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划过慕深大腿时,他腿上的肌肉微微的崩了崩,结实的手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光滑的皮肤与她的手心接触在一起,凉凉的。
异国他乡,苏间小木屋,橘色的灯光,布艺的沙发上,慕深完美的身躯,就像一副劲美的油画一样展现在苏漓的眼前。
她头一次这样大胆的,火辣辣的用欣赏的眼神将他浑身每一处凝视一遍,她感觉,如果有人有机会将慕深画下来,那他这副画,一定会火成世界名画!
一地春光被搅乱,满目缱绻看不尽,暖帐不知夜色深
“慕先生,你老实交代,你之前真的没有朋友吗?”苏中小屋松软的大床上,苏漓支着腮满目疑惑的问慕深。
慕深转眼看着她:“你希望我有,还是没有呢?”
“什么我希望啊,你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跟我希望不希望有关吗?”她嘀咕。
“你位高权重,年少多金,又有一副盛世美颜,肯定之前夜夜笙歌。”
慕深淡淡的眨了下眼:“继续说。”
“所以有什么也不奇怪。”她胸口闷闷的。
“我真该感谢她们,调教出一个身经百战的你,送给我!”她忿忿的背过身去。
望着被自己假想敌气的快哭了的苏漓,慕深不仅莞尔,伸手从后背处揽过她笑道:“该吃的醋你不吃,去吃些没有的醋。”
“什么是该吃的醋?白清城?顾安娜?还是那些望着你眼睛冒光的女同事?”她问。
“快睡觉,别乱想了。”他笑道。
“我不睡!我好生气呀。”她继续忿忿不平的说。
慕深掰正她的身子,直视着她眼睛说:“你相不相信生物本能?”
“……”
“难道我不能是生物本能?”他笑着捏她脸。
“……”
“快睡觉,明天带你去滑雪。”慕深吻了吻她的眼眸。
苏漓被迫的闭上眼,在听到滑雪俩字后蓦地蹦开,满眼精光:“真的呀!我还要看极光……”
“白天没有极光,晚上带你看。”他道。
“现在就是晚上啊。”她嘟着嘴撒娇道。
慕深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两口:“太太,我开了几个小时车,坐了十个小时飞机,又坐了几个小时车,还跟你交流了两次,本着细水长流的原则,你该让我关会机。”
苏漓扑哧一笑
慕深闭着眼笑着倒在一旁,抓着她胡乱摸的双手:“太太,电量已耗尽,我需要充电。”
“哼,放过你了。”苏漓狠狠的亲了他一口,侧身搂着他,浑身的疲倦感也侵袭而来,继而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
慕深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朝自己怀里使劲搂了搂,没一会,怀里的小女人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苏漓第二天模糊的醒来时,天刚刚蒙蒙亮,她身上的衣服已不翼而飞,旁边某只闭着眼睛的某人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你在梦游吗?”她懒懒的开口问道。
慕深微微的睁开眼,轻恩了一声,随即覆身压上苏漓,笑道:“充满电了,可以跟太太交流下感情了,太太认为如何。”
如何还是不如何,她回答了有意义吗……美好的一天,在这样激情四射的清晨开场了!
苏漓懒洋洋的从浴室里出来,歪在餐桌前望着一桌子简单的早餐发呆。
三明治,热牛奶,还有一份切好的苹果与橙子,慕深神清气爽的边翻报纸边吃早饭,她懒懒的问:“这里也有法文报?”
“不是,是英文报。”他说。
“天啦,一大早看英文报,每天好多种语言交叉在你的脑子里,你不会觉得很头疼吗?”苏漓支楞着下巴歪在桌子上问他。
慕深将三明治最后一口吃下,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说:“太太,首先,现在不是大清早了,现在已经快要早上十点钟了,其次,我并没有会很多种语言。”
“什么?早晨十点?”苏漓一下子惊醒了。
这才想到,在冬天的挪威,日照时间一向比较短,尤其是三分之一领土在北极圈内,每年的十二月到一月的极夜里,是见不到太阳的,此时天亮的晚,也是合理的。
“快吃吧,吃完了换衣服,我带你去滑雪。”慕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