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是为何?一看他们就是人多欺负人少,他古雨良可是皇后的亲弟弟,说什么也会想方设法的阻碍您的,毕竟皇家擂台是皇上一手操控的。”悦儿回到房间,一脸愤愤不平道。
木犀重瞳缩紧,显然没有将悦儿的劝告听进心里。
“小姐,小姐?”悦儿一声高过一声。
木犀摆摆手,“此事我自有打算。”说罢,悦儿眼里满是不甘,却无法说动木犀。
悦儿并不是因为担心自家小姐的能力,反倒是对于古雨良这个世子爷由衷的不信任,古家家大业大,能力自然是高明,一心想到这个,悦儿深知民不与官斗。
古家世子爷大战沉香坊香师一事,经由民众一传十,十传百,很快闹得是满城皆知,自然也惊动了皇朝之上的皇上,皇后。
古雨良因为那日的冲动而被古家家主禁足,直到比赛才可出来。
木犀反倒是没有一丝的异样,即便周围的人都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
三日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木犀倒是早早的来到,传说中华少卿所设置的擂台。
四周空荡荡,却在中间筑起高高的台子,两侧被羽翼覆盖,而在高台之上另筑高台,似乎是为观看者所准备的。
不知为何倒是让木犀回忆起往事,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还不是亲手将自己送上死亡之路。
摇了摇头,偌大的擂台并不在皇宫之内,反倒是比邻高山区,到这还真是废了自己不少的力气,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如果木犀没有记错的话,这便是曾经的梅林,那个自己深爱的红梅花海中,如今早已面目全非。
日出刚出,云霞遮天,看热闹的人正不断的聚集,想必也是废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毕竟各个都是汗流浃背的出现。
“快看,快看,皇上到了。”
“皇上?”
一群人不知为何反倒是跃跃欲试的样子,仿佛擂台是为他们所准备,至于华少卿是否能来,不用木犀动脑便能猜测出一二。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皇轿落地,民众倒是齐心跪地朝拜。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便是那个得道人,我反倒是个依附你梅青黛的鸡犬。”看着众人跪拜时,木犀脑海的映像瞬间清晰明了。
没错,曾经的华少卿是那般高傲,眼里也是那般容不下沙子,“你可满意,天下这般,全都是你的,但是属于我的,我便一点不会剩下的从你手中夺回。”
木犀晃了晃头,让自己回归现实。
恰好远处古雨良出现,似乎没有之前那般傲气,不论如何,她便不会输,也不能输。
“免礼平身,都入座看戏吧,希望寡人的到来不会误了众人的雅兴。
此次擂台寡人便擅自做主,为了公平而言,病人寡人随机挑选,由比赛两人分别医治,速度最快,医疗效果最佳的为胜者。”
华少卿的一番话倒是颇有力道,只是木犀明了,不管他偏向与否,病人都不会是简单的病人。
治病似治国,病愈则国治,人若有用,便为活棋,她赢了要想全身而退未尝有些困难,但若她输了,古雨良势必会小人得志。
两者相权选其重,木犀自当会选择有意思的一方。
重瞳微眯,勾起一抹笑,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古雨良,这场擂台,并不是最终回合,但古家有些不安分的人也该受点惩罚,省得没了规矩还要比人教育。
“皇上做主,民女自当心甘情愿,如此明君怎会欺压良家妇女。”木犀恭维的同时,不忘用话点播华少卿,就算是你没有公平,我也不会多有怨言。
华少卿听闻,“自当,这太平盛世的年代,都是寡人管理的,难不成寡人还能偏袒谁不可?世子爷,你可准备好了?”
闻言,华少卿转了画风,没有了多余的口舌,直接切入主题。
古家是医家,自然要行医,木犀表明自己是个擅用香料的香师,治病本不是她之所责,信则有,不信则无。
华少卿见人多,自然是少不了热闹,便制定了三个回合的比赛。
只见擂台之上出现一个木椅
“寡人知晓二人涉及并不在一个领域,制定规则上有所出入,第一回合分辨,当然难度上寡人自然做了适当调整。”
“两人听旨,台下药材与香料合为一张椅子,谁能全部辨别出,便为胜利。”
木犀点头,反倒是古雨良面露难色,看病治病本就是他的强项,但是分辨药材则是他的一大缺陷。
“怎么?世子爷似乎面露难色?”木犀故意道。
被猜中心事的古雨良有些难看,“与你何干。”忍不住低吼。
“那便木犀先来。”说罢伸手示意古雨良。
“此物气味芳香,味苦,微辛,质感硬,根茎扁圆,稍弯曲,名石菖蒲,药用较强,作为香薰量大伤身,当然它的作用比较广泛,运用起来比较轻松。”
木犀将自己能想到的事情一一讲解,自然药用广泛便不宜多说。
“世子爷您请。”木犀说罢,便示意下一个由古雨良继续。
古雨良心中自己此回合输定了,经由木犀详细的介绍后,更加心知肚明,与其拿了自己不懂的香料反倒不是药材,胡编乱造之下也是丢进古家人的脸面。
摇了摇头,古雨良有些艰难的抬手,“这回合我认输。”
“怎么?世子这还没比赛,就已经认输了?”台下的大臣呵斥道,说话时看向的不是古雨良,反倒是古家的家主,显然两人地位相当,不然也不会口出狂言。
古家家主见后,面露愤意,却不宜出声回怼。
“第二回合,尝。”小厮拿着圣旨念道。
木犀知晓,这定当是华少卿早就准备好的,而古家世子爷似乎也被算计在内,而自己听闻悦儿所说之事,起哄之人定有皇上内部人员。
这样的华少卿还真是让木犀刮目相看,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至于所谓何事?连自己这个小小的香师都算计在内?
沉思片刻,原先的木椅被两只大碗所代替。
对于华少卿的此出,木犀也有些茫然,尝为何意?那便是口服液体用舌尖品出所用之料,但是眼下两只空碗又能干什么?
“皇上,您这是?”古雨良闻言。
上一局古雨良知晓自己已经认输了,只是眼下两局不能输一局,那便代表着自己彻底败北在一个小小女流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