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夜锦衣的底牌
子衿2018-05-24 12:093,347

  “月儿!”

  看着巫月猛然间涨红的脸颊,和变红的额头,夜锦衣心中骤然一惊,一把将巫月扯入怀中,将她的头抵住自己的心口,右手猛然一扯巫月身后的斗篷,将她整个人全部盖住。

  白孔雀又叫了一声,竟有几分哀哀之意。

  蛇儿也察觉这边的不妥,已然打开房门道,“白孔雀既已经开屏,两位,这个月,就不要再来打扰我师父。”

  “不,不对,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夜玉柔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那孔雀突然间就冲巫月就开屏了。

  “多谢公主殿下,多谢郭将军!”夜锦衣抱着巫月淡淡开口,唇边挂着浅浅的、无懈可击的笑容,“或许这白孔雀反应迟钝了一些,改日本王再好好谢谢两位。”

  夜玉柔微怔,瞬间明白夜锦衣的意思,敢情她苦苦哀求了半晌,郭松的侍卫又跳又吼了半晌,这孔雀才反应过来。

  “不行,这不公平!”

  “那什么公主,谁先谁后可是你自己选的。”蛇儿挥手赶人道,“慢走,不送!”

  “她怎么了?”夏轻歌的眸光不看白孔雀,而是看向此时坐在夜锦衣腿上,又被斗篷完全罩住的巫月。

  从夜锦衣将巫月扯入怀中那一刻,他的心就紧了一下。

  此刻,他隐隐觉得巫月有什么不对了,他好想揭开那斗篷看一眼她。

  可,他却不能。

  “本王亲了她一口,她有些害羞。”夜锦衣唇边笑意不减。

  难怪,刚才他好像隐隐看到她红了脸。

  不要脸!夜玉柔心中腹诽一句,却不敢出声。

  “以往不知,王爷倒是真性情!”郭松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如此美人在侧,谁又能坐怀不乱?

  夜锦衣含笑转眸望向蛇儿,“可否带本王去见杨神医了?”

  “王爷,请!”蛇儿不敢迟疑,当下领人往后院而去。

  “蛇儿姑娘,本王十分喜欢这孔雀。”夜锦衣偏眸望向蛇儿,不着痕迹的暗示,快将孔雀弄走。

  这孔雀见到巫月的表现绝对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巫月此刻的表现。

  上一次出事,是在她中毒,性命垂危的时候,可眼下,好端端的,巫月额头印记忽然出现要显现的趋势,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们,把孔雀推入内院,那可是师父的宝贝,小心点!”蛇儿会意,当下吩咐道。

  “夜锦衣!我头好痛。”巫月靠在夜锦衣怀中呢喃。

  “不怕,有我。”夜锦衣握住巫月的手,缓缓将内力注入她体内。

  “王爷,天宫穴、地宫穴。”一旁的南心抿了抿唇,终究指点夜锦衣道。

  夜锦衣会意,当下将手抵在这两处穴位,将内力注入。

  片刻,怀中的人儿就安静下来,紧紧靠着他胸膛的灼热也褪了下去。

  夜锦衣黑湛湛的眸子中,波光明灭。

  片刻,他抱着巫月从轮椅上起身。

  “你留下!”他转眸瞥了眼步折花,又看向南心,“你也等在这里。”

  之后,他才望向巫蛇,“带路吧。”

  他神色矜贵,清冷,还带着一丝少有的威严。

  步折花点了点头,就连南心竟也顺从的颔首。

  他抱着巫月,长腿一抬,就随蛇儿向阁楼而去。

  南心既然是南巫人,怕是早就见过杨五,怕是早就告诉了杨五他和巫月的状况,所以,他这病,自然就不必再装下去。

  “师父就在里面!”

  蛇儿推开房门,却没有进去的意思。

  夜锦衣颔首,抬腿跨过门槛,蛇儿在他身后将房门闭上。

  屋内弥漫着草药的味道,一个身材瘦削、胡子花白的老者正一手拿着书卷,一手翻检着药材。

  正是百兽园中他所见的杨五,也是被苏沫儿捡回家的杨五。

  这一刻,夜锦衣突然明白那日他见到巫月为何神情会那么激动,为何给巫月诊脉时,要垫上帕子,因为他知道,巫月就是南巫的小公主。

  “本王是该叫你杨五,还是巫阳?”夜锦衣也不等巫阳招呼,抱着巫月径自在房内的美人榻上坐下。

  “锦王爷都知道了!”巫阳抬头,从夜锦衣抱着巫月进来的那一刻起,自夜锦衣唤出巫阳这个名字起,他便知道,什么也瞒不过他了。

  夜锦衣不语,黑湛湛的眸子锁着巫阳。

  巫阳放下手中的书卷,绕过长案走到美人榻对面的圈椅上坐定,眸光落向夜锦衣怀中抱着的巫月,“既然锦王爷知道我的名讳,想来也应该知道她的身份。”

  “是。”夜锦衣坦诚,“南巫的小公主,也是南巫的巫女。”

  “嗤!”巫阳眸光闪了闪,嗤笑一声,花白的胡子也随之抖动,“莫非锦王爷也相信得巫女者得天下这种无稽之谈?”

