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阁想的比较周密,不过这可害苦了司徒明昭了,现在的司徒明昭都后悔了,早些知道如果要变成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报复心理了。
更不会掉入池塘里,然后着凉喝掉那么“恶心”的食物了,司徒明昭却没用想那么多,他不知道顾东阁为何这么关心自己的安危,自己生个病跟顾东阁生病一样那么上心。
司徒明昭心里暗自得意,觉得顾东阁对自己肯定是有好感,虽然顾东阁表面上不说,但是现在实际行动已经证明了。
司徒明昭觉得顾东阁肯定是不好意思跟自己说,然后才用这么关心自己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司徒明昭傻笑了起来,又想到了一个为难顾东阁的好方法。
顾东阁在一旁看着司徒明昭,看见他在那傻笑着什么,一脸茫然,还以为司徒明昭喝坏了脑子,推了推司徒明昭,说:“你别不是喝傻了吧!这也没放其他的东西啊!”
司徒明昭回过神来,回到:“你才傻了,我这是笑嘛!我这是被你给捏的嘴疼,这是哭哪还是笑啊!”
“我哪有使劲啊!这怎么可以都怪我呢?谁让你不乖乖喝姜汤,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喝了我不也不会动手嘛!”顾东阁不满的说道。
此时的顾东阁还觉得自己很是冤枉呢!明明自己好心帮司徒明昭,给被冤枉自己故意伤害司徒明昭。
“反正我才不管,我现在嘴特别疼,你要补偿我,这事才算过去,要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司徒明昭故意装出很柔弱的样子,声音带些病危的颤抖。
“我还真是怕了你了,你说要怎么补偿才可以,只要我可以做到的,不过我可不会出卖自己。”顾东阁可不想在跟一个病殃殃的人计较那些。
司徒明昭一脸得意的看着顾东阁,时不时的还笑着,顾东阁一猜想就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那些小心思顾东阁早已经猜透了。
“至于怎么补偿嘛!那就看你自己内心怎么想的吧!要不然你做我的仆人吧!跟在我身边侍奉我怎么样,直到我好了在放你走,如何?”司徒明昭看着顾东阁笑着说道。
顾东阁却不屑的说道:“那是不存在的,我说过我可不会出卖我自己,想要我做你的仆人,你可能真喝傻了吧!你换一个算了,比如给你倒杯水,按按摩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我就要你做我的仆人,我不管反正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无论如何你都要答应我的请求,你看我一个病人,你都这么忍心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嘛!”司徒明昭找到了顾东阁的弱点,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向顾东阁。
顾东阁很是无奈,她最看不惯有人跟自己撒娇,一遇到糖衣炮弹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可是现在自己眼前的人是司徒明昭,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在跟顾东阁撒娇,一时间不知道该咋说了。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还在这里给我撒娇,你好恶心啊!你可是一个太子唉!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啊!”顾东阁无奈的说道。
可是司徒明昭却无动于衷,依然用那种可怜求抱抱的眼神看着顾东阁,说:“可是我现在是一个病人啊!我现在更是难受,难道就不可以有个什么要求嘛!”
“那你有什么要求你就直接说啊!可不可以不要给我撒娇,我真是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啊!”顾东阁叹着气很是无语。
“我不是刚刚说了嘛!你做我的仆人,什么时候我病好了,什么时候我就放了你,只要你答应我,我不就不这样了嘛!”司徒明昭继续用那种求打的眼神看着顾东阁。
顾东阁现在的心情比吃了苦瓜还苦,面对司徒明昭各种的撒娇,顾东阁只好答应了司徒明昭的要求。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答应你了,不过我可不做一些强人所难的事,你要是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可不会去做。”顾东阁警告道。
司徒明昭立马变了一副样子,一点也看不出生病的样子,笑着点点头说:“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呢!”
“你还是正人君子,你要是的话,那天地下全都是了。”顾东阁很不屑的小声说道。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司徒明昭只听见顾东阁在那小声嘀咕,并没有听清,但是总觉得顾东阁肯定没有再说自己好话。
顾东阁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你说得对,你是正人君子,特别的正。”
司徒明昭却不相信顾东阁会这样,肯定实在掩饰什么,瞅着顾东阁带着质问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啊!还想骗我呢?”
顾东阁解释道:“我怎么敢说你坏话呢!你可是太子啊!你不是正人君子,那还会有谁是呢!”
司徒明昭听了顾东阁的夸奖哈哈大笑,说:“我就喜欢你说实话,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过你,不过以后这样的话多说点,兴许我一高兴就改变主意了呢!”
顾东阁现在别提是多无奈了,看着司徒明昭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再加上一副欠揍的表情,看的是顾东阁都要动手了。
“那么要不然现在就开始你的仆人生活吧!我有点渴了,你先去给我倒杯水。”司徒明昭开始得意起来了,使唤着顾东阁。
顾东阁既然已经答应了司徒明昭的要求,也只好毫无怨言的点点头说道:“彼女这就去办,请问太子殿下是喝温水还是热水呢?”
司徒明昭看顾东阁还真有几分仆人的样子,笑着说道:“我现在就要喝,你说是温水还是热水呢?你现在还真有几分仆人的样子啊!莫非你以前是做仆人出身吗?”
司徒明昭说完便看着顾东阁,嘲笑了起来,顾东阁半天才反应过来,生气的说道:“你可以使唤我,可是请不要践踏我的尊严。”
古代仆人大多都是青楼出身,作为妓女,分为两种家居:第一种家居,是“缙绅”先生在家里叫姑娘,姑娘做应召女郎;第二种家居,是姑娘在家里接客,姑娘做陶公馆式私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