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阁却是身子一震,立马闭上了嘴巴。开玩笑,这司徒明朗的武功深不可测,那日的场景顾东阁也是看在眼里的,她可不死在他手里。
司徒明朗嘴角邪魅地勾起一抹甚是满意的笑。随手放开了顾东阁。
这时,院门口忽然响起了一声咳嗽声。
东离不自在地站在那儿,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顾东阁看见东离,眼睛一下就亮了。这小家伙真是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那么可爱!
顾东阁兴奋的冲着东离招手,示意他过来,“东离快来,姐姐带你玩儿啊!”
东离嘟着小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缓缓的走了过去。
“女人,你又想干什么。”
顾东阁一把架起东离小小的身子,轻轻地将他放在秋千上。
东离吓得大叫:“女人你干嘛!放开我!”
顾东阁弹了了弹他的脑门,“你个小家伙,没大没小的,要叫我姐姐知道不?”
东离轻蔑的别过脸去,冷冷地哼了一声。顾东阁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随即将他一推,秋千缓缓地荡了起来。
东离有些惊诧得看着周围,眼中有莫名的欢喜。
顾东阁见他喜欢,不由得也很开心。“这个呢叫做秋千,怎么样小家伙,好玩不?”
闻言,东离瞬间收起脸上的表情,冷冷地道:“一般。”
顾东阁不禁凑过去亲了亲他粉嫩的小脸。这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明明特别喜欢,还装作一副高冷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满不在乎。
哇,顾东阁不禁觉得,自己一定是个隐藏的弟控。
就这样,日子闲适地过着。
顾东阁每天就在小院里陪着东离玩耍,给他看一些现代人的新奇玩意儿。或者同司徒明朗斗智斗勇。
这小院本是司徒明朗在宫外的一处住宅,他也并不是每天都在,只是隔三差五的给顾东阁送药来,顺便逗弄逗弄那个女人。
而就顾东阁来说,虽然司徒明朗救了自己,还给自己和东离提供住处,保护他们免受追杀,但是她却仍不敢对司徒明朗掉以轻心,毕竟这个男人喜怒无常,摸不准脾性,更何况以前没少受到过他的追杀。
但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却发现,司徒明朗其实本心并不坏。不过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他想要得到皇帝的关注和宠爱,于是一度同司徒明昭明争暗斗,甚至追杀他。
但想想,这么多次,她和司徒明昭最后都是在他手里险胜逃生。如果真有杀意的话,怕是司徒明昭早就死了好几百回了。
顾东阁凭直觉觉得,司徒明朗似乎还在执着地追逐着什么,司徒明昭也是。但是她看不透。
小半个月后
顾东阁地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期间,她也曾几次带着东离去醉烟阁看九歌,但是奇怪的是,三次有两次九歌都不在。
据醉烟阁的人说,九歌并不属于醉烟阁,只是因为某种关系,偶尔在这里坐台卖艺,其余时间他都来去自由。
顾东阁心不禁一沉,这九歌,怕也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这一日,司徒明朗又来了。
顾东阁赶紧一脸讨好的替他倒茶、揉肩。
司徒明朗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按摩,良久,缓缓开口道:“说吧,要求本王什么。”
顾东阁吐了吐舌头,狠狠地在司徒明朗的身后做了个鬼脸,但随即又换上另一幅讨好的笑脸柔声说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王爷您。我就想求王爷您带我进宫。三皇子你这么神通广大,想必不会不答应小女子我这么小小的一个请求吧。”
司徒明朗悠闲地品了一口茶,随即缓缓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漫不经心地道:
“本王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进宫是借口,见司徒明昭才是目的。”
顾东阁脸一抽,这死变态,真是什么都猜得到。
“哎呀王爷,哪儿有嘛,我只是上次逃命逃得匆忙,有件重要的东西落在太子的寝殿,想去取来罢了。还求王爷帮个小忙。”
顾东阁讨好的又在司徒明朗的杯中添了茶水。
司徒明朗闭着眼,悠闲地摇着折扇,手一指大腿,幽幽地说道:“帮本王揉揉腿,这儿。”
顾东阁狠狠地瞪着,做了个戳眼的动作,又白了他一眼,随即不情不愿地将手放在了司徒明朗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捏着。
“王爷你看这样可还舒服?”
半响,司徒明朗都没应声。顾东阁抬起一只手,对着那张俊朗却又有些邪魅的脸,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当然,她并不敢真打,只是对着虚空扇了两下,用来解气。
司徒明朗却忽然咳了一声,吓得顾东阁赶紧低下头去。
“想去皇宫?”司徒明郎睁眼。
顾东阁猛地抬起头,小鸡啄米般直点头。
“想去凭自己的本事进去呗。”
顾东阁怒了,一拍司徒明朗的大腿,唰的站起来。
“我靠!你耍我!小爷我不伺候了!”
司徒明朗被她拍得有些生疼,不禁眉头皱了一皱,随即又恢复了如常的表情。他一个闪身,就将顾东阁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稳稳地钳制住了。
“女儿家怎么可以如此粗鲁。”司徒明朗嘴角一抹轻佻的笑,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顾东阁细嫩精致的小脸儿。
顾东阁狠狠地瞪着他,用力挣扎着。“你个死变态!死色狼!性癖好不正常的泰迪!你放开我!”
司徒明朗嗤笑一声,“女人,你这骂人的技术越发进步了。说本王性癖好不正常?那本王今天就让你看看本王的性癖好正不正常。”
司徒明朗说完,俯身将头埋进顾东阁的脖颈,从上到下,一路湿漉漉的吻下去。
顾东阁满脸涨得通红,羞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死命的挣扎着,忽然就挣脱了一只手,顾东阁怒急,一把推开司徒明朗,起身就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响起,清脆无比。
顾东阁打完后心中忽然咯噔一下。完了,她打了当朝的王爷,皇帝的三儿子,这下说她以下犯上、判她一个死刑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