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古田溪半跪在地,华少卿作势扶起。
“溪儿,朕的好溪儿。”华少卿的语气倒是难得的温柔,就连盯着古田溪的神情,恨不得揉进身体之中。
古田溪更是相当配合,半跪在地的同时,不忘故意倒在华少卿的怀中,“皇上,臣妾本就是罪妾,原本臣妾以为臣妾在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说话时,除了哽咽之外,古田溪更是呜呜呜的哼唧出声,任谁看了都会相当心疼。
这不华少卿连忙扶起古田溪,“还看什么热闹,没看到屋外风大,娘娘本就是金躯,怎能受得了风寒之痛?”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丫头倒是机灵的很,华少卿的话刚说完,连跑带颠的丫鬟便取出软榻的的薄毯,
古田溪看了眼身边识趣的丫头,使了个眼神,作势继续倒在华少卿坚实的臂膀中,小家碧玉的模样深得华少卿的喜好。
“寡人就是爱好溪儿的温婉娴熟,如今时日寡人心系别处,哎。”扶着古田溪躺回软榻时,华少卿难掩心中烦闷,至于所谓何事,便是寻得古田溪的原因所在。
即便深处南苑,宫中大事小事复杂事,只要是她想知晓的,就一定想方设法的找到方式寻得。
至于华少卿所谓何事,她心中自然明镜,这宫中要想活的久,身份金贵着,自然少不了沉稳,索性华少卿说话时,古田溪始终面露淡然。
“皇上,您这是所谓何事?”下了软塌,古田溪握紧华少卿的手,脚下的步伐尚未停歇,直到两人之间拉开了距离,这才迫不得已放下手。
对于这般,华少卿竟未拒绝,反倒是与之配合,好一副恋恋不舍的美宫图。
“溪儿这也没有什么极品招待皇上,只剩宫中分配下来的龙井,还望陛下不要嫌弃溪儿此地的简陋。”话在古田溪的嘴里说出时,即便难堪的场景,也是那般舒心。
这不话刚说完,本就满脸忧愁的华少卿,眼下面容更加难看。
“哎呀,都是溪儿的错,皇上,是溪儿说错了话,不然皇上也不会这般不舒服。”古田溪说话的同时,不忘盯着面前的华少卿,以便自己随时更改口吻。
果然华少卿正好此口,一把抓住古田溪搂在怀中,“不是溪儿的错,眼下城中人心慌乱,赈灾下去的物资迟迟没有效果,尤其是河坝附近屡有村民闹事,下去守坝的将士各个急着上奏。”
华少卿的话连接的倒是相当适宜,即表明不是古田溪的错,又道出了自己忧患何事。
“溪儿听了好心痛皇上,可惜溪儿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压根没法替皇上分忧解难,实属臣妾的过错。”对于这件事,其实古田溪的心中早有其他计谋,只不过眼下不是她耍小聪明的时刻,自然不能主动道来。
华少卿一听,心中默念不好,本想因为这个引出古田溪的想法,眼下却有种恨铁不成钢之意,若不是顾忌古家强大的后盾,溪儿和古雨瀞相比,他到宁愿留下溪儿。
“溪儿此言差矣,莫不是溪儿还在怪罪寡人,怨恨寡人曾经一道圣旨将你发配至此处,与宫内宫外人隔离吗?”与其兜着圈子聊天,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果然此招式还是有一定作用的,“皇上,您这样说还真是折煞臣妾的福了,即便臣妾在此处与世隔绝,只是这赈灾之事,臣妾倒是略有一二间接。”
“不知眼下,当讲不当讲?”古田溪弑问到。
华少卿墨迹了半天等的无非便是这话,哪里顾得上其他的,想他一介君主,一般的小女子又怎能放在心上,无非便是古田溪的能力摆在面前。
梅家的梅青黛生来便是高人一等,没有她的铺垫,又怎会有如此的自己,只是这些都是过去式,唯一有所区别的便是,她古田溪聪敏却从不高傲。
母后不喜梅青黛,他更是不想日后落人口舌,所以杀而敬之,而如今的古田溪依旧存世,那便是她的聪慧,不高傲,不娇纵,总是让自己心旷神怡罢了。
“要解决眼下的难题,一则需要对赈济的灾民进行登记,确保陛下的恩惠能够落实到每个灾民的身上,不至于官府内部人员偷藏私掩。”
“二则实行劝分,让富足之家赈济灾民,或者朝廷减少赋税,一来减轻灾情对百姓的影响,二来也能扩大皇上您的恩惠。”
“三则加大力度兴修水利,缓解天灾带来的影响,更是减轻民众因为天灾而造成的损失,国家也便增加实力。”
“至于这四吗?还需要皇上您亲自体察民情。”
说道此处时,古田溪面上有些欲言又止。
华少卿听的正起劲时,“溪儿,你这是?”
“皇上,臣妾突然意识到,臣妾之前的话是不是过了。”锋芒毕露未必是好事,之前的古田溪就是因为过于张扬,也不至于后期还未积攒足够实力,便被古雨瀞给打败了。
华少卿听后,“哈哈哈,寡人还当何事,不足,不足,还真是寡人喜欢的溪儿,时至今日一点未变。”手更是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古田溪。
心中不得不赞同她的想法,更是诧异到,古田溪深居南苑,能力依旧是不减当年,这番归己所用还好,假以时日可别做了她人的嫁衣。
思索归思索,至于这个方案,华少卿眼下只能是尝试,毕竟其他大臣觐见的方案,没有一个是可以称了他心的。
“娘娘,门外风大,还是回屋休息吧,暂时您的身子还需调养,这不,天机老人倒是差人给您送上调养身心的蜜丸。”丫鬟有些心疼的口吻。
姝竺宫内的淑妃眼看远方,心中略有所思,至于何时与这天机老人要好,说多了自然也是因为利益的驱使,促成两人之间微妙的联合。
“拿下去吧,本宫暂无胃口。”风吹的有些嘈杂,以至于说话时丫鬟更是要竖起自己的耳朵,要不还真是听不清楚。
对于天机老人的主动示好,淑妃始终都是出于警惕状态,送来的丹药她始终不动一口。
心中更是思念起还未出世的胎儿,手终是会不自觉扶上干瘪的小腹。
“事情查的如何?那日还有谁在那处?”淑妃的语气有些冷厉。
对于此事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