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雨瀞暗中寻了自己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本来宫中妃子是不可以随随便便出宫的,即便古家不必之前势力大,但依旧是古家人,索性弄到一张出宫的皇牌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改平常的华丽装扮,古雨瀞略施粉末,简单的嬷嬷装,途径城门时,被城门将士围住。
“何许人?”一把拦下的同时,将士丝毫没有给任何的好脸色,甚至是臭到一定阶段。
不等古雨瀞说话,人层层围过来的同时,更是伸出双手,试图搜身。
“为何出宫?出宫有何要事?”询问的问题更是一个比一个还要详细。
只是这些问题听在古雨瀞的耳里,并不单单是所谓的弑问,明显就是在故意的刁难。
眼里透露出的贪婪,不用古雨瀞细瞧,远远便能闻到一身的铜臭味,“怎么?如今出个宫而已,怎么像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将士守在城门的位置已久,这达官贵人,宫中娘娘们即便尚未看见过真实容貌,但凡有些能力的人也不会直接平白无故的跑出来。
他们就是吃定了这一个有一个的点,所以眼下才会在此地如此的耀武扬威。
“当然看你一个嬷子丫鬟的,我这也不好让人说出其他的闲言碎语,好认定我们当将士的就连一个妇道人家都敢欺负。”带头的将士边说话,便将自己的衣兜伸向古雨瀞的面前。
一个个不拿出点实力,来还真当她古雨瀞是个好欺负的主,黄色腰板刚一亮出来,懂事的主二话不说赶忙跪地不起。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婆子您里面请,哦,不对是丫头,您赶紧快快离开,城中的大门可是为您量身打坐的。
看着手中的黄牌。
古雨瀞清楚的知晓,没有权势作为保障,你想做什么都不过是登天难罢了,相反如果你手握实权,即便是个小小的奴婢,手中拥有了至高无上的珍宝,她人自然会敬你而远之。
小小的插曲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出了城门继续往郊区的方向前行,要不是因为不能过于招摇撞市,出来时古雨瀞一定不会选择如此费力的步行。
梅家秘术,古雨瀞记得其中的详细内容,只是要想完成所有步骤,就必须去会一会自己的老朋友,去寻其中一味药。
时间尚久,自从除了梅氏,登上皇后一位,古雨瀞便淡了与旧友的联系,眼下的出宫,有一半是万全处于被动方,而另一半原因便是尽力而为。
当然梅家秘术内容说简单也简单,这要是说困难,无非便是复杂话的同时,简单化。
一思及此,古雨瀞不自觉的加快自己脚下的步伐,心中只要想到无人可及的秘术缠身,想必皇上一定会更加的宠幸自己,不会如同之前那般。
眼下快要形同虚设的皇后地位,她古雨瀞必须要一点一点的全部都给夺回来。
为了加快之后的行路步伐,古雨瀞改为马车代步,为了不招人注视,古雨瀞的马车没有车夫,反倒是自己奋力驾驶。
手中的皮鞭一直不停的拍打着马的后背,嘴中不停喊着骑马的口令。
越往深处越是靠近冰天雪地的极冷寒地,即便冷的有些瑟瑟发抖,古雨瀞依旧咬牙坚持,强烈的天气对比,古雨瀞的脸有些红涨,嘴唇发紫。
即便如此依旧没有打消她要找到旧友的决心。
九天寒冰山脚下,古雨瀞驾驶的马车,听在山脚,马儿接受不了如此寒冷的天气,以至于冻死在山脚,恰好上山的路上马车无法前行。
身上的衣物不在是单薄的薄衣,光彩绚烂的衣物如今穿上那便是最大的隐患,山上猛兽甚多,一个不小心便会成了猛兽嘴下的事物,所以古雨瀞依旧穿着保暖,却又素色的衣物。
为了在最快的时间寻得旧友,同时又不能被人识破自己不再宫日已久,所以一路上古雨瀞都在马不停蹄。
一步一步攀登时,古雨瀞一脚不甚踩空,险些滑落,好在命大,慌乱中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悬挂半空的时候,有一山洞,依照她的记忆,似乎旧友便居住于此。
刚要撒手,试图赌上一赌,耳尖的听闻里面窸窸窣窣的嘈杂声,随着声音铿锵有力的节奏外,越来越靠近,古雨瀞的心不由紧绷。
“山中猛兽作乱,莫不是?”自言自语还未结束。
“刷”的一下。
不明物体从古雨瀞的上空略过。
“斯拉!”衣物划破的声响,紧接着古雨瀞赶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拽回平地。
随着力道的加重,尖锐的石尖不仅被冰水冻得更加锋利,磨在古雨瀞的身上,一刀血痕立刻显现。
“吼。吼。”
头尖,脸圆,身子长,脚宽,尖牙,腥红眼。
长相奇特的怪兽在古雨瀞的身前大吼,要是换做事平常百姓,恐怕早就已经吓得是没了三魄,反倒是古雨瀞双眼仅仅是呆滞。
大脑不断构思着,该如何躲避怪兽的攻击,同时又能全身而退。
伤患处有着撕撕裂裂的痛楚,直接接触在冰冷的地面时,并没有达到缓解的作用,反倒是更加的撕心裂肺。
“吼。”
猛兽对着古雨瀞嘶吼,獠牙之下的口水正在不停的低落,古雨瀞知晓是自己血液的关系,惹得猛兽眼下异常兴奋,成为怪兽的盘中餐似乎已经指日可待。
终究不过是个女人,古雨瀞不想去接受,没有想到此番前来便要枉然断送自己的性命,却要便宜了那帮人,心中的怨气便会凝结而至。
猛兽飞身一跃,直奔至古雨瀞,还未来的及闭上双眼,面前飞奔一白衣少年,矫捷的步伐,连带着属于冰上特有产物冰莲的香气,心中大喜,似乎是上天在帮助自己。
白衣少年手持无线铁杵,尖细根粗,手臂有节奏的挥舞着,只见之前还嘶吼的猛兽,如今已经没了斯叫的力气。
不出半刻中,“砰”直接倒地不起。
一个大如他身体还几十倍的猛兽就这般倒地,还未看到详细的打斗,古雨瀞倒是有些意犹未尽。
“何许人也?来我境地,毁我圣物?”本来还是少年的模样,说起话来到是多了抹男人的浑厚。
古雨瀞大惊,眼下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我瀞儿,杵剑。”兴奋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