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教你更多,你现在才学会皮毛而已。”男子眉目含情,在她光洁的,高高的,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女子嘴上说了句讨厌,却还是用双手反复抚摸着男子脑后的墨发,手指在发间穿插,将他的头按了下去,让他品尝更多。
她身上的气息忒是香甜,惹得男子心猿意马,在她身上的馨香之间辗转。
直到女子实在受不了,男子才停了下来,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两个人说着情话。
女子如丝绸紧紧贴着男子,化成了一汪春水。
天要亮时。
“今日楼中的事务,让云娘去办。咱俩可以晚起。白天你想干什么?”男子捏了一下女子柔嫩的脸蛋。
“那一会儿,再来一次可以吗?”女子红着脸,瞄着他的神情。
男子一怔,她极少主动要求自己。一直都是自己欲求不满。
春风以为他累了,想来自己真是冒失了。男人又最重面子,忙说:“若是不行,也没事。”
男子眼底一热,我求之不得。
她终于主动了一次,他岂可放过?原来自己的小娇妻,看来是要长大了。
芙蓉帐暖,春风一度。
待得春风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侧已经空了。
屋里还是灰蒙蒙的,天还没大亮吗?
女子只觉浑身的骨头架子都松了,每次都是这样。
不过她的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她撑着身子起来,好不容易下了床,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躺着了。
上次就因为玉哥,那时自己出了月子,刚刚可以伺候他。玉哥许是忍得太久了,索要无度。自己十几天都下不了床。
待得出门时,都不敢抬头,感觉丫鬟婆子的眼光都写着异样。
女子柔嫩的脚,刚刚着地,哎呀一声,腿一软,就跌倒在地。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白衣男子,墨发高高挽起,戴着玉冠,眼神深邃,急忙走了进来。
男子将女子扶了起来,抱到了床上坐好,命令:“好好躺着。”
女子只觉更羞,小声说:“都怨你,也不轻点?”
“好!好!都怨我,都怪我……”男子轻柔的在她清秀的脖颈上啄了一下。
女子抬头见厚厚的织金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张口问:“什么时候了?”
男子淡淡一笑,“未时一刻。”
女子啊了一声,都这个时候了。
男子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急什么,也没什么事情。”
“好好陪陪我!”男子坐在她身侧,吻了一下她凹下去的锁骨窝。
女子知道他一定是安排好了一切,更何况自己浑身没劲,也干不了什么,只有点点头。
男子拿过来水色枕头,让女子靠在后背半躺好,他则坐在身侧帮她揉腿。
撩开软缎裙子,春风才发现大腿上都是粉痕,就连脚背上都是,一溜溜的,跟小梅花一样。脸上更是烧得慌。
男子的力度刚刚好,大手的揉捏让人觉得舒服惬意,“一会儿,我去将饭菜端上来。是你夫君亲自下厨。你可要多吃一点。”
女子一惊,“你没事做什么饭?要是让人知道了,成什么样子?”
“怕什么!你忘了,在崖底的时候,我可是经常给你做饭吃呢。”男子高挺的鼻子,好看的眉眼,让人瞧着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一样。
女子一想起他之前装扮成楚十九,那赖皮赖脸的样子,就说不出的好笑。事情真是无法预料啊,做梦也没想到,会和当时那个寡廉鲜耻的家伙成亲。
那个时候,他吊儿郎当的,扮成病痨鬼的模样。其实第一次相见,女子对他的容貌就是惊艳的。只是想不到,那嬉皮笑脸,会因为一碗疙瘩汤,就吃得那么香的家伙。居然就是明月楼主。
想来,自己真是让他骗得好苦啊,用好几个身份和自己转来转去的,玩障眼法。自己就傻乎乎的,让他骗来骗去的。居然还爱上了一个又一个他。
不管是那嬉皮笑脸的楚十九,还是高傲的任惊鸿,还是现在的玉哥,她都爱。那么那么爱。
揉得差不多了,玉贪欢就去端菜了。
不一会儿,琉璃桌上就摆满了。
白衣男子根本就不让爱妻的脚着地,一路抱着她来到了桌前,将女子置于膝上。
春风一瞧,只见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菜,有群虾戏荷、萝卜桂鱼、绣球干贝、炒珍珠鸡……奶白葡萄、金丝酥雀、如意卷、莲子粥……
“你做了这么多?”
男子将下巴抵住她的肩头,大手箍住女子的细腰,脸贴着她的脸,偷个香,“先吃哪一个,我来喂你。”
女子嘟着小嘴,“都行。”
男子拿起小金勺子,舀了一口莲子粥,喂到她口中。
女子只喝一半,玉贪欢当然会意,剩下的一半,自己饮下。
桌子旁设有按钮,男子手指一按,桌子就会自动旋转。
待得男子盛了一勺子乌黑的汤汁,喂到她的唇边,“尝尝这个,是昆仑奴献上的可可粉制作而成的。我吃过,味道还不错。”
春风瞧着那黑乎乎黏稠的液体,也不忍拂了他的意,喝了一口。
到了口中,只觉味道古怪,还有些发苦,虽然也带些甜香,但是自己委实不太喜欢。
正在她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的时候,男子了然一笑,将唇堵上她的口,把那浓郁的汤汁渡过来,尽数饮下。
末了,还用舌尖把女子唇角的汤汁一卷,吸允干净,“你第一次可能吃不惯,时间久了,就好了。”
接下来的菜,都是你吃一口,我吃一口,两个人用一把小金勺子,吃完了这餐。
男子叫丫鬟进来收拾杯盘。
一个个娇俏勤快的小丫头,手脚麻利的,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个干干净净。
这些个小丫头都垂着头,有的抿嘴偷笑,一个个退了出去。
谁不知道楼主和夫人恩爱呢!
男子抱着女子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就是不肯放下,跟哄孩子一样。
“一会儿夫君帮你洗澡,可好?”男子垂头询问。
女子用手勾住他的脖子,鼓着香腮,“上次你洗得满地都是水。”
况且每次他也不正心洗澡,只要和他共浴,他哪有正经的时候。
“反正你若是不用我,你身上的痕迹,丫鬟看了,难免会联想一下的。”男子冲她调皮的眨眼。
“就知道欺负人家。”女子羞得将脸埋进男子的颈间。
男子垂头恰好瞧见她柔嫩如雪的脖颈处,毛绒绒的碎发别样可爱,呵了一口气,促狭,“欺负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