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陈流苏就没想过去理会关于那棵树的那些事,所以,就算知道是金至诚在背后搞的鬼,陈流苏也没想再去多管,虽然她是的确不知道金至诚到底要做什么。
谁知这天下午,金至诚便赶来了羽青殿。
“郡主,有人来羽青殿来找你了。”小丫头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小丫头,你又跟我卖关子不是?”陈流苏虽然眉头紧皱,但还是眼带笑意的说。
“我有名字的,可是郡主从来不叫我的名字,而是叫我小丫头。”小丫头崛起了嘴,就好像是在跟一个像姐姐一般的人撒娇一样。
“好,我以后叫你芍香,不叫你小丫头了,行吗?”陈流苏用商量的语气和芍香说。
“嗯,郡主快出去看看吧,他在殿外等你。”芍香说道。
“嗯,你也随我一同出去吧!”陈流苏说道。
刚出了羽青内殿的门,便看到金至诚在院子中央站着。
“你怎么来了?”陈流苏问。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我可是得到了太后娘娘的同意可以自由出入这皇宫之中的。”金至诚洋洋得意的回答道。
“你来的刚好,郡主正好有事问你。”一旁的芍香多嘴道。
“芍香,不得多嘴,我昨日同你说的话,你又忘了?”陈流苏神色严肃的说。
“奴婢知错,奴婢不会再多嘴了,求郡主不要怪罪。”芍香显然是被陈流苏刚刚的神色有些吓到,她从未见过陈流苏这般语气同自己说话。
“好了,我不会怪罪与你,下去吧!”陈流苏命令道。
“怎么了?同一个宫女计较什么?”金至诚不明白为何陈流苏会对一个小宫女生气。
“我只是不想她的坦率在这皇宫毁了她自己。”陈流苏说道。
“对了,你为何要做那件事?”
“什么事?我做了什么吗?”金至诚有些耍赖的说道。
陈流苏走近了一点金至诚说道:“那棵树。”
“哦,我还以为什么呢?不就是一棵树吗?”
“那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一棵树的问题。”陈流苏回金至诚说。
“我每次来你这羽青殿,都能看到院里的这棵树,既然以后看不到了,那也不能被别人看了去。”金至诚把这话说的理所当然。
“好,就算你是这样想的,那也不能在背后去做手脚啊。”
“你不说,谁会知道,别担心了,我做事我放心。”金至诚的回答又一次堵住了陈流苏刚刚还想说话的嘴。
“这件事情就算了,可是以后万万不可在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陈流苏的语气里含有一点点警告的意味,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担心。
眼下这皇宫的局势谁都不清楚,有些人竟会因为一句话而送命,更何况是在私底下做手脚。
陈流苏不敢再往下想了。
金至诚答应了陈流苏的请求,也向陈流苏保证了绝对不会私底下再做一些出格的事。
两人交谈了许久,金至诚便出了羽青殿,又去了一趟太后的宫中,直至黄昏时分才打道回府。
可是,也不知为什么金至诚的心情却格外的好,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他有了天大的喜事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宫里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陈流苏也过得很是平淡,整天就是和芍香学学厨艺,在不过就是在御花园逛逛,这样的生活,陈流苏倒是过得乐此不彼。
可是,平淡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宫里最近因为一件事变得红红火火了起来。
一大早,宫里便热闹了起来,宫人们也是混七杂八的议论,芍香很早就起来了,打开羽青殿的大门后,便看到一群八卦的宫女聚在了一起。
芍香也是出于好奇的心理,跑上前听了一听。
不听还好,听了之后芍香差点吓的摔一个轱辘。
芍香想都没想就向羽青殿赶了去。
“郡主,郡主,你知道宫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吗?”芍香跑到陈流苏的面前。
“芍香,你这有慌慌张张的所为何事。”陈流苏早就对芍香的这个性子了如指掌,见她这般慌张也并未感觉有什么大事发生。
“郡主,你可知道,那个刚刚晋升为贵人的人她有喜了。”芍香这才把一直想说的话说完。
陈流苏听完芍香说的话,虽然有些不相信,但也是见怪不怪,毕竟萧暮黎前两天对楚莱香是那么上心,怀孕之事也是迟早的事。
“郡主,您怎么了?”芍香看着有些发呆的陈流苏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事,你去做你的事吧。”陈流苏听到芍香叫她后急忙回答说,其实连陈流苏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发呆,她也没有多想权当是因为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事实不以为然。
楚莱香怀孕可是件大事,在整个皇宫里都沸沸腾腾的,太后又这么会不知道。
太后是听到这件事后,最吃惊的一个人,她不相信楚莱香会怀孕,这怎么可能,她之所以找楚莱香来这皇宫给萧暮黎当妃子,无非是看中了楚莱香患有不孕的症状,既是如此,何来有喜这一说。
太后恼火,可是老大臣们高兴了,纷纷都觉得太后英明,不禁给萧暮黎寻了一名美貌的妃子,又给萧暮黎带来了子孙运。
可是尽管受尽了大臣陈赞,又收到了大片的支持,可是太后依旧不相信这件事。
“太后娘娘,你怎么不着急呢?”小太监原以为因为这件事情,自己可能会挨太后的一顿莫名其妙的骂,所以他先一步颤颤巍巍的问。
“不用担心,这件事不是真的。”
“奴才不才,还望太后娘娘说明?”小太监又一次大胆的问道。
“你可知道,当初哀家为何在听的大臣们上鉴给皇上让皇上扩大后宫之时,派你去寻那楚贵人吗?”太后笑着说。
“奴才不知。”
“那是因为倘若后宫真的扩大了,那势必会有不少大臣会将自己女儿给送进来,这些人,太过复杂,哀家控制不了。”
“不过这楚莱香,哀家倒是清楚,她患有不孕之症,加上又是哀家的亲人,在做事之上,必定向着哀家。”
“这样的她,有怎会有喜,简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