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婉君并没有把自己心中所想直接就跟李彦说,毕竟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要是过多的揣测,或者是说碎嘴,指不定人家在什么暗角里面就布置着一些人,不知不觉自己的一举一动、说的话全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她可不想事情还没有进展就直接被打道回府,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所以还是谨言慎行比较得到。谢婉君想着就拉紧了谢昀年的手,她有些怕谢昀年等下看见什么新奇的东西自己跑走了,到时候得罪什么人就糟糕透了。
索性这个城主府虽然是大了一些,但是距离大厅的地方还是很近的,谢婉君他们就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大厅。还未来得及迈进门槛,那个一直带路的官兵就对着他们作了一个揖,往里面鞠了一个躬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谢婉君就看见一个大抵是四十出头,身穿着黑色,但是料子一看就是上佳的衣服的男人走了出来。谢婉君心中猜测着,这个男子年轻的时候一定长得很帅,心中还在想着,正出神的时候,李彦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这个臭男人又在吃醋!自己只不过是看了帅大叔多几眼罢了,就好像怎么样了似的。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谢婉君的脸上没有显露半分,反而有些讨好的向李彦靠了靠,毕竟吃醋的男人可不好惹,要是一下子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可不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嘛~谢婉君在心中偷偷替自己悲惨的命运哭泣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要接受李彦呢?现如今看着男人还得偷偷摸摸,被发现了还得几多讨好。
只是这谢婉君跟李彦两个人暗涌的时间并不长,男人就已经将他们迎到了大厅里面,“诸位贵宾请上座。”
谢婉君他们还是有些拘谨的,这是他们第一次来到陌生人家里面做客,有些事情还是不大懂的。但还是在那个男人的指引之下,坐上了三个位置。那个男人看他们做好了以后,挥了一下手,叫了下人上茶,随后就坐到了李彦身边的位置。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城主,顿时他们三个人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就怕在城主的面前说错了什么话,丢失了这好不容易进入到云城的机会,虽然离开云城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但是谢昀年毕竟现在年纪小,不可能让他时时刻刻都在赶路。长时间的赶路对于身体来说,实在是不大好的。所以谢婉君跟李彦还是很珍惜这一次跟城主面对面交谈的机会。
毕竟像是城主千金这种病,不是从母胎带下来的,好治。从母胎带下来的,也好治。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怕就怕是后天有人下药,到时候根除就十分的麻烦了。但是听说这位城主大人的后院很干净,没有那些七七八八的,所以前面两种的几率就比较大了,但是这些都是李彦的猜测,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等到见到城主千金了以后再说。
“敢问哪一位是揭下我告示的神医呢?”城主一开始听见有人那么快就揭下来今天的告示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开心的。毕竟之前的人都是贴下告示三四个月才有人揭榜,可是现在自己女儿的情况完全就撑不到那个时候,所以他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今天揭榜的人身上。
本来以为揭榜的只有一个人,但是没有想到进来的有三个人,他不知道啊是三个人一起揭榜,还是只有一个人揭榜带来了另外两个,所以才忍不住问出了口,但无论如何有人揭榜就说明,他女儿的病是有希望的,希望不是有了希望再给他一个失望。
听了城主的问话,这时候李彦才开口,毕竟在此之前跟城主交流的都是谢婉君。李彦不是很擅长这方面的交际,所以大部分的事情全都交给了谢婉君,“我是揭榜的人,我这次有信心能够治好令千金,我的心中已经有几分猜测了,但是具体还是要看过令千金的具体情况才能够下定论。”
城主听了李彦的话顿时有些惊讶,毕竟他女儿的病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进展,就算是之前揭榜的人,也不敢这么有信心的在他面前说能够治好他女人,这一下子,他就有些怀疑面前的年轻人是不是过于的自大了,“你说你有信心治好我的女儿?你可知道我女儿求医问药多年,看过那么多的大夫都没办法治好,你有什么信心说你肯定能够治好?”
“我不说别的,您觉得,我是逍遥医的关门弟子这一条,你觉得够格吗?”李彦不想浪费口舌说自己钻研医术多久,看过多少病人,见过多少疑难杂症,有时候这些全都比不上他师父的名号来的又用。
果然城主听见李彦说出“逍遥医”三个字的时候,整张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当初小女生病的时候,我也想过去寻找令师父,可是你想必也是清楚,逍遥医在江湖上行踪不定,能够找到的几率犹如大海捞针完全没有办法,我就歇了自己心思。万万没有想到现如今能够寻到逍遥医的关门弟子,这实在是陈某的莫大荣幸,也是小女痊愈的莫大希望吧。”
谢婉君在一旁看见城主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一时之间都有些惊吓的,她是知道李彦的师父很厉害,可是没有想到厉害到这个程度。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刚才要是在云城门口时候就说自己是逍遥医的弟子,进来不就更方便了,谢婉君不断摩挲着下巴思考着。
其实有时候李彦也并不是想直接利用自己师傅的名号,就是有时候他们总会觉得自己资历尚浅并没有办法救人,所以有时候这些东西就成为他治病救人的辅助手段了,他并不觉得眼前的城主转变态度有什么的,毕竟这是对于绝对实力的一种尊重,也让李彦接下来能够更加的放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