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谢婉君一句话都没说,才让刘淳觉得谢婉君,现在因为伤心过度,已经默许了自己这个做法,心里更加兴奋,更加坚定了要得到谢婉君的那个信念,看着谢婉君的那个眼神,也变得越来越炙热了。
齐万江没想到自己刚才炒股,谢婉君的那几句话,谢婉君这个平时跟自己说话都那么嚣张的女人,这次居然没有回话,难道是因为屠凌就这么离开她?她心理上受不了,然后受打击了吗?
但想归想,他是绝对不会同情这个女人的,毕竟他是一个那么记仇的人,哪怕是上一代的恩怨,他都会牵扯到下一代的人身上,就只是因为他的女人跟那个人做了那样的事,他心里受不了。
所以他对屠凌才那么怨恨,而这个女人,在之前千方百计的帮着涂凌,哪怕只是在口舌之上对自己说出了侮辱的话。而且现在她被屠凌抛弃了,所以现在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能默默的在那里委屈。
其实齐万江讨厌谢婉,君归讨厌谢婉君,其实还是有些佩服这个女人的,他知道屠凌之前行军打仗的种种,那些都是行军打仗上该用的计谋,但是从那之后,脱离做出来的种种,肯定都是这女人帮他想出来的。
但这个女人很是狡猾,让自己抓不到把柄,他的那个父亲,虽然已经被自己设计的辞官高香了,但谢婉君,却还一副抛头露面的模样。
但他仔细想了一想,他还是不相信屠凌会就这么抛弃谢婉君,让谢婉君,就这么跟他们呆在一起之前屠凌做出来的那些事情,还有他们看到的种种,根本就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他想着这是不是脱离用的缓兵之计,或者是现在暂时用的权宜之计。
如果自己现在把这女人给了这个糊涂蛋,那自己岂不就是真的糊涂了?他刚才那么一想,这个女人这么狡猾,现在这样子是演出来的也说不定,所以他看着谢婉君的眼神又变成之前那副怨恨的表情。
果然无毒不妇人,这个女人确实比自己还要聪明,如果这个女人当初是在自己这一边,那这个天下可能早就在自己的闺中了但事态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样,这么聪明的女人,还是在那个人儿子的身边。
齐万江为了证明自己这个猜忌的想法,他又试探性的问了谢婉君一句:“怎么样,之前你口口声声说爱着的男人就这么抛弃你,你心里不难受吗?本相不相信。”这话明摆着是一次试探的意味。
谢婉君本来还想把自己刚才那种不服气的口气说出来,但一直都没有机会,但现在,趁着齐万江这个试探的机会,把自己刚才对刘淳那种口气的不满,直接一吐而出。
谢婉君抬起头,露出坚定的眼神,然后对齐万江有些鄙夷的说道:“是啊没错,我之前是很爱他,但在他刚才头也不回的离开我之后,我觉得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情爱可说了。”这话说得很是真挚让谢婉君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齐万江虽然只听到了这一句很是嘲讽的话,但是好像也听到了一个女人心里那种淡淡的凄凉,他没想到只是这样一个小丫头骗子居然也会有那种所谓的感悟,他此时又有些走神了,自己府里的那个女人会不会也因为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会不会因为自己忽然离开了她,而他无所依无所靠,也会对别人说出这这样诀别但是又很是痛苦的话,但是那个女人跟谢婉君终究还是不一样的,那个女人执着,总倾向着自己那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的想法。
齐万江本来刚才还有些怀疑的,但看谢婉君这一副真真烈女的表现,他感觉这个小丫头骗子,确实很坚强,但坚强又有什么用?在他们这里,男人就是天,他们只是一个负责家里事务的女人。
她能够让男人为她做出那么多呕心沥血的事儿,而且屠凌为他做的也够多了,给自己的那10万精兵,不说别的,可以说可以换到下一个城池,一个城池来换一个女人在他们这里,那真的是罕见。
但如果换位思考的话,换谁都可能受不了吧,毕竟这个女人让自己失去了那么大的权力,还想让自己失去自己,暗地里的那事里,和这女人共度一生又有什么意义呢?一个男人要是没有点势力,那怎么能算得上一个男人呢?
刘淳听着谢婉君说出那么悲伤的话,他心里更是心疼了,他觉得怪只怪屠凌没有好好珍惜,这个女人很聪慧,那10万精兵又算得上什么?哪怕是他自己,他肯定也会二话不说就有那10万精兵来讨得这女子的欢心。
但一切都快有结果了,为什么他到现在就放弃了,其实刘淳也有些不理解自己现在的这些想法和行为,他明明那么想得到写婉君,但是他又希望屠凌和谢婉君好好在一起,然后看着谢婉君,每天开心的笑容。
他感觉自己就满足了,他一点都不希望谢婉君和自己在一起之后,每天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这不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俏皮的小丫头。
谢婉君看着这两人脸上复杂的表情,她觉得自己演戏已经成功了一半,刘淳特别好,欺骗脑子也简单,所以她只要假装委屈,刘淳就会满脸相信,而齐万江就不那么简单了,但现在既然他都相信自己了,那自己演技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谢婉君又继续说道:“我想声明一下,不管我在你们心中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不是你们的丫鬟,也没有跟你们签什么生死契,我不是你们的人,你们也没有理由把我要来,要去送来送去,我有自己的经济来源,懂吗?”谢婉君这话说的极其霸气。
齐万江虽然觉得这女子还是聪明,但是到这最危急的关头,他还不是会变成自己手上任人宰割的羔羊,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胆子说出这番话,但现在他确确实实的听到了这话,是从谢婉君嘴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