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跟了自己这么久,受了多少委屈,他没有哭,他也没有埋怨,只是坚强的站在自己旁边跟自己并肩作战,这样的女人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希望以后老天能给他们一个安稳的家,一个快乐的后半生。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屠凌还是没忍住,把谢婉君搂在自己怀里,然后两人商讨起了自己,想着这些事情,想得都有些大同小异,谢婉君觉得现在屠凌应该是相信自己的,因为他自己都那么想肯定不可能在怀疑自己的想法。
或者是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看来现在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已经开始奏效了,那个女人应该是没有死,不然自己身体之前发生那么严重的状况,在遇到多少事情都没有消失,但是唯独看到,特别像那个女人的那个人之后,回来之后,身体上的所有不适的状况全都消失了,
看来真的是那个女人在作祟,既然她回来了,那自己就陪她好好玩一玩吧,之前他让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现在就好像血淋淋的站在自己面前告诉自己,要为他报仇一样。
自己怎么可能会放下这么大一个仇恨,只不过当初为了安慰自己,是因为那个女人死了,所以才会觉得有些欣慰,但现在她既然回来了,那就应该好好的陪她玩一玩,告诉她生命的价值。
不然自己那个孩子自己辛苦,怀胎10月就快生出来的时候,他就这么使了点小心计,就让自己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她就这么离开了自己,自己时不时都会在梦里听见她喊自己妈妈,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想想谢婉君就觉得十分悲痛。
屠凌看谢婉君脸上这副悲痛的表情,他觉得谢婉君是不是又想到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所以才会这般悲痛,确实也怪他,他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都没有保护好他的妻子和那未出世的孩子。
任由那个女人做出了那么大山害他们的事情现在既然那个女人没有死那报复那个女人的事情就让自己来做吧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自己还没有听他叫自己一声爹爹。
之前是自己太过于仁慈,也怪自己太过于粗心大意,才让这些人有伤害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机会,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自己不会再给他这样的机会了,这个女人自己已经亏欠她太多了。
如果再不保护好她,那自己这辈子哪怕是死了,也不会心安理得,这个女人自己也要保护她一生,哪怕是在最后一刻,也要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谢婉君本来还听屠凌说着什么,可是后来屠凌耳边就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低头一看,谢婉君居然在屠凌的怀里睡着了。
屠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女人刚才还一脸严肃的跟自己商讨着什么,现在居然在自己怀里睡得这么熟,真的是刚才那个一脸担心自己和身边的人的那个小女人吗?为什么现在居然这么放心的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不不过这女人想这件事情想了这么久,估计也累了吧,晚上也没有睡好觉,那个女人给他带来的悲伤实在太大了,自己都不忍心提起,只有亲自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解决了之后,才能让自己的女人安心,也让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能够安息。
他觉得这些手段不应该是用来对付自己国家的人,或者是说对付自己要保护的这群人,可是后来这群人始终不愿意放过自己身边的人,所以到最后把他逼迫得到了一个角落,他不得不伸出手来反抗,不然这些人就会变本加厉,更无耻的向他们索要,这让他能有什么办法?
谢婉君好像睡着了她梦见了一个满是白光的一个地方,那里的她又只是一个人,她是看得见自己的手,看得见自己的脚,然后忽然看到一个白头发的老头子,在她身边飘过她想叫住她,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没过一会谢婉君就醒了,她感觉到自己做的这个人好像身体有了什么变化,屠凌只是想把谢婉君抱的更晚一点,他觉得这个姿势谢婉君躺下去肯定不舒服服。
等会起来的话,可能脊椎会疼,所以他把谢婉君稍微整合了一下,放在自己的怀抱里,让谢婉君躺得更舒服,但没想到这一动就让谢婉君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谢婉君醒来之后,看到屠凌这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心里更是甜蜜了,这男人跟自己在一起这么久之后,还是和刚开始一样,没有改变一丝一毫啊,还是对自己有着那么细微不至的关怀,做事总想着自己考虑,事情也十分周到。
之前那些事情自己也从来没有怪过他,但是他却用自己的努力在向自己证明,他会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自己,所以自己现在才这么相信他,有什么事情都跟他说,生怕自己说晚了会让他,或者是带给他什么后果,自己真的特别害怕,在失去这个男人。
自己到这里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男人而已,现在跟他经历了这么多挫折,如果到最后都没有走到一起的话,那自己真的会特别恨这个时代,而恨让自己来到这里的那些东西,那个人自己来到这里本来就很不容易,只是想在这里生根发芽,现在的父母是什么样子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是难过还是怎么了?
自己在这里也过得一点都不好,让他们在现在也是问痛苦吧,估计一直都守在会医院看着在病床上昏迷的自己,但自己却看不到他们有多痛苦,没有人能够理解,谢婉君想着,好像眼睛又变得忧郁了,心情也跟刚才一样,也十分不好,刚才梦里的那个老头子好像在自己的脑子中一闪而过,但过了一会儿之后,谢婉君好像就忘记了自己做的这个梦。
屠凌心里也十分难受,想把谢婉君悲伤的那种心情,让自己能够分享一点这个女人,她只想看到她在自己面前欢快的像个小鸟的样子,并不想看到他这一副,满脸愁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