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苏也想好了,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或许自己应该去穆亦云的那个地方,或许还能够让自己的心灵安静下来,也好有个去处。
相信即使是朝廷的人也不敢擅闯那样的庙宇。
陈流苏将自己想法说出来以后,她们也表示同意了,还有就是别无选择了,毕竟这事情不是自己想怎么就可以怎么做的。
就在她们收拾好东西要走的时候,已经有一串串的马蹄声来到了,陈流苏知道其实这都晚了。
是鼎言和萧暮黎,透过窗户,陈流苏能够看到这个人,不过自己现在可想要见到这样的人,芍香和陈沫儿也同样,知道一旦要是带回去的话,那势必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小姐,这可怎么办呀?”芍香担忧的问道。
陈流苏也不知道是该如何是好,看来这最好的办好就只有躲着了,这个时候,居巧走了进来,看到她们那害怕的样子。
还以为是居巧要将她们给供出去,但是居巧不会这么做,而是将她们带到了一个密室里面,居巧就淡漠的解释说这是以前他们为了逃难,而准备的一个地下室。
陈流苏一行人自然是非常的高兴,终于还是可以躲避这一切了。
鼎言带着一行人来搜查,可是什么都没有搜查到,有些奇怪,来告诉了萧暮黎,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萧暮黎觉得是有些奇怪,明明是跟踪到这里的,现在却没有了消息,于是就亲自到里面去查看,无果。
萧暮黎只好作罢,带着一行人回去,不过萧暮黎的容颜倒是被居巧给看到,她认识,这是当今的皇上。
他为什么会亲自来?难道陈流苏真的是自己想的那个人?居巧有些疑惑,看着一伙人还是走了,不免有些沮丧,若是这样,自己还要好好的询问一番,想要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如何死的,这萧暮黎应该给一个说法。
只是自己的父亲当初是给先皇效力,并非是萧暮黎,即使是自己去问了,未必能够问出个什么来。
陈流苏她们出来以后,就特别的感激她。
“真是太谢谢了,要不然的话,我们就被抓住了。”陈沫儿感激的说道,虽然这个人平时是对她们苛刻了一些,但是从这件事情来看,其实还是挺热心的,看来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居巧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不用谢就匆匆的离开了。
“小姐,我们这还要走吗?”芍香小声的问道,见居巧好像也没有赶走她们的意思。
陈流苏深思了一下,如果这要是贸然的出去的话,恐怕是还没有到穆亦云的那里,就被抓起来了,所以还是觉得是有些冒险的感觉。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听到了来自房间里面的一个声音,“如果你们想要走的话,也可以,要留下也可以,不过要干活儿。”
是居巧说的,陈流苏自然是理解,想了想,虽然自己会武功,但是身边的两个人不会武功,既然是如此,那就留下来吧。
陈流苏也说是要留下来,居巧也没有反对,只是安排了很多的活儿要她们做,她们自然是不敢偷懒,一起去干活儿,这毕竟是活下来的一种希望了。
当居康顺回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在地里干活儿,就过来问起缘由,这才知道已经有官兵来这里搜查过了,好在她们都没事,自己也放心。
居康顺见是这样,就回到了家里,居巧已经做好了饭菜。
她们干活的地点是不固定的,陈流苏正好被居巧分配到一处丛林中来摘果子,而另外的两个人,则是在其他的地方。
陈流苏看着那大大的果子,有一种成就感在心里,想不到这还真是有趣,即使是有些累,但是也是那么的舒心。
这样的田园生活,应该是很多人都会向往的吧。
只是当她提着篮子走了几步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种快速抽动的声音,当回头一看的时候,却发现了居然有一条蛇朝着自己袭来。
她并不是害怕,只是蛇好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直接朝着她下来,一口咬住了她的手。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蛇?陈流苏捂着自己的手腕,随即而来的就是那种钻心的疼痛,眼前一黑,就睡着了。
当居巧来到来这里的时候,看到躺在地上的陈流苏,冷笑道:“就这点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是天后之命?”
此时的她,在抱怨着这命运的不公平,提起一篮子的果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居巧就这样走了,并没有管陈流苏的死活。
来到了家里,居康顺问起陈流苏的事情,就说是没有看到,居康顺并不怪罪她,只是放下了筷子就朝着外面走去。
他猜想到,这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就来到了摘果子的地方,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只是在一处发现了血迹。
糟了。
居康顺觉得陈流苏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只是一时也不好调查出来,当他失望的时候,听到了丛林中有讲话的声音。
他觉得是有些奇怪,在这个深山老林中,居然会有讲话的声音,还真是够稀奇的,一定是有什么古怪的。
“老大,你说这个女人要如何的处置?”
“别乱说话,赶紧走。”
居康顺听的是一清二楚的,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感觉到了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可是当居康顺走到里面的时候,就什么都是没有发现了,让人感到是非常的奇怪。
“怎么会没有人?”居康顺的神色有些紧张,仔细静下来一听,可是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觉得这简直是太过于的诡异。
来到了家里,说明了情况,居巧有些担忧,自己只是想要给她一个惩罚,可是这人居然不见了,居巧也是了解过那样的毒蛇的,中毒三天都是不会死人的。
芍香和陈沫儿都是非常的是焦急,感觉这事情也蹊跷了吧,于是就连夜的找,居巧也加入到了其中,在她看来,貌似自己责任还是比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