  夜锦衣沉吟。

  房间一时陷入静默,就在巫阳以为夜锦衣要问他这句话有何不对之时,就听夜锦衣开口道,“本王自己放出去的谣言,自己又怎么会相信?”

  只是当时,他并不知道她叫巫月,更不知道她就是南巫公主,更是南巫的巫女,否则,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故意散播这种谣言,以备将来离间天澜和南荆。

  此刻看来,却是他自己给自己找了麻烦。

  巫阳脸色剧变,良久,才又恢复自如,“锦王爷此言是何意?”

  正因的巫女者得天下一言,南巫国灭之时,满宫被屠,唯有大公主巫雪被天澜大皇子带走,二公主巫灵被南荆小皇子带走,至于巫月,则是因早早被大王封了巫女印记,差黎云清从暗道将她带走,只是不知为何会流落至临安,又落到夜锦衣手中。

  “本王要她,只是眼前这个人。不管她是叫巫月,或是别的。不管她是南巫公主,或者南巫巫女,甚至是普通百姓,本王要的是她这个人。”

  夜锦衣一字、一字认真道。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要的只是巫月这个人。无关其它。

  “可她南巫公主的身份不可能改变。”巫阳坦言,“而且,既然锦王爷知道她是南巫巫女,就应该知道,即便没有我,那印记早晚有一天会显现,那时,她就会记起是天澜的士兵杀了她的亲人,是天澜的士兵屠了她的子民。”

  “举国的冤魂,锦王爷可担得起?”

  巫阳的声音沙哑、沉重、沧桑,仿若带着南巫城破时处处可闻的哭喊,仿若带着南巫城破时震天的喊声和不甘。

  厢房的空气在这一刻也沉寂了,好似弥漫其间的不再是那药草的香气,而是血腥,是南巫数万将士与子民的血腥气。

  “那,又如何?”夜锦衣清浅的声音轻而易举便将这血腥冲洗殆尽。

  “哈哈哈,哈哈哈!”巫阳起身大笑,笑声苍凉沉痛,有泪花顺着眼角的皱纹翻出。

  “那又如何?锦王爷,虽你不是领兵之人,但毕竟是天澜的王爷,到时,她若要让你偿命,你可愿意?”

  夜锦衣垂眸望了眼怀中睫羽紧扣的人儿,抬眸,看向巫阳笃定道,“她,不会。”

  百兽园中,她肯替他挡箭,肯替他去死,又怎么要他的性命?

  纵使知道夜锦衣说的或许是实情,但巫阳依旧不甘,“若她就是要呢?”

  “本王给她!”

  巫阳微怔,继而嗤笑一声,“那她若要这天澜江山为南巫陪葬呢?”

  “本王依她!”

  “嗤!”巫阳再次嗤笑,“空口白话,谁不会说?”

  夜锦衣神色凝重、认真,掷地有声,“本王从不虚言!”

  嗤笑的话,巫阳再也说不出口。

  又静默片刻,巫阳才再次开口,“锦王爷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有这种不臣之心,就不怕皇上知道?”

  “你不会去告密的。”夜锦衣笃定。

  “就算你有不臣之心,”巫阳坐下,“就算你有着锦王的头衔,但在朝,你不过一个大理寺卿,又如何敢说这些答话?”

  有不臣之心容易,眼红那个位置也可以理解,但那不过是黄粱美梦,想想,完全没问题,可真的要一步、一步走过去,岂是是两句空话可以的。

  “本王这不叫不臣之心,而是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巫阳你也这般年纪,又是南巫大巫医,天澜旧事,你应该略有耳闻。本王只提醒你一句,明王府。”

  巫阳神色一变,就听夜锦衣又道,“至于本王有没有翻手为云的本事,你来看。”

  夜锦衣一手揽着巫月,一手从怀中摸出一个黑漆漆的令牌放到美人榻上。

  令牌四周刻着古朴的花纹,中间大写着一个炎字。

  “幽冥令!”巫阳变色,这令牌别人或许不认识,但他游历各国寻医问药,自然识得此令牌。

  有此令牌,可以调动幽冥阁一切势力。

  幽冥阁的势力有多大,他不清楚,但他却知道,在东平国,就连皇上也会礼让幽冥阁的阁主三分。

  夜锦衣又从怀中摸出半块虎符放下。

  “你和东平国究竟是什么关系?”东平虎符一分为二,一半在东平皇帝手中,一半在东平炎将军手中。而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炎将军,正是出自幽冥阁,也是因此缘故,东平皇帝才对幽冥阁格外敬重。

  一半兵符就可调动东平一半大军,听着虽不多,但东平国的势力却抵得上天澜、南荆、北蛮三国联手,因此就算只有东平一半大军,也足以颠覆天澜。

继续阅读:绝对碾压,巫月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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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第一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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