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看着略显简陋的接待室,王美丽脸上柔美的笑意,终是僵持在脸上。
不多时,洗过冷水脸的林一扬终于缓缓来迟,只是从推门进来到坐下,始终不曾看过她一眼……
“……林董,我是爱儿美医疗中心的王美丽,很高兴……”
“你今天来找我是为的什么?我不记得林氏在医疗美容界有涉猎!”
不等王美丽做完自我介绍,林一扬便早一个不耐烦的开口,径自打断了她的话。
虽然这样是不礼貌的,但谁让她正好撞到他这座正巧爆发的大火山口上……
王美丽愣了一下,雾蒙蒙的大眼睛里写满不可置信。
向来没有人会这样对她,尤其是在看到她可怜兮兮的表情时,更是前仆后继的赶过来争相安慰……
不过,这是不是变相的说明,林一扬跟那些俗人,不一样?
“林董……”她嘟着性感红唇,满脸委屈,“正是因为知道您在这方面没有涉猎,所以院长才让我过来,看有没有可能跟您合作……”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她来,就只是为了跟他沾上点关系,当然,最好就是能攀上他,以此登上更高的台阶……
“这方面,我从来不打算涉猎!”
林一扬皱着眉转过头,在看到她通红的眼眶时,眼底不由的升起一股厌恶。
如果坐在对面的是胡莎,她恐怕不会露出这样惹人怜爱的表情吧?
那个小刺猬,从赶跑了那个潜在的情敌后,她就又变的张牙舞爪起来。
可是……他却不觉得厌烦。
想到她,他不由的扯唇苦笑。
刚才,他怒气冲冲的离开,根本忘了绅士风度,忘了送她回家……
见他冲自己浅笑,王美丽的心都要酥化了,就连脸蛋也不由的泛起热气,酡红起来。
好看的男孩子她不是没见过,但是像他这样多金,又浑身上下散发成熟男性魅力的,几乎没有。
“林董,您这样看着人家……”好害羞哦!
“嘭”的一声,王美丽羞赧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门便被人用力推开。
王美丽不爽的皱着眉头回过脸,正准备先发制人的出声骂人,后想到一旁的林一扬,不由的又窝回来,继续装她的名门淑媛。
而林一扬显然也跟她一样,正准备开口骂人,但是一看到来人,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不上不下的让他难受。
“你怎么回来的……”
他的声音里,无端的透着一抹心虚,就连一旁的王美丽都有所察觉。
她不由的皱皱眉暗自猜想,这个女人跟林一扬的关系。
她知道他早已结婚生子,但是他的妻子、孩子们从未被刊登在各大报刊,以至于她并没有认出插着腰站在门口的,就是胡莎……
“林董,这位小姐是?”
她清清嗓子,故作大方的开口询问,就好像热络的朋友。
这个女人看上去过分的年轻,尤其是那一身不合富太太身份的衣服……都让她潜意识的认为,她是他的一位红颜知己,不由的满心鄙夷。
林一扬:“……”
“姐夫,她是谁啊?长的好丑哦!脸上的劣质粉底也好厚……阿嚏,好刺鼻哦!”
像是故意般,不等林一扬回答,胡莎便鬼使神差的叫了一声姐夫,甚至皱着眉头,故作无知的指出王美丽使用了劣质化妆品……
听到姐夫两个字时,林一扬的面色再次阴沉下来,完全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这个该死的女人,玩也要有个分寸,现在,她根本就是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摘了个干干净净!
一想到她玩闹的心态太严重,林一扬就气的不打一处来。
正打算开口象征性的教训她两句,却不成想,另一个比他还着急的声音响起……
“呵呵……林董的小姨子是吗?你姐姐没教过你,最起码的礼貌吗?”
王美丽死死的攥着拳头,看向胡莎的目光里满是阴毒。
该死的臭丫头,竟然把她贬的这么低!
她用了劣质化妆品又如何,总归是自己的劳动血汗,不像她,偏要靠着她的姐姐上位!
她说的这句话,明面上是在指责她的不懂事,实际上却是在指责她那个莫须有的“姐姐”。
不过,胡莎似乎并不打算理她,她只是挑挑眉,妖娆着小碎步走向林一扬,然后,不顾她瞪大的眼珠子,径自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不错,她是在宣告主权!
就算她唤他一声姐夫又怎样,始终轮不到这样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王美丽果然被她不知廉耻的举动惊到,不过,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又缓缓垂下头,敛去了眼底的震惊。
他跟自己的小姨子都能有一腿,那么她,是不是也有机会……爬上他的床?
想到这,她不由的勾勾唇,胡莎的动作似乎也不那么让她难以接受了。
“姐夫,你刚才走的那么急,原来是为了会见这位美人啊!”
胡莎搂着他的脖颈轻轻摇晃着,任由他散发出狼性光辉的俊眸盯在她的白皙上。
明知道他是被自己气走的,她却像是玩上瘾般,不肯放过他……
林一扬被胡莎的动作搞的思维有些迟钝,他几乎是不能自己的伸出大手,一把扣住她的纤腰,甚至忘记一旁还有一个叫王美丽的电灯泡。
“哎呀,姐夫,你总是这么动手动脚的,被姐姐发现了可了不得!”
胡莎探过身向他凑近,性感红唇微微勾起,笑的一脸俏皮。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随时一亲芳泽的时候,她却兔子般跳开,红唇不满的嘟起。
“……过来!”
林一扬沙哑着声音,显然忍耐力已经压抑到极致。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却被眼前不安分的女人搞到快要发疯!
“……林董,那个……”
大概是察觉到招待室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王美丽有些艰涩的开口。
“对不起,我有点私事需要处理!”
不等她反应,林一扬便危险的眯着俊眸,直接冲向那个已经退到门边的始作俑者。
撩拨了他还想逃?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