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苏认真的分析,让这在场的人都是觉得无比的佩服,鼎言觉得这还是有些道理的,“但是我觉得要是这样的话,只怕是夜长梦多,到时候还会生出其他的不好的事端。”
“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还是告诉皇上吧。”陈流苏想到这个人,这本来就是一种不好抉择的事情,还是交给这个人比较好。
“嗯。”鼎言应声回答,于是就朝中萧暮黎批阅奏折的地方走去了。
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要是不告诉皇上,自作主张的话,只怕是对以后的事情不是很好。
“什么?”萧暮黎听到了鼎言的解释,就觉得这些人未免是太嚣张了,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么嚣张的事情来,着实是让人觉得不简单,既然是如此,那他萧暮黎也不是好惹的。
“将这个御医给我抓起来,这个人还真是太过于的嚣张了。”这个时候的萧暮黎,嘴唇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鼎言从来都没有见过萧暮黎如此的不淡定,可见对于陈流苏的用心还是比较的多的,也是有些同情的,毕竟每天都是要处理中心朝政的事情,还要处理这些感情上的事情。
但是这都是作为一个君王的本职,如果是不需要经历这些,何必要作为一个君王呢?
“可是皇上,流苏说要是这样的话,只怕打草惊蛇了。”鼎言还记得当时陈流苏说的话,这一路上想来,还是比较的有道理的。
萧暮黎这个时候想了想,“真的是陈流苏这么说的?”
鼎言点头。
既然她这么说,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好,朕就先不处理这事情,但是鼎言,你就派人给我盯紧了,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事情,你就来告诉我就是了。”
“是。”鼎言应声回答,这是自己分内的事情,即使是皇上不说,那自己也会去做的。
晚上,陈流苏还是做了噩梦,看来是因为符咒的缘故才会这样的,所以在心里还是有些抱怨那个人了。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芍香为她梳妆的时候,看到了她的黑眼圈如此的大,想来一定是昨晚出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会如此的。
“小姐,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做噩梦了?”芍香担忧的说道,难道说这御医给的符咒一点作用都是没有的。
“嗯。”陈流苏点头,想着做着昨天晚上做的噩梦,着实是觉得是有些害怕。
紧接着,又是一天的训练。
依然是很累很累的回来。
陈流苏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觉得是有些自然了,要不然的话,总是觉得刚刚的感觉非常的难受。
毕竟有这么多箭朝着自己飞过来,虽然是无头箭,但是打在自己的身上还是非常的痛苦的。
来到羽青殿之后,坐下之后,这才觉得要好些。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如此的狼狈?”陈沫儿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这萧暮黎未免是太过分了吧,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着实是有些不简单的感觉了。
“没事。”陈流苏笑着说道,顿然觉得仅仅是一个笑容,都是有些苍白无力的感觉。
“哦。”可是在陈沫儿的心里可不是这么的觉得的,萧暮黎的手段如此的狠毒。
因为仇人都还没有死去,萧政那个人还活着,所以在陈沫儿的心里,觉得这个人就是应该迟早的铲除掉,只怕是这日后不好处理这个人了。
陈流苏也看到了陈沫儿的忧心,“芍香,红落,你下去吧。”
芍香觉得是有些奇怪的感觉,这小姐好像是有些故意要隐瞒自己一样的,不过自己是什么样身份,自己还不知道吗?
“是。”
二人退下。
陈沫儿这才满意,总是觉得这事情越是人知道的多,越是有些不好。
陈沫儿这个时候就将门给关上了,“姐姐,我觉得这两个人绝对是不能够知道我们的目的的,只怕是知道了,到时候我们就惨了。”陈沫儿神秘的说道,看得出来,对于这事情,似乎是非常的不是滋味儿一样的。
陈流苏倒不是这么觉得,笑了笑,“其实吧,我只是觉得吧,这两个人,要是知道的太多的话,只怕是对他们的安全不好。”
陈沫儿这么一想,倒还真是,毕竟太后可不是吃素的,对于他们的事情可是非常的忌惮了,这个时候要是什么风吹草动的话,只怕是这日后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到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想想都是觉得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希望这事情不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才是。
“姐姐,还是你想的周全,不愧是我的姐姐。”陈沫儿这个时候笑嘻嘻的说道。
陈流苏愕然,这是真的在夸耀自己吗?感觉这好多的事情,似乎都不是自己想的这么的简单的。
“好了,沫儿,以后凡是都要小心,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如今先皇没有死,到时候要是这个人再次的起来坐拥天下,只怕是后患无穷,还是斩草除根为好。”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陈沫儿郑重的点头,姐姐说的很多,这个时候,就是应该斩草除根的,绝对是不允许这些人来威胁他们的生命安全的。
可是陈流苏也是非常的明白的,这样的任务,其实是很艰巨的,不是谁都是可以明白这未来究竟是要发生什么的,只是觉得这好多的东西,貌似都不是自己想的这么的简单的。
正在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
要是芍香和红落要进来的话,直接呼唤就是,如果是别的人的话,就会敲门。
这个时候,陈沫儿的神色有些紧张的看着陈流苏,“姐姐,是不是……”她担心刚刚的对话被人给听到了,如果是被听到了的话,那可不是很好。
“是我呀,怎么还不来开门?”金至诚的声音传出来。
陈流苏这才放松下来,不过要是这个人听到了什么,那可不是很好。
看到金至诚那嬉皮笑脸的样子,陈流苏就有些反感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陈流苏谨慎的问道,怕的是刚刚的对话被这个人给听了去,要是这样的话,只怕是会造成不好的后果。
“刚刚来的,不过这大白天的,将门关上,真是不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金至诚那神秘的语气。
陈流苏有些觉得无语,“我和我妹妹在房间,你说能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