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三公主不会真的横死街头?还是说有人故意弄虚作假,抓了三公主,估计整出这一系列?”悦儿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敢独闯瘟疫村那么久,还能立功回来的女人,竟会这般离奇死亡。
故作神秘的看向清风,悦儿小跑上前,用自己的身子蹭了蹭,“清风,莫不是这件事是你搞的鬼?小姐只是故意不告诉悦儿?”
木犀看着有些鬼灵精怪的悦儿,手指故意指着她的额头,“脑袋是用来做事的,你一天天的都在幻想什么!”
悦儿憋了憋嘴巴,努了半天愣是没有回应上来,“既然宫里出了这么大得事,我们又是三公主请来的,不难会被列入怀疑的对象里,那我们还是如期离开吗?”
听着悦儿的疑问,清风与木犀两人对视了一番,眼睛为之一亮,显然对于悦儿提出的疑义皆是赞同。
“没想到你的脑子不止是用来吃饭的,还可以想事情。”清风难得起了兴致,同样摸了摸悦儿的脑袋,眼里明显都是戏虐。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悦儿质疑道,看着清风满是戏虐的笑,立马反应了过来。
“吼!清风,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开玩笑,整天不都是和小姐一样,长了个冰坨脸!你们竟然合起火来开我玩笑。”悦儿像个小孩子一般,嘴上吃亏了,自然要想办法找回来。
“嘘,门外有脚步声。”清风武力高强,自然听得清门外两米内的声音,更何况是急促的脚步声。
木犀一脸严肃,“悦儿,到门边守着,清风你先到里面等候。”有条不絮的吩咐着,同时木犀也没有忘记自己,反倒是重新拿起已经打包好的香料,小心翼翼的整理着。
“什么风这是把大名鼎鼎的李公公给吹来了。”悦儿听见敲门声,赶忙开门,随后木犀看到来访者,不急不慢的说道。
李公公自然是喜欢被人奉承着,“哪里的话,香师在此,奴家这小小的公公哪里敢媲美。”
“不知晓公公有何要事?”木犀心中其实猜测大半,故作不懂罢了。
李公公摇了摇头,“哎,还不是因为三公主的事,您说这好好的人咋就能没了,这找到了可好,竟然变成了冰冷的尸首。”
“这不,皇上当即大怒,三公主那么讨喜的孩子,下令必须要将凶手严惩不贷,甚至是要诛杀九族呢!”李公公突然收住了嘴,惊慌不已。
木犀眼神示意了一下悦儿,“公公到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这。”李公公的眼睛恨不得扎在那堆银子里,贪婪的火光不断熊熊燃烧着。
摇着头故意道,“这,香师真是把奴家当外人了,您也知道,奴家在皇上的身边做事,知道的多,这能说的出口的自然是少之又少,否则那一天说错了话,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想要银子就直接收着,扭捏个啥!”悦儿不满的在心里嘀咕着,同时鄙夷的看着满是贪婪的李公公。
“瞧您说的,我这自然是知晓,李公公难得来访,这银两自然也是小女子该孝敬公公的。”木犀难得有时间和人墨迹,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那杂家便不客气了。”
这拿银子的手倒也快,半秒钟银子便被揣进了怀里,“哎,您看,杂家这个脑子,皇上开了圣瑜,宫里不准进也不准出,连着京城的城门都被封锁了,为的就是赶紧找到杀害三公主的人,若是有违令者。”说道最后,李公公直接比划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银子到手了,该说的话自己也传达了,李公公自然是赶忙到皇上那复命,笑着说道,“时间不早了,杂家这便告辞了,皇上的口谕杂家也是传达了。”
“李公公,那您慢走,原本我家小姐是要回香坊的,若是这样,我们在等几日便是,毕竟这歹人也真是可恶,想我们三公主年纪还小,菩萨心肠的人,就这样被糟蹋了。”
悦儿故意在李公公临行前插了一嘴,要知晓宫中谁人不知香师最后是被三公主请来的,而自家小姐眼下铁定是被怀疑的首要目标。
“估计李公公今日故意走的这一遭,还有他那明里暗里说的话都是在宣誓着什么。”清风见人已经走远了,赶忙从内屋出来。
悦儿摇了摇头,“我看不像,瞅着他样模样倒是像极了要银子,难不成皇上真有所察觉?若是察觉也不会再这个紧要关头找小姐的事?”
两人像是那福尔摩斯查案一般,一点一点的排除着。
反倒是木犀一脸的严肃,原本华慕岚找回来的时候,她也没有打算离开,只是想着如今树大招风,必然会有这么一日,出宫避避,省了自己的麻烦也不错,如己看来,还是晚了一步,只怪对方下手太快,想必也是个罩不住事的。
“无碍,最近先看看势头,皇上不出手,估计也是在等,而这话也不过是故意撒下来的由子,是看看那暗地里的人会不会慌了马脚。”木犀沉着的分析着。
清风悦儿二人见状,也不在做其他的猜测。
御书房内。
李公公早早将私物藏了起来,“启奏陛下,您吩咐的事情,奴家已经办好了,您看还需要奴家做些什么?”李公公一脸的讨好。
华少卿尚未抬头,一心伏在案边,大手不住的圈圈点点,看似忙碌不已,哪里有李公公嘴里说的那般伤心欲绝。
李公公等了片刻,仍不见皇上的回应,倒也是乖巧的退到一边。
“香师可有什么动静?”华少卿随手将笔执在了一旁。
李公公见状赶忙回应道,“陛下,香师并无什么意外,反倒是嘴里说着满满的都是三公主逝世痛惜之类的话。”
“没有其他的异常?”
“没有。”李公公也不知晓自己是为何,在皇上质疑的时候,头上明显冒了汗渍。
“你先退下吧!”华少卿有些头痛,按理说少了一个皇嗣也无大碍,只是宫中原本满是子嗣,眼下看来也只剩下了太子。
太子的存活绝对不是巧合,或许与他有着密切的联系也说不住。至于他为何要去让李公公传口谕,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分析。
“不可能,她怎么还会活着。”不住的呐呐自语道,显然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