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君,想着到底是谁,想要装着自己的故人,她倒是想去见一见这所谓的故人是何人。今天那位有钱的神秘客人还是在二楼的雅间,谢婉君早在那老鸨说账目有异议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那神秘客人经常去的那间雅间,所以现在她也知道那位神秘的客人是哪一个雅间。
谢婉君和一个丫鬟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丫鬟敲了敲门。刚敲门,就有一个侍卫来开门了,那侍卫看了一眼旁边的丫鬟,谢婉君对那丫鬟说道:“你先去做你的事吧,有事我再叫你。”
那丫鬟应了一声,便走了。 谢婉君开门进去之后,屠凌便叫那些侍卫也都撤下了,这么熟悉的声音,让谢婉君不禁想到了屠凌,但这种想法瞬间即逝,因为谢婉君,不管怎么想都会觉得,屠凌不可能来的,他此时可能正搂着自己的美娇娘在哪快活呢。
怎么可能会想起自己呢,想到这里,谢婉君的眼角好像有些悲伤。屠凌看谢婉君进屋就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此时的谢婉君不是以本来的面目示人的,但屠凌早已爱她入了骨髓,她的一举一动,他非常的清楚。
虽然她带了人皮面具,现在拥有的是一个极度平凡的面孔,但这都遮不住,她那高贵的气质。屠凌看着他着她这娇小的面孔,和这孤单的身形,他多么想把她拥入怀里。
但是他知道现在不能也不行,过了一会,屠凌给谢婉君倒了一杯茶,谢婉君才从自己的想法中走了出来。露出谢婉君那招牌式的笑脸,但说出来的话却平淡无奇:“不知道你是我的哪位贵人,还戴着面具。”说完轻轻的品了一口茶。
屠凌一听她这话,心都提了起来,屠凌没有说话,他怕谢婉君认出自己的声音,然后就夺门而走,再也不想见到他。所以他忍住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谢婉君,想把这么多天对她的思念,通过眼神传递给她。
谢婉君看他盯着自己发呆,一个措不及防,直接把他面具揭了下来,当她让自己非常熟悉,思念了很久的面孔,洗碗君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她有些后悔,如果没有揭开面具,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很坦然的跟他说下去了。
谢婉君,就这样拿着那个面具,坐在那里,一句话没说,但是眼泪却怎么止,都止不住。屠凌也想去帮她把眼泪擦干,把她拥入怀里,安慰,但是屠凌发现自己好像没有理由这么做,他也不敢。
就这样两个人对视了好久,谁都没有说话,谢婉君也想用眼神告诉屠凌,这段时间自己对她的思念和愤恨,谢婉君,好想伸手摸摸这张近在眼前的脸,但是刚准备伸出去,又想着,自己以什么理由去摸他,他跟自己早就没关系了。
一想到这里,谢婉君便直接站了起来,背对着屠凌说道:“屠凌谁是你的故人,我也不认识你。醉仙居也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谢婉君说完,背着屠凌就走了出去,图林看着只离开的背影,好凄美。
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好久,虽然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很久,屠凌也,一句话都没有对谢婉君说。但是突然心里有千言万语,都想跟谢婉君说,但是刚想开口,却被她拒绝的口气,给硬生生的给逼回肚子里了。
谢婉君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醉仙居里的小姐还是工作的,都知道谢婉君是这里的贵客,但是她每天生活的快快乐乐,谢婉君今天旁若无人的流着眼泪,慢慢的走向了三楼。
谢婉君回到房间之后,便失声痛哭,声音很大。老鸨听到之后,并且散了今天的客人,今天休业一天,但是二楼雅居的那个客人今天说要住在这,老板没有拒绝,也没有挽留,就任由他那么做。
谢婉君哭泣的声音,连一楼都能听到,屠凌又何尝听不到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去安慰她,但是没有理由,也不敢却步,他叫老鸨,给他上了好多酒,然后再雅间里喝起了闷酒。
谢婉君仿佛要把这积攒了好几个月的情绪全都用泪水倾泻出来,谢婉君想着,我都快忘记你了,你为什么还得出现在我的面前,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你既然都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你继续在你的王府搂着你的美娇娘,好好过一辈子不好吗?
反正不管这个朝代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跟自己都没关系了,你我也不要了,可是为什么你还要来打扰我,让我过得这么压抑。终于哭了大约一个时辰,谢婉君哭累了,趴在桌上睡着。
老鸨在谢婉君哭的时候,并没有进去安慰她,因为她知道谢婉君的性格,现在就算安慰她也没有用,现在没有声音了,她应该是哭累了。老鸨走进去,拿了个衣服给谢婉君盖上就出去了。
虽然这个青楼是在谢婉君名头下,但是老鸨此时赚的钱比之前多的不知道是多少,老鸨到现在还没有嫁人,因为从事了这个行业,她可能只能孤独终老了。但自从谢婉君来了之后,她感觉自己的生活除了赚钱之外,还有别的乐趣了。
谢婉君,一直喊她老妈妈,还跟他讲说在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人称呼自己的母亲,就叫妈妈。她觉得自己很温暖,虽然她不知道谢婉君的家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 。
谢婉君从来没有对她提起过,她想,可能她的家世是她的伤心往事吧,她现在倒是希望,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虽然自己没有女儿,但是谢婉君对自己也很好,但是谢婉君把自己都包裹得很好,面向所有人的时候都是一副开心的模样。
没有人听过她的往事,没有人听说她的家人,他好像就这样凭空来到这里一样。只有老鸨自己心里清楚,一个女人就在什么时候才会视钱如命,因为自己当初不相信男人了,所以才想到来青楼当老鸨。她觉得,最有钱才能让自己活的高兴一点,才能让自己有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