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刘淳一直都待在自己府里,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他想着谢婉君居然被那个男人气走了,是不是自己就有机会了。
还是他们做这么多,只是为了演戏,跟父皇还有齐万江那个老贼看可是他们所作所为跟外面的人说看起来并不像是假的,难不成,谢婉君真的离开他了吗?那这样自己真的就有机会了。
皇帝已经把整个计划都安排好了,他想先找人去醉仙居里破坏,然后看谢婉君的反应,其实皇帝左想右想,觉得谢婉君很有可能就是醉仙居的老板,但是又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证实。
因为那个女人脑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他能开得起一个酒楼也是轻而易举的,所以,现在皇帝就想去试试,谢文军到底是不是最先进的老板,如果是的话,那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看这些剧那么久,肯定赚了不少银两吧,如果自己能够将那个女人弄死,到时候醉仙居的产业不就到自己名下了吗?这个国家虽然说,不缺那点钱,可是,那点钱加起来,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而且醉仙居可以快速发展成一个,信息传递的一个酒楼,在里面可以打探到各种信息,简直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地方,但是做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毕竟最先居幕后的大老板,每次出来都神神秘秘从来不露脸。
甚至有很多人想特地去了解一下,醉仙居大老板的样貌,后来都无故的消失,或者是死掉了,醉仙居的老板给大家带来了一种既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毕竟事情得慢慢来,那边我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对付的好,所以现在他只要一心一意去把谢婉君扳倒,到时候,事情就会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去发展了。
屠凌虽然没有跟谢婉君说自己留了是为保护他,就是怕谢文君到时候在,跟自己生气,毕竟刚开始做的不对的就是自己,是自己,没有把谢婉君当成自己的妻子,是自己那么见外,才让谢婉君那么生气离开。
屠凌走的是皇帝派给他的那些人,还有平时精心培养的人,小七小八他们全都留在了暗处,保护谢婉君的安全,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走了,那些人肯定虎视眈眈的盯着谢婉君。
屠凌每隔三天就要知道谢婉君的情况,他想着这皇帝利用自己要保护老百姓的心理,来伤害自己的妻子,现在真是骑虎难下的时候,自己务必要把这个仗打赢,到时候再回去给他们讨个说法。
皇帝这边,已经开始细思缜密的安排一个大计划,他决定慢慢用那些江湖人士去打开探谢婉君的虚实,如果幕后大老板不是谢婉君,那这件事情也好办。
谢婉君这边一直都在等着那两个小丫头的情况,因为他知道他们两个即使被绑着被干嘛,肯定会有办法联系自己,所以谢婉君此时正悠哉悠哉的在醉仙居里喝着茶,看着下面那些小姑娘们跳着舞。
齐万江此时正绑着两个人往皇宫的路上完全不知道,这里面的两个人真想着办法给谢婉君传递信息呢,刚开始他们还不相信,现在已经完全信了谢婉君说的每一句话。
他们觉得谢婉君就是神仙一样的,居然都能猜的这么准,连这个男人想把它们带去哪里。走哪条路会遇到哪些事情,谢婉君都一一算清楚了。
但现在佩服些玩具也没用了他们得赶紧想办法给谢婉君发个消息过去不然等会儿到了皇宫中肯定就不能脱身了,现在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
两人对了一下眼神 ,假扮玉虎的那个小丫头,便开始跟假的谢婉君吵了起来:“你干嘛这样啊?我都说了,咱们晚一点出来,现在好了吧,要被带到皇宫去了……”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齐万江在外面也觉得听着很是烦躁,然后开口说道:“你们能不能别吵了。”然后里面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句话:“关你什么事?”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都快到皇宫门口了,两人看齐万江,居然还不做出点什么反应。
还是有些慌了神的她害怕谢婉君不知道他们此时的状况,然后他们的计划到时候发生了改变,可不是他们想要的,毕竟一切都安排的那么久,等待今天这个机会,也等待了很久。
所以现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谢婉君”直接掀起帘子说道:“你等会儿,让我先去上个厕所。”说完就盯着他,然后露出很想如厕的表情。
齐万江心里是半信半疑人有三急这句话一点都没错,但是这女人太会耍花样了,也是自己放她去上厕所,她跑了怎么办。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刘淳带着府里的侍卫,就这么的走过来了,“谢婉君”看到这个人很是眼熟,好像听谢婉君跟她说过,但是具体是谁叫什么名字又不太记得了。
因为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都在忙着训练,忙着模仿,必须要把事情做成功,所以他们都很用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也没怎么记。
刘淳看到这样撕牙裂嘴的“谢婉君,他感觉又找到了曾经,谢婉君那样对她的那种感觉,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齐万江也变得收敛了很多。
见到刘淳也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声:“臣参见三王爷。”两人在里面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来这个人是谁,但一听这一声三王爷对,他就是刘淳。
小姐跟他们说过,这个人对小姐已经到了痴迷的状态,他们必须得把戏演好,要是被他看出来了,那这件事情,就完全暴露了,他们演这么久也是没用。
刘淳听到谢婉君的声音,就立马赶过来了,跟了他们一路才听到谢婉君说的话,然后有些威严的开口说道:“齐将军这是何苦为难一个女子,连如厕都不让她去,这让外人听了岂不是,会笑话你吗?”
齐万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完全不在自己的思考之内,刚才他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放她去,现在看来没得犹豫了,只能让她去上如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