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世子爷不会就只有这点能力了吧?之前擂台一战似乎败的更加彻底。”几人叽叽喳喳的话,即便声音很小,还是被木犀听了过去。
虽然她不擅武也不擅文,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全程倒是目不转睛,对手便是咔尔氏的手下,看那矫健的身手,便能知晓他的实力。
“古雨良早就输了。”在世子爷还未认输时,华少枫便在木犀的耳边吹风。
即便是恨透了古家人,木犀对于华少枫的话始终是半信半疑,直到比赛结束,她都未找出问题的关键。
“康王倒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第一场比赛结束时,到了中场休息阶段,木犀小声言道。
华少枫面上并未有之前猜对结局而沾沾自喜,剑眉对视,配上一身傲骨的衣物倒是有了种侠士的翩翩风度。
“想知道原因吗?”华少枫故意问道。
对此木犀的心有些悸动,重瞳之下强装镇定,摇了摇头,“要说便说,康王怎么也会绕弯子了?”
“古家世子爷虽然功夫可看,只可惜招式过于花俏,虚把式太多,而寇番国的咔尔氏已练就忍者而出名。”
“何为忍者?那便是行动力加上隐藏力的双向结合,很显然咔尔氏的此番到来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所以古雨良的输是必然的。”
说话间,华少枫看了看远处的华少卿,一旦自己掌握到了这点消息,便足以证明高座之上的华少卿早就看透,至于他想要做什么,华少枫的心还是莫名的揪着。
手不自觉的伸向身旁的木犀,即便满身香料味,也掩盖不了华少枫对木犀的熟悉,那是一种说不明道不理莫名感。
几番激烈的比赛之下,太后那稳如泰山的淡然显然没了踪迹,咔尔氏所带的人能力让众人哗然,反观主观台上的自家儿子华少卿,是那般的镇定自如。
“皇上,比赛可到了最后了?”咔尔氏难掩脸上的兴奋。
此次前来定会大胜而归,这样他咔尔氏就有足够的拥护力,首领的地位自然便是指日可待。咔尔氏一心想到这,心中到是有万千欣喜。
“咔尔氏,还未到最后。”留下一抹诡异之笑。
历次比赛都是提前组合好的队伍,为了迎合咔尔氏的想法,寻求刺激,增加比赛的难度,以至于最后一个环节的比赛人选实行抽签制,不限制比赛是文是武,可以更加随意,谁先离开比赛的擂台,不论方式如何,赢了便可。
其实这样的比赛规则,更多的倾向于不按常规出牌,也算是出奇制胜。
对于这样的事情,木犀并不想过多的参与,奈何在场的男或女只要是本国的都需要进行抽签。
咔尔氏的笑始终回荡在木犀的心底,本能的厌恶。
本想在太后诞辰时找到点蛛丝马迹,眼见着所有的事情都要结束了,她却丝毫没有头绪。
“木犀,华少枫出场。”
穿戴整齐的小厮念到名字时,木犀本能的僵硬住,看向远处的人,表情同样惊恐,那便代表着事情不是被她人操控的。
“该死。”
“有趣。”
木犀先言,华少枫随后也说了一句。
“不可以,我王朝怎么能让这等人参加至关重要的比赛。”太后的言论显然已没了上位者的风范。
“怎么?难不成是民女辱没了本国的风采,还是说我们的康王不够资格?”木犀出口俨然没有对王者的恐惧,反倒多了抹不屑,如果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定不会贸然前往。
很显然所有的事情矛头都是指向自己的,并非是康王,而归结到一点上来看,和交给自己书信人有着一定的关联,此人似乎在后宫中的地位非同一般,要么便是隐藏的太好。
不论归结到哪一个点上,倘若自己不拿出点什么本事,似乎就真的对不起康王的盛情帮忙,更是扫了那暗中者的兴致了。
“小小刁民本宫诞辰岂等容你撒野,来人,将她给我轰出去。”太后也顾不得闲言闲语,就算是以大欺小压榨她也罢,用她时她算个葱,不用她时,她木犀就什么都不是。
周围的千金小姐看的是意犹未尽,果然不管是身处何地,至于何位,总会有人见不得你的好,更不想你活得潇洒。
“尔等且慢,太后,此番举动似乎有辱您的气度,各国使臣见了似乎难登大堂之雅?”带刀侍卫刚要拖人离开,便被华少枫给拦住了。
台上的华少卿弯勾眼眯起,裂开的嘴角笑意不深,双眸透露着丝丝的趣味,“母后,如今也是您的诞辰,容您消消气,毕竟是我们康王带来的人,木香师也不是外人,寡人的子嗣还多亏有木香师的帮忙呢!”
瞧着华少卿的话,与之对视,木犀察觉其中的暗意,过早张扬不仅害了自己还会害了华少枫的,刚想作罢,台上的男人根本不给她留后话的余地。
“怎么说也是寡人的弟弟,再怎么说是自家人,自家人带来的人,自然有他高明之处,贤弟,此次重担寡人便要交付于你。”
木犀更加后悔了,眼下自己的境地还好解决,可华少枫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赢了张扬,输了辱国。
“好你个华少卿,做起事情来果真是滴水不漏,也是啊,你这样没心没肺之人,又怎会善待他人。”木犀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相信我。”华少枫并未说话,但是对木犀对视时,是那么的自信,恐怕此次康王也是下了决心的。
不论如何,眼下棋以下到此处,退了输不起,进了赢得了。
周围使臣也好,官僚也罢,对于华少枫的改变一时之间诧异不已。
潜了宾客,荒废了职位,整日虚度光阴,眼下哪里来的口气?难不成是故意而为之?
华少卿心中除了有趣之外,心中同样记踮,少了对康王的监视,是不是自己这期间忽略了什么?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便多了一些惶恐。
对于所有人的目瞪口呆,华少枫自然知晓自己不便做太多的张扬。
“皇上,贤弟有一事相求,不知该讲不该讲。”
对于华少枫的问题,华少卿没有一丝犹豫,“当讲,当讲。”
“寡人倒想看看,你那闷葫芦里能卖出什么药来。”华少卿并未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