醉春风瞧见丫鬟们过来叠被子,尤其是收拾床单时,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玉贪欢站在铜镜旁侧着脸瞅着脖子上的牙印痕迹和淤青,嘟囔了一句,“属狗的,下嘴这么狠。”
醉春风将他推开,凑到了镜子旁,气不愤地说:“你瞅瞅我的脖子,一溜的小红花,你还好意思说我?”
玉贪欢将她往怀里一搂,用手掐了一下她的脸蛋,“好了,乖,不生气了。我们彼此彼此,就算战个平手怎样?”
醉春风用胳膊肘一怼他的胸,“一会儿我们去花园荡秋千,怎么样?”
“夫人之命,怎敢不遵。”
花园之中百花盛开,香蝶环绕,两人坐在长长的藤椅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醉春风突然想了起来,上次坠崖时,红云戒还在他的手上,后来一直也没有机会要回来。想想那个时候的他,戴着黄金面具,真是把自己骗的好苦。
她理直气壮把手一伸,“把我的红云戒还给我?”
玉贪欢哼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说着从怀里掏出红云戒指,套在了她右手中指上,“一直等着你要呢。”
红云戒终于又回到了她的手里,她笑嘻嘻地瞅了瞅,阳光落在红宝石上,更显光彩熠熠。她想了想,抬头瞧着他好看的眉眼,问,“那个、那个夕颜发簪你还带在身上吗?”
玉贪欢一手把着椅被,一手支着头,很悠闲的姿态,盯着她说:“还带在身上,你介意吗?你若是介意,我就把它放在匣子里面。”
醉春风往她身边凑了凑,连忙说:“不介意,不介意。我就随口一问。”
玉贪欢用手摸着她的脸颊,软糯似果肉,干脆利落说:“你若介意就直说,我不想你受任何的委屈。一丁点也不也行。”
醉春风听后只觉心里一热,眼里也热,她闭上眼用脸蹭着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和手掌,“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其实我倒是希望你对我坏一点的。那样我才不会觉得亏欠于你。”
他一把将她拖入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背,“傻丫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知道吗?你带给我许多快乐。我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也找不回那种快乐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产生悸动,让我重新知道幸福的滋味。”
醉春风听着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她发现自己对他原来是那么有作用的。她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试探问,“那你以后还会找别的女人吗?你还会和她们做那种事吗?”
玉贪欢故意逗弄着她,“哪种事啊?”
醉春风仰起脸就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明知故问,该罚!”
玉贪欢哎哟了一声,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个爆栗,“我看你真是属狗的,又开始咬人了。”
醉春风不依不饶地说,你快说啊,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到底会不会呀?
玉贪欢郑重地讲:“当然不会了。除非再次碰到比你更美丽、更爱笑、更可爱、说话声音更动听的女子,那个时候估计会把持不住吧。”
醉春风一听撅着小嘴,鼓着腮帮子生气。
玉贪欢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骗你的,你别忘了醉春风可是武林第一美人!你说还有谁可以超过你。”他又叹了一口气,“而且我还要向你坦白一件事,其实自从小庄死后。这五年来,虽然为了种种原因,我对外广招美女,可是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并不是我刻意为之,我也是一个男人,也有需要。可是我却绝对不能凑合。所以你是五年来第一个让我破禁的女孩子。至于之后你看到的那些,我倒是真和她们在一起了。因为当时我想忘记你,我觉得自己不该总是魂牵梦萦地想着你。所以我用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件事,来麻痹我自己。事实证明,这根本就没有效果。只会让我更加需要你。”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醉春风怔了一下,把脑袋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其实就算你依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阻挡不了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