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的就只有这些了嘛!难道就没有特别想要留恋的人吗?”那个老头继续说道。
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望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疑问,可是这种微笑也让人感觉很舒适。
顾东阁仔细回想,觉得自己真正想要回去的原因并不是多么自在舒服的生活。
而是有放不下的人,那边有司徒俩兄弟对自己的爱意,关心和无微不至的照顾。
当然,有关心自己的人,也有厌恶自己的人,至于那些讨厌的人顾东更喜欢去挑衅,寻找刺激。
更加放不下想要回去的,却是司徒明昭个明朗,顾东阁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就是有一种放不下的心。
时不时的就会想起来,可是有时又是又爱又恨,当真正离开的时候,顾东阁却又放不下。
虽然嘴上不想承认,可是心里却一直想起,偶尔想起司徒明朗对自己的好,想起司徒明昭跟自己作对,为自己解困。
顾东阁一瞬间想到了许多,这下他才发现真正放不下的就是内心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了!我真正想要的是心!心里所放不下的人!”顾东阁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老人笑着回答道。
她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的想过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想要的是平静安稳的生活,每天不用应酬,为工作为忙。
这就是幸福的含义了,可是仔细回想之后,她发现之前的想法都是错了,她真正想要的是一个人的心。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才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顾东阁给那个老头一个大大的拥抱,感动的说道:“谢谢你,老爷爷,我现在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了!”
白胡子老头,笑着点点头,很是满意,说:“你总于发现了,离开这里的方法就是你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那道白光正是你要的答案!”
老头说完便消失了,顾东阁还没来得及问他叫什么,便发现一切又都回到刚开始了。
还是一样的漆黑,还有一道亮光在那里照耀着,顾东阁努力向前奔跑着,追逐那道光亮。
在光亮下面站着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背影,慢慢的靠近发现,背影好像是司徒明昭。
她努力的去追逐,越来越近了,那个背影也越来越明显,顾东阁也赶紧很熟悉,离得越近,就感觉越温暖。
“快了,快了,就差一点,一点就够到了!”顾东阁嘴上念叨着。
顾东阁抓到那个人,一下子从后面拥抱过去,她对这个背影在熟悉不过了,赶紧很温暖。
一道强烈而刺眼的光再次出现,顾东阁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拥抱的人竟然是司徒明朗。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嘛!”司徒明朗见顾东阁主动拥抱自己,他抱的更紧了。
顾东阁推开他,缓了缓,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回来了。
这下别提多开心了,看着顾东阁醒过来后,司徒明朗也很开心,嘴上洋溢着笑容,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卧床上,我的衣服还被换了,不会是……”顾东阁已经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也不敢相信,自己衣服被换了。
司徒明朗赶紧解释,说:“别误会,我是让婢女给你换的衣服,你中毒太深,一直吐血我让太医给你医治好后,特地让婢女换的衣服,不过我可没有偷看!”
一旁的婢女都不相信,笑了起来,顾东阁看情况不对,不能相信司徒明朗说的话。
生气的说道:“司徒,你这个臭流氓!竟然敢偷看我。”
“冤枉啊!我真没有偷看!”司徒明朗很无奈的解释着。
可是顾东阁就是不愿意相信,谁让之前他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如果再相信的话,那可真是傻到家了!
现在顾东阁也醒过来了,看起来如此的活泼,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原来在顾东阁昏迷做梦的那一刻,司徒明朗刚好派人接来了太医。
太医赶紧进行医治,不过运气还算不错,刚好可以有办法医治,中毒也不是太深,毕竟是空气传播。
于是经过一番的抢救治疗后,在顾东阁赶到舒服的那一刻也就是药效起作用的时候。
事情也十分的巧合,刚好在顾东阁那昏迷期间,俩人都彼此说了很多,想了很多,虽然都没有听见彼此的心声。
不过说了出来,二人都觉得舒服多了,一切都觉得美好起来了。
现在顾东阁的病也已经好转了,眼下的事情就是把事情一切都说清楚,弄明白,不能让顾东阁白白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于是司徒明朗一个人来到外面,去找华仪公主把事情弄清楚,然后安排一下,封锁消息不让此事传到司徒明昭耳中。
顾东阁想要一起去看看,可是因为刚刚醒来,身体还是有一些虚弱,司徒明朗并不想让她前去。
如果在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真是九死一生了,所以现在万事都要小心。
“你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你还是好好休息,先把身子养好再说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安排妥当,你放心吧!”
司徒明朗扶着她恳切的说道,希望顾东阁可以挺自己一劝,这也是对她好。
顾东阁觉得自己身体可以了,她不喜欢一个人呆着床上,跟一个废人一样,什么都不做。
“我感觉我已经现在很好了,可以出去走走,那对我身体好的也有帮助啊!”顾东阁依然不想放弃,想要出去。
“你现在身子太弱了,等好一些后,我在陪你一起走走怎么样!”司徒明朗摸摸顾东阁的头,温柔的说道。
顾东阁看没有任何让他松懈的样子,于是点点头,之后答应了他,一个人在床上休息,养伤。
司徒明朗让婢女看好她,以免一个人偷偷的离开,不听话。
他很了解顾东阁,虽然表面答应了,可是有时候还是会很任性的私自离开。
安排好之后,去找华仪公主。
华仪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开始对看守的士兵发牢骚,言语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