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非要和我说这些啊?”陈流苏不理解的说道,瞪眼看他,一点都不把他的身份放在眼中。
“为什么不能说?”萧暮黎诧异道,这可不是战场上的陈流苏,这个时候,似乎是多了一分纯真。
陈流苏似笑非笑,“难道就不怕我泄露出去吗?”
“不怕吧。”萧暮黎不确定的说道,“要是你敢说出去,我就大肆的宣扬,你是我的女人了。”
陈流苏愕然,这人怎么就那么的会戳脊梁骨,“我们在战场上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让你将我看做一个真男人,懂不?”
萧暮黎有些想要笑出来,还什么真男人呢,“我觉得你非常的可爱了。”
她不懂,“要是没事的话,那我就走了……”陈流苏觉得和这个人在一起感到特别的无奈。
萧暮黎干笑了一下,难道自己就那么不讨人喜欢吗?非要和自己这么说,还是那么疏远的语气,“我就是最喜欢你这样的脾气的人了。”
陈流苏愕然,忙带着芍香回到了相府。
“小姐,你干嘛要老躲着黎王殿下?”芍香有些憋不住自己心里的想法说道。
陈流苏朝着她不怀好意的一笑,“我觉得我还是将你的这张嘴给打烂吧。”
“小姐,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芍香捂着自己的脸颊说道,虽然自己也清楚那只不过是陈流苏吓唬自己的。
陈流苏坐在桌子边,脑袋里面很乱,大多是因为萧暮黎,要想一个办法,将这个人给踢开,不然的话,自己可接受不了。
“小姐,你知道吗?你这次立功了,听几个丫鬟说皇上要赏赐你很多的东西。”芍香不浅不淡的说道,听得出来,还有几分期待的意思。
自己的主子得到了赏赐,那自己作为一个下人,是不是也一起沾光呢,想着都是一种美滋滋的感觉。
陈流苏想来也是如此,皇帝也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有点奖励也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的是,究竟会奖励自己什么,和芍香同样的心情,期待。
“我知道,那你说会奖励我什么东西?”
芍香这个时候美滋滋的说道:“那当然是金银首饰啊,穿金戴银的,那不是很好吗?”
陈流苏尴尬的一笑,这小丫鬟的追求还真是够低的,只是自己可不是那样的追求了,“好吧,要是皇上奖励了一些金银首饰的话,那全部给你了。”她可对那些东西没有兴趣。
芍香顿时就激动得差点就跪下了,“好像是自己幻听了一样,“小姐,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我什么时候和你开玩笑的?”陈流苏责怪的说道,虽然自己平时是有那么的一点点的霸道了,但是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吧。
芍香想了想,的确是如此,从来都没有和自己说过谎话的,所以自己还是稍微的放心了,更多的激动。
朝廷庆功宴会,特别邀请了陈流苏参加,皇帝觉得没有让他失望,果然是一个奇女子,这让文武百官都觉得是有些不可思议。
从此,陈流苏的名声大震,朝廷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陈志远则是又有些担忧了,这所谓的树大招风,只怕是这陈流苏以后的路会更加的艰辛了。
皇帝封陈流苏为羽灵郡主,并且还有自己的宫廷,羽青殿。对于这样的赏赐,不少人都傻眼了,这样的赏赐,未免是太破费了吧。
但是陈流苏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相比萧家欠自己的,那只是凤毛麟角而已。
不过,芍香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高兴得睡觉都在笑,那这么说来,以后陈流苏就是羽灵郡主,那自己地位也在丫鬟中瞬间的就腾飞了。
萧暮黎对于皇帝做出这样的决定非常的满意,那以后自己就直接羽青殿,不用去相府找她了,也不用担心自己面子的事情了,他非常感激父皇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只是在整理东西的时候,遭到了陈沫儿的阻拦。
“姐姐!是不是把我们一家子的人都给忘记了?陈沫儿用那很不悦的语气说道。
陈流苏愣住了,浅笑,“怎么了?”
陈沫儿都气炸了,这么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中吗?还问自己怎么了,“既然皇帝那么的大方,赏赐了你那么多的东西,就这样拍拍屁股就走人吗?”
陈流苏这才明白她想要什么,笑了笑,“你是不是想要那些金银首饰?”
这个时候,陈沫儿的眼中露出那有些贪婪的目光,“对啊,我就是这个意思。”笑得非常的腼腆,似乎是很无辜的样子,让人见了,不禁觉得是有些厌烦。
一般小人的要求都是很简单的。
“你早说,反正那些东西我也不太喜欢。”陈流苏大方的将一个盒子递给她,“给。”
陈沫儿的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接过来,“谢谢姐姐,谢谢姐姐。”陈沫儿这个时候,倒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看起来特别的容易满足的样子。
不过,芍香就不高兴了,说好的可以给自己的,怎么就给别人了呢?陈流苏也注意到了,等陈沫儿走出去以后,她才说:“看那样子,能不能有些出息。”
“小姐,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够在你的身边服侍小姐就可以了。”芍香似笑非笑的说道,这让陈流苏更加的不满意了,这小妮子还真是难以伺候,搞半天,到底是主子伺候奴婢还是是奴婢伺候主子啊?
陈流苏顺利的搬入到了羽青殿,坐上了羽灵郡主的位置,这可是很多人羡慕,但是又难以得到的位置。
芍香自然是非常的自豪,这么说来,那自己的地位都提高了不少,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赏赐了,没有人可以比的。
“小姐,奴婢太高兴了,我……”芍香一时不知道是该说什么好,这羽青殿装饰得如此的华丽,比相府还要好,不过这都是陈流苏应该得到的,毕竟那三个月的征战,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别说了,看你那得瑟的样子,我就想,你怎么就这么的容易得到满足呢?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陈流苏的话语里面似乎是有些责怪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