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旧爱回来了,那你也没必要继续把我禁锢在这府里受罪吧,你也别妄想着做你那三妻四妾的梦,曾经我就说过,如果你不能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你就一直休书放我走。”
“如今你已经找到了你爱的人,而我又没本事啊,再爱我,而我谢婉君,虽然没有本事,让你再爱我,但我有本事休了你这渣男,原来你是这样的。
谢婉君便径直走过去,拿起书按上的纸和毛笔,在那纸上写下这样两行字,“我谢婉君,今天休了,屠凌,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写完之后,甩在屠凌脸上,然后潇洒的离开了,但没人看到谢婉君那看似潇洒的身影,却有些落魄。屠凌全部过程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看着谢婉君做完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又匆匆离去。
他心脏的部位此时又抽痛了起来,他反问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才让他的心如此痛。而他那旁边的女子,早就被屠凌对她的这份情谊所感动了,她虽然只是刘淳派来的卧底。
她早就想一直待在屠凌身边了,她不像刚才个女子一般霸道,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只希望屠凌的枕边能有个他的位置。就在谢婉君离开逍遥王府没多久,那女子便跟屠凌说,她想回去休息。
然后刘淳便接到来信,说谢婉君已经出府了,而且身边一个人都没带。其实谢婉君,她也想把玉虎带上,但一想到自己以后没有屠凌的日子,一定会非常坎坷。那小丫鬟跟在凌风身边挺好的。
自己没必要带他出来跟自己吃苦,所以走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希望她不要怪自己吧。谢婉君也不傻,他肯定不会两手空空的出来。
刘淳给她的银票还没花,在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 ,她肯定要先养活自己。因为这天下如果要易主你得有钱,才能站稳根基。就在谢婉君走出一逍遥王府大门的那一刹那,她的心里自己说,也好像是在心里对屠凌说,再见了,屠凌,你一定要幸福啊。
刘淳此时想着,自己如果现在去找她,那岂不是太丢面子,而且她一个女子在外面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作为呢。所以等她把带出去的银两花完了,肯定会来求自己,然后自己再好好对她,她肯定会痛哭流涕感觉不尽的。
谢婉君,先是找了一间客栈,包了好几天,然后在里面想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才能保持生意长期下去。她想了好久,因为自己并没有像其他小说女主角那样,自带金手指。自己只是一个散打教练而已,又不会治病 。
姨,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在现代能当教练,在古代也可以。她自己一介女流之辈,如果是在现代的话,这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这是在古代,男尊女卑的世界,开个武馆,听起来就不太现实。
谢婉君想到半夜,都没想出来,所以然来。她想着算了,明天出去看看行情,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说完,她便洗漱完之后在床上躺下,而刘淳那边虽然说不插手他的事情,但还是派人时刻盯着谢碗君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一大早,谢婉君起来之后便打算去这卖衣服的地方买两身衣服,因为自己出门除了银票和金子什么都没带,她一边逛,一边去找那卖衣服的地方,她觉得古代还是很美好的。
等她来到了成衣店,他买了两身男装和两身女装, 她觉得在关键时刻,作为一个女人并没有什么用,毕竟这不是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等她买好东西回去的时候。经过一个恰似妓院的地方。
回去之后,她便换上了男装,朝着妓院那边走去。而且是她的那个人,回去给刘淳禀报此事之后,刘淳便有些不解。他还是没有说什么,让那个人继续回来,跟在她身边。
因为那个人是在暗中出现,所以她也没有跟着进剧院去。谢婉君来到妓院门口,看着这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不免得色心大起。
果然,所有小说中都写到妓院是个好地方,但小说作者写的好,肯定不如自己身临其境的感觉。就这样,谢婉君左拥右抱的走进了妓院里,看着这里人多得数不过来。谢婉君心里萌生了一种想法,要不开个妓院吧。
反正男人的钱好赚,等她进来一会,那老鸨,便一脸妩媚讨好的走了过来,老鸨看人的眼力劲还是有的,她看谢婉君穿着肯定不像成人打扮,而且皮肤白得要死。
就像一个女人一样,她想着,这样的公子哥很好伺候的,钱也好赚,谢婉君看这老鸨走了过来,看这老鸨的眼神,发现这老鸨虽然是贪财之人,但也不是没有计谋之人。
她便心生一记,她放开了旁边的俩菇凉,拉着老鸨上了楼上,说道:“先给我找个雅间,我有要事与你相商。”那老鸨一听,感觉这是个大大的商机,自己自己如何抓住这个好机会,说不定又要赚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呢。
想完,她便领着谢婉君到楼上最好的雅间里,谢婉君等老鸨识相的把门关上之后。他便坐了下来拿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她招呼老鸨说道:“坐吧,坐下来,我慢慢跟你说 。”那老鸨一看是个平和易相处的主。
就客客气气的坐了下来,等老鸨坐下来之后谢婉君没有说过多的废话,直接开口道:“我这有一笔买卖不知道妈妈可愿意,跟我合作。”那老鸨一听是买卖,就仿佛看到了银子在向她招手。
赶紧讨好的说道:“公子请讲,如果有妈妈可以帮助的地方,妈妈肯定,义不容辞。”谢婉君看着老鸨那么入戏,便说出来了。
谢婉君抿了一口茶,说道:“首先我跟妈妈说这件事情你千万要封住口,这个买卖可以让你赚比现在更多的银子。如果你愿意听,我再继续讲下去。”谢婉君说完,还故意卖关子的瞟了一眼那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