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他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念她甜美的味道,想念她的一切!
曲欣欣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她不专心?
明明是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还没反应过来。
不多会,在容辰烈的辗转攻势下,她渐渐迷失在他营造出的暧昧氛围中,无法自拔。
翌日。
曲欣欣在容辰烈的怀中悠悠转醒。
这才发现男人竟然早睁开了双眼,一直看着她。
可是那目光,似乎是在透过她看更深层的东西,她,读不懂……
“醒了?睡好了吗?”
容辰烈一把揽过她的头,在她圆润的额头印下虔诚一吻。
昨晚她睡着以后他一直没有闭上眼,就这么就着昏暗的壁灯一直看着她姣美的睡颜。
因为他怕,怕再闭上眼,又会睡去一天,两天……一个月。
“你,你有没有怎么样?”
曲欣欣羞赧的垂着眸支起身。
昨晚不知怎么了,竟然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我没事,咳咳。”
突然,他剧烈的呛咳几声,直把曲欣欣吓了一跳。
只见她略显慌乱的跳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就直奔房门。
看到这一幕,容辰烈的眸瞬间柔软一片。
下意识做出的反应,才是她心底最真实的写照!
不多时,鬼才便一脸激动的推开了半掩的房门。
他白净的脸上满是兴奋。
他想过老大一定会醒,可没想到他醒的这么突然!
刚才曲欣欣光着小脚跑去找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信。
仅过了一晚,怎么可能会真的出现奇迹?
可是现在,老大就这么一脸戏谑的躺在那看着他!
“老……老大!”
根本顾及不到紧随其后的曲欣欣,张口就是一句熟稔的称呼。
容辰烈只是惺忪着睡眼好笑的看着他。
他的事,估计已经弄的组织里鸡飞狗跳的了!
“啊!”
鬼才突然欺身而上,根本不管容辰烈眼里浓烈的杀意,只是下意识的做起了原本的查体工作。
“……”
曲欣欣一踏进病房,就感觉到了腊月寒霜般冷冽的温度。
可是那个年轻的医生似乎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只是自顾的垂着头听着什么。
“咳,那个,容辰烈他怎么样?”
她不由自主的开口低声询问,似乎是想提醒他目前的状况。
鬼才却瞪着明亮如星辰的眼睛转回头,“老大恢复的很好,只是身体有些虚弱,恐怕还要麻烦曲小姐多帮老大做些营养靓汤。”
他的样子让曲欣欣明显的噎了一下。
一直以来,他都是带着宽大厚重的纯棉口罩,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真面目……
原本听他的声音应该是一位粗犷的汉子。
可这张细腻如女孩子的脸庞,着实让她吃惊不已!
“你可以滚了!”
曲欣欣的目光虽然只是好奇,但还是深深刺痛着容辰烈。
她的目光,原本就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
鬼才瑟缩一下。
老大的口气听起来可怖极了,让他不由自主的害怕。
“咳,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您再让曲小姐通知我。”
他恭敬的冲容辰烈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然后才亦步亦趋的退了出去。
看到他们的相处模式,曲欣欣就算再想装傻也不行了。
他们之间,根本不是什么旧友,也不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而是一种死忠!
“过来。”
容辰烈抬起食指冲她勾了勾。
刚才她竟然当着他的面看别的男人看呆了,他一定要狠狠的惩罚她!
看到他突然晶亮的眸子,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做出个吞咽的动作。
这样的眸子她太过熟悉,那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前奏……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逃避,容辰烈眸光微暗,只是低喘一声,好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不知名的痛楚。
曲欣欣一愣,想都不想的迈着大步奔到他的病床边。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唔……”
一室旖旎无限。
……
曾氏总裁办。
“逆子!”
曾父一脸气愤的站在办公室中央,眼底是深沉的恨铁不成钢!
昨天让他去相亲,他中途跑了不说,跑之前还明确的表明了他的立场:坚决不会听从家族的安排!
真是气死他了!
“爸,我老大不小了,你也该让我自己拿主意了吧?”
曾池城沉着眸,婚姻的事上,他并不打算妥协。
“混账!”老爷子被气的浑身发抖,怒声道:“你再怎么任性我都可以由着你,唯独这婚姻大事,必须我说了算!”
他就不明白了,那个林氏千金有什么不好?
高学历,高颜值,就连家世也完全配得上他们曾家。
这,简直就是再完美不过的商业联姻了,他不明白,儿子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您说了算?OK,那您去娶她,我宁愿叫她后妈!”
“啪!”
巨大的巴掌声瞬间回响在宽敞的办公室。
曾父呆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低头看了眼发麻的手掌。
这,是他第一次掌掴他的儿子……
“呵呵……您真是我的好爸爸!”
曾池城反应过来后,只是阴沉着眸冷笑连连。
似乎这一巴掌打在的不是他的脸上,而是打在了他的心间。
“池城,我……”
曾父攥紧垂在身侧的拳头,眼里闪过一丝悔恨。
明明是两父子,他本可以好好跟他谈的。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是他心头的宝贝。
儿子这么多年虽然叛逆,却也未曾真的忤逆过他……
“叩叩。”
就在办公室里的空气都要凝结成冰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
曾池城深吸口气沉了沉眸,然后才低喊一声:“进来。”
“吓!”
正打算吓曾池城一跳的曾苏苏反被办公室里的这一幕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的抬起小手轻抚胸口,语气有些娇嗔,“爹地,您怎么在这,吓坏我了!”
她的出现恰如其分的化解了刚才冷凝的气氛,曾父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臭丫头,你不是说回学校了吗?怎么又偷跑来了公司?”
曾父故意板着脸质问。
其实他们一家人对她就像是亲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