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歆当初之所以敢用这件事情来陷害华慕岚,自然是知晓这件事在宫中的影响有多么严重,发现了这种见不到光的东西,说的好听了,可以被人认作是在宫中时间久了耐不住寂寞,说的不好听了,那便是堂堂一国公主竟与太监私通。
你说你偷个情,耐不住寂寞,找一个正常的人也可以,竟然找一个宫中的太监,不仅是在打自己的脸,更是在丢整个皇族的脸面。
倘若是这玉棒是俞贵人的,那便是罪无可赦的,俞贵人产子有功,只是有了这玉棒,显然是顾皇上与不敬的地位,你自己放浪也就罢了,这不是变相的再说一个太监都要比皇上能满足自己,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便是皇帝的能力不行吗!
即便俞贵人的身份不高,可是也产下了一名皇子,按着宫中的备份也算是不错的了,暗地里竟然背着皇上与太监私会,不仅是当着群臣的面,更是当着天下人的面,皇上不行。
恐怕更会让皇上质疑,这俞贵人产下的皇子,到底是皇上的子嗣,还是浪荡的俞贵人私下里不仅与太监gou合,更是和宫中不知名的人也gou合在一起。
无论哪一种猜测,都是在危及皇上的脸面,如今涉及的两个人,皇上势必要好生的问个水落石出。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东西还能是本宫的吗?”俞贵人这话可不敢冲着皇上吼,韩妃在场,顾着礼节她也不敢冲着五公主,相反只能当着禁卫军的统领吼道。
这件事无论如何她都是要为自己开脱的,若是此事和自己脱不了关系,不仅自己的性命堪忧,恐怕就连她的皇儿都会受到波及。
俞贵人很难想象的到,若是这件事帖板上钉钉子了,自己受到波及,日后皇儿在这个宫中必然寸步难行。单说一个华慕岚还不能构成太大的威胁,可是倘若成了杨家与古家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她的皇儿可如何是好。
一思及此,俞贵人不自觉的擦亮了眸子,更是死死的盯着华歆与韩妃。
五公主与自己的母妃对视了一番,决心却是异常的大。
“父皇,就算俞贵人的宝物是孩儿偷的,可是孩儿刚刚受伤而归,哪里会拿这种东西,还把她藏在了自己刚刚偷回的东西里?于情于理也是说不过去的啊!”
华歆知晓自己就算是承认了偷宝物,也不能承认自己将那东西放进去的。
毕竟碍于自己是五公主的身份,一时之间起了贪念将宝瓶偷了过来,想必父皇也绝对容忍不了,自己竟然背着父皇与太监gou合。
俞贵人自然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为自己开脱的好机会。“陛下,这东西若是真的事臣妾的,臣妾怎会如此大胆将它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还邀请众人一同观看,这岂不是自己找霉趣?更是与您的权威抗衡?臣妾是真的不敢啊!”
两个人都急着为自己辩解,毕竟这东西不管是落在了谁的身上,谁都会身败名裂,不仅活不了命,更是不会落的好下场,甚至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家族安危。
其实俞贵人的解释很合乎常理,毕竟当着这么多群臣的面,就算在借她十个胆子,恐怕她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做出这等蠢事。
华歆可顾不得太多,连忙补了俞贵人一刀,“那也有可能是你之前便将这东西藏在其中,一时之间忘记了,也就没有拿出来,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一直藏着这件宝物,都不舍得让人瞧瞧。”
年虽不大的华歆,找漏洞的能力倒是高了不少,利用俞贵人极为宝贵此物为借口,为自己开脱。
“别再哪里血口喷人了,别以为你是五公主,本宫就不能耐你何了?可别忘了赏宝这件事是谁提出来的!”说道这时,俞贵人赶忙收住了自己的嘴,看向远处一脸戏虐的华慕岚。
真的到了悠关生死的时刻,俞贵人自然要好生的斟酌自己的话,更不能意气用事,毁了自己不说,更害了她的皇儿。
“哼,若是那脏东西是本公主的,本公主一定会绞尽脑汁的将其藏好,又怎么会正大光明的露出来给大家欣赏,难不成本公主还能傻到明知道此宝物是俞贵人极为珍重的,便将其放入宝瓶里吗?”
华慕岚看着之前还结着联盟要陷害自己的二人,此时再皇上的面前正斗得不可开交。
若不是香师的意见,还有香师的提议,恐怕现在处于水深火热的那人只剩自己,反而华歆会一本正经的看着好戏。
“公主,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狗咬狗,一嘴的臭毛吗?”夏云不怕死的小声嘀咕。
两人争斗不止,一时间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该继续看笑话,还是说些什么,反倒是华少卿一直阴沉着脸,恨不得能一巴掌扇死面前让他丢人的两人。
“启奏陛下,微臣倒是有一办法。”大臣看着华少卿犹豫不决又痛恨不已的模样,不自觉的开口道。
“说来听听。”为了验证事实,华少卿自然也顾及不了太多。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一来五公主身份贵重,二来俞贵人也是极为尊贵的,这两方万万出不了差错,依老臣之建,若是五公主依旧是处子之身,还要委屈了五公主,验一下身子,事情也就有了回旋的余地。”
皇帝听了这个意见,僵硬在原地,俞贵人肯定不是处子之身,而事情的突破口只剩自己的五公主,倘若真的不是处子之身,那玉棒便当之无愧。
华慕岚看着突然杀出的程咬金,笑意更加深。
“不可以,歆儿贵为公主,怎么会受得了这般侮辱。”韩妃护着自己的孩儿,双眼眯起看着提意见的大臣。
而此时的大臣正在和俞贵人眼神交流,显然是让她放心芥蒂。
见两人gou且,韩妃更加不会同意。
“若是韩姐姐真这般较真,难不成这中间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俞贵人也顾不得什么,既然已经与她们母女作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起得罪了吧。
“公主,会不会有变动?”夏云有些不安。
反倒是华慕岚巴不得事情越整越大。
“放心吧,看样子那大臣定然与俞贵人有关联,看样子华歆只能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