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能做到的就是利用旁人故意营造出来的现象,和她想让你看到的东西,加上自己的分辨能力和识别能力,去决定自己相信的多少。
“妈,您怎么能这样说我,您都不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因为你看到了这么一点的一部分,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骂我,这对我不公平。”
陆瑜蓝被陆老夫人骂的眼睛都红了,她一肚子的委屈,在看到自己的妈妈冤枉自己的时候委屈更多了。
“还说我不分青红皂白?我都已经亲耳听到了你再这里骂骂咧咧的各种针对人家白婉婉,结果人家白婉婉有风度一点也没有和你计较,也没有说一句话,都已经气哭了也没反驳了你一句,倒是你,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这样不依不饶的无理取闹,那杀人也不过头占地,你还想要怎么样?难不成让我宠着你继续这样下去?”
陆老夫人狠狠地责骂了陆瑜蓝,把陆瑜蓝的气的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她妈妈一直是这样,她说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她说的就是真理,不允许别人去反驳他,或者忤逆她,不然后果会非常惨。
其实陆老夫人维护陆瑜蓝,也并不是全部都因为她觉得陆瑜蓝错了,她心里面非常清楚白婉婉不可能是省油的灯,她虽然表面看起来优雅高贵,实际上越是这样的人越能藏的住心事,也就是说城府越深。
陆瑜蓝再怎么说是自己的亲闺女,她就算因为自己误会她了对自己再不满也就是怄气的事情,几天就好了,但是白婉婉这面就不一样了。
她既然泸定要扶植她当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硬着头皮也点继续弄下去,一直到叶青和陆深分开,白婉婉进来为止。
她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她需要和白婉婉建立牢牢的信任,让她清晰的明白,她和她是在一条船上的,就像是一根线上的蚂蚱,生也共生,死也共死。
“妈妈,您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我本来就没有错的嘛,是她白婉婉先说一些过分的话来刺激我的,我是最后被气不过了才说的这些话,而且您也知道我说的是气话,也就是说说而已。”
陆瑜蓝还在为自己辩驳,可以她现在就是那种百口难辩的处境,无论他说什么,怎么说,到头来好像都是一个感觉,那就是她的错,气的她也不想再解释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何必浪费那种口舌呢。
她这个时候就想起来叶青和她说过的一句话,“相信你的人,都懂你,不需要你的解释,不相信你的人,他们不懂你,所以你解释了他们也还是不会相信,所以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不需要的就是解释,因为根本没有必要,结果都是一样的,何必浪费那些口舌,自己的嗓子还干痛呢。”
陆瑜蓝以前没有明白叶青为什么会说这种话,现在她明白了,叶青一定是以前经历过很多种像今天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所以才会失望至极得出来了这样的结论。
白婉婉这个时候她不可能一直沉默的,要是太过于沉默反而毁了她苦心装出来的假象了,于是从口袋里面的手帕纸,拿出来轻轻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放慢的手中的速度,让擦眼泪的这个动作持续的时间长一点,来显示自己真的很委屈,真的很伤心,流了很多的眼泪。
等她擦完眼泪以后,才去拉住还打算数落陆瑜蓝的陆老夫人,“伯母,您也别怪蓝蓝了,她年纪小,我本来就比他年长几岁,理性包容她,照顾她,没事的,什么事情也没有,我都没有放在心上,您就别在训斥蓝蓝了,看她也委屈的快要哭了。”
陆老夫人听了以后,眼睛一瞪,“哭?她还哭?她有什么脸面去哭?她凭什么哭?她现在都已经是给我丢脸了,居然还想哭,干脆把眼泪给我憋回去。”
陆老夫人故意说的很严重,给白婉婉撑足了面子,她心中自然是高兴的。
本来就已经很混乱的场面了这个时候又插进来一个人,一个很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个把董事长夫人送上来的员工,早就因为怕事情太复杂,自己回引火上身,在电梯门没有关闭之前就已经钻了进去,逃到楼下去了,刚刚门开了她就好受到了气氛诡异了,此处不可长久。还是她有先见之明,先逃了。
那是谁这么的不知死活,非要这个时候插进来,女人之间的事情本来就多,而且往往都是越插手越难弄,他一个男人凑合进来就不怕自己也编进去?
大男人?
难道是陆深?
当然不是,陆深只有叶青在的时候可能还会有点兴趣女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不然他处理公务都还忙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闲心来管闲事。
那会是谁?
陆老夫人不悦的转过头,看看是谁这么的没有眼里见,这个时候插进来,这不明摆着想拆自己好不容易搭上德泰。
“伯母,您可千万别冤枉了我们家的蓝蓝,我这里刚刚凑巧录了一段视频。您要不要看一看呢?白小姐?您说,伯母要不要看一下呢?不然可能会错过很多精彩的。”
白婉婉看了看林萧的手机,有点慌了,因为陆瑜蓝没有说谎,她说的就是真的,在自己的刺激下她才会恼羞成怒,也就口不择言了,如果这个视频被陆老夫人看到了,一定会推翻她所有的认知。
陆瑜蓝倒是无所谓,人家终究是母女二人,可是自己就不一样了,有可能就面临着陆老夫人以后不再信任她了。
白婉婉心里面是害怕陆老夫人真的看这个视频的,可是她刚刚明明已经默认了就是陆瑜蓝主动挑衅,欺负的她,现在又出来这么一个视频成了什么了。
“这位先生,我不知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婉婉还在硬着头皮装,她虽然知道林萧这个人,可是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林萧,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内心中还在祈祷,这位先生会因为她的话而识时务一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无论事实怎么样,都和他没有关系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