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后的咔尔氏心知华少卿没按下好心,连夜调遣吐蕃国的特训杀手,不谈好交易,他又岂会轻易回国。同样他深知华少卿的心中所想。
古田溪显然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扶了扶头,中毒之后的咔尔氏深知身体上的不适从何而来。
回忆起自己中毒后的一幕,显然毫无记忆,按照他的能力,平常的下毒之术,或者是毒药,不难被他发现,但是毫无可知这是第一次。
看来天朝盛国的能人比比皆是,曾经的小看,造成如今的中毒,想他华少卿一个简单的赔不是就想打发了自己,未必有些太异想天开了。
大殿内,咔尔氏板板整整站在正中央,绷着脸,看的出此时有些恼火。
“殿下,您若是这番姿态面对在下,我想在下没有必要同你继续交涉。”一大早潜了自己来,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咔尔氏自认为她所有的好脾气都已经被华少卿给磨光了。
等,一拖再拖咔尔氏自然是认定了华少卿想,却不得不衡量自己的权益,而如今寻找自己二话不说上来就是黄金万两,似乎是买通自己,索要灵肉。
只是在他咔尔氏的眼里黄金万两算得上什么?远没有贸易所得的差价来的高,他又怎会是区区贪小财,而望重财之人。
摇着头,绷着的脸有所缓解,显然是自我调节之后的成果。
华少卿原本知晓宴会中毒一事俨然恼火了咔尔氏,灵肉眼下迫在眉睫,派下去的人员哪一个不是无功而返,最可恶的是有的连踪迹都查询不到,可谓是死在路上。
为了训练暗影侍卫华少卿花了不少的心血,却不成因为一灵肉而溃败下来。
“咔尔氏切勿生气,寡人并无他意,上次宴会一事,寡人因宾客众多,没有照顾周全,害的咔尔氏深陷剧毒,实属寡人看管不严,近日并未有直接买下灵肉一说,寡人只是向使者大人道歉一说。”
转来转去除了围绕灵肉一说,华少卿张口闭口便是那日的中毒一事。
原本有些生气的咔尔氏最不想被人提及的便是中毒之事,眼下这个华少卿倒是说个没完没了,将他的能力完全置之于外。
“废话少说,我吐蕃国的领土虽大不过天朝盛国,论战斗力我们丝毫不输半分,要是你想挑起战事,在下回国依旧可以领旨,你我之间也无交易可谈。”
“贸易商通是我们互相商定的,那我完全可以回去禀告统领,撤了这番,本来我们统领便不喜这些商业之事,原本便比不上强抢掠夺来的实在。”
咔尔氏的话说的算是相当难听,华少卿听后自然是明了,既然活路他给了,反倒是咔尔氏给脸不要脸,那就休怪他这一国之君。
“咔尔氏此番话当真,那你可休怪寡人。”
一个眼神,一句话,周身现身数十暗黑侍卫,手持刀刃,十八样武器样样齐全,俨然便是一只精锐武器团。
“来人将咔尔氏拿下。”华少卿知晓咔尔氏武功高强,只是单人难敌众人,所以华少卿并未害怕。
咔尔氏沉着观看四周,额头上不知何时沁出了汗渍,大手握拳,发力的双手略微暴起青筋,此次谈判彻底崩盘,而华少卿的用意更是相当明了。
眼瞅着让他无功而返不说,更是不能全身而退。
“陛下便是这番对待鄙人?既然如此鄙人自然不会让陛下失望了。”说罢眼神略带讥讽。
房瓦之上有瑟瑟之声,仿若多人行走,华少卿面露疑色,对于咔尔氏此人早就有所防备,所以暗影侍卫尚未出现时,周遭的环境他便早已有所了解。
“呼隆”一声。
原本紧闭的大门,不知为何自行打开,紧接着一群不同装扮,身手矫捷的黑衣人现身,咔尔氏脸上露出笑意,显然这人是他的帮手。
“主公救驾来迟,还望主公恕罪。”带头之人行跪拜之礼。
华少卿的瞳孔有些缩紧,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自己,眼下倒是又杀出了一群黑马,显然他也是嘀咕了敢单枪匹马的咔尔氏。
“既然陛下如此,那也别怪鄙人了。”
说罢两方人马瞬间交锋而上,声音虽大,却不至于惊动太多人,华少卿自然不想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打的落花流水。
蓝色火药升至空中,露出美丽的烟火。
“既然咔尔氏也不想多留,回去势必对我们天朝国留下疑点,那便休怪寡人心狠手辣。”
即便咔尔氏的死尸身手各个了得,同样抵不过蜂拥而至的士兵。眼见势头不好,咔尔氏转身便要逃。
“该死的,果然不该大意。”
嘴里嘟囔着话,华少卿丝毫不手软,一个箭步,手持长刃劈中咔尔氏的肩膀,没有直达重要部位,对此华少卿一转手,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对此为的不过是将人杀死,这样就算没人回到吐蕃国透风报信,估计他的大将早已带兵攻入城池,即便回去,一人不见的城池也是座废池。
怪只怪这个咔尔氏过于招摇撞市,自以为手握重物便能拿下自己,真是可笑至极,现在他不仅要了城池,更是要他吐蕃国所有的灵肉,那便可以一助自己修炼长生不老之药。
猩红的双眼,不停的主攻着咔尔氏,对此咔尔氏有些力不从心,对于自己的大意,恨得连连咒骂,却没有一丝的作用。
常在河边跑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显然这次是阴沟里翻了船。
沉华少卿没有注意,一道粉末洒向了华少卿,趁乱逃的没了踪迹。
“追。”华少卿放下长刃,命令道,腥红的双眼始终没有停滞对远方的注视。
禹甸园内古田溪手扶古筝,指尖拨弄着琴弦,紧闭的双眼,似乎在自己编织的梦境中沉醉不已。
近日因为主公一事,始终不得已休息,不得已才想着用抚琴的方式来藉慰有些空虚的内心,殊不知此时一个满是是血的人闯了进来。
“快,快,替我拦下人。”咔尔氏有些断断续续的言语,如此他能躲藏的地方,无非便是古田溪的住所,依照他的了解,古田溪必定会有理由将人支配开来。
强拉着从思绪中走出来,古田溪面上有些惊讶。
“主公?”看不清的脸庞,倒是惊讶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