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次西北之行,您当真要御驾亲征?”鼎言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朕什么时候说出去的话收回来过!”
“再说了,此次一站关乎重大,朕必须亲自前往。”萧暮黎解释道。
“可是……”
“可是什么,你说出来吧,我又不会责怪与你。”萧暮黎看得出来鼎言有些担忧。
“而且此次前去我准备带你一起去,所以你有什么担忧之事,还是现在说出来比较好,省的我们在路上来不及去商量。”
“可是,战场之上突发情况太多,而且大抵我们又都预测不到,臣着实担心你的安慰啊!”在萧暮黎的劝说之下,鼎言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萧暮黎突然之间幡然大悟。
“你也未免把朕想的太脆弱了啊,朕也是会武功的,虽然我的功夫在你看来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可是保护自己足够了。”萧暮黎听了鼎言的担心,笑了笑说道。
“尽管是这样,可是,臣还是不放心。”
“朕知道你担心朕,可是相信朕,没问题的。”
萧暮黎自然知道鼎言的担心,自从鼎言在后来跟了他之后,他不管是交代鼎言做什么,鼎言都不会说一句怨言,而且交代给鼎言的事情,鼎言也从来都没让他失望过。
鼎言对萧暮黎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臣子一般,更多的时候,是作为一个兄弟一般的存在。
鼎言到最后还是向萧暮黎妥协了。
在和鼎言商妥之后,萧暮黎就着手准备了随军之事。
约摸下午的时候,将军派人来皇宫,说一切事宜都已办妥,就差等候皇上发号施令了。
萧暮黎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上就和鼎言出了宫。
最顶尖的兵力都已经聚集好了,在宫门外,蓄势待发。
萧暮黎站在了城墙之上,看着这群士兵英姿飒爽,萧暮黎刹那间感觉此次出军必定大获全胜。
在城墙之上站了一会后,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局势,以及作战计划,萧暮黎这才和鼎言下了去。
随军出征这样的事情萧暮黎也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偏偏这次他觉得心里总是隐隐不安,或许是因为对手是陈流苏吧,因为是认识的人所以他才会这样,萧暮黎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到。
前行的队伍倒是很顺利,萧暮黎带领的军队没有遇到一点点困难就赶到了西北。
将军和萧暮黎在营帐里商量了一下作战计划,决定让军队先休息一晚,恢复一下兵力,第二天中午就进攻。
可是陈流苏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了消息,她也来到了这西北,只是这次来的匆忙,加之有了上次上当的经历,她这此并没有带很多人马来这里。
她不敢再让南风阁的兵力抽空,那样的后果就太可怕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两军开战在即。
萧暮黎早早就换上了戎装,准备好了开始这一站。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梁军交战激烈,战场上现在可谓是水深火热。
南风阁因为兵力太少,也是因为这些人的战斗力稍稍弱了一些,这一战中,南风阁从刚开始就处于劣势。
果然,南风阁的形式还是太过危险,到最后就直接崩溃,陈流苏也是没有想到,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萧暮黎的军队居然会变得这么强悍。
南风阁的战士即使是输了,却也没有低头,也并没有落荒而逃,这让陈流苏的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她觉得是自己的领导不善才会让这么多的南风阁战士又一次白白的死在了战场之上。
陈流苏也自然是受了很重的伤,只是这些伤并不是和那些小兵们对打而受到的伤,因为他从一开始便直接与迎面而来的萧暮黎打了起来。
陈流苏拿着一把长剑,萧暮黎也拿着一把长枪,只是或许是因为心太急,陈流苏几次挥剑都没有伤到萧暮黎一分一毫,反而她自己受了萧暮黎的一击。
接下来,接连着陈流苏又受了几击,萧暮黎也只是胳膊上受了一点伤。
看着南风阁的战士一个又一个的在自己的面前死去,陈流苏此刻可算是心如刀绞。
萧暮黎趁着陈流苏的一时慌神,马上给了陈流苏几乎是致命的一击。
到最后萧暮黎直直的看着陈流苏在半跪在地上。
陈流苏现在已经是被萧暮黎逼到绝路了,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萧暮黎靠近陈流苏,说道:“放弃吧,不要在做无谓的抵抗了。”
“如果你就次收手,解散南风阁的话那么到了皇宫我大抵还可以帮你在那些大臣面前帮你多说几句好话,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死伤严重,我想我也不是你想看到的。”
“若是你一意孤行,那么朕也就无能无力了,但是你要知道,叛党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说这话的时候,萧暮黎的眼里好像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你觉得我会怎样?”陈流苏突然觉得很好笑。
“事已至此,你觉得我还会怕死吗?这种事我早就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我的命比较大,到现在都还活着,可是我这命,不值一文钱的。”
“你如是想要,拿去便是,不必在我面前这般假惺惺,那样我只会觉得你更恶心。”陈流苏邪恶的笑着说。
“如是杀了我,你现在便能放过南风阁里的人,那么我也死而无憾,可是要我收手,想都别想。”
“我要是你,我早就把我自己杀了,给着我能做什么?”陈流苏的语气有些挑衅的说。
“你……”萧暮黎被陈流苏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有些被气毛了。
“你别不识好歹,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如了你的愿望,杀了你。”
萧暮黎说完,正准备动手,可是下一秒,一个人影出现了,用身体拦住了萧暮黎随手从地上找到的一把剑,瞬间鲜血从金至诚的嘴中涌了出来
“金至诚,你怎么这么傻,他要杀的人明明是我,你干嘛要多此一举。”陈流苏看着面前替自己挡剑的这个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