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是需要帮什么厨啊,只是婢女的眼光比较犀利而已,看看御膳房里面的人,那些比较像是比较容易当墙头草的人,那样的人是一定得换掉的,她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团队里面留下一个定时炸弹。
厨房里的人看见户命七的到来,一个个都忙着放下自己手上的活。
“奴才参加圣上,圣上万安!”
御膳房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头磕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各位都请起,孤也只是来看看而已。”户命七每次一看到自己年长的人,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是十分的不舒服,所以每次上早朝的时候,她自己也不是很情愿,但是不上又不行。
御膳房的人听到户命七的话,却都没有敢站起来,一个个都低着头在窃窃私语。
御膳房的总管看见户命七有些不悦的神色,他赶紧主动站起来,然后招呼着一干人等起来。
“圣上都发话了让你们站起来,你们一个个狗奴才怎么连圣上的话都不听,小心要了你们的脑袋。”
御膳房总管看起来尖嘴猴腮的,面向户命七是一个态度,面向底下都的人时又是一个态度,让户命七十分的无语。
“孤看起来像是那种一言不合就要人脑袋的人吗?”户命七走到御膳房总管旁边问道,她看到那些已经年迈的御膳房的师傅由自己的小徒弟扶起来的时候,有些心疼,她自己走上前去扶在御膳房师傅的另一边。
“圣上万万不可,那狗奴才会脏了圣上的手的。”御膳房总管刻薄的话音刚落,户命七已经扶在御膳房师傅的另一边。
户命七严肃的看着御膳房的总管道:“孤可不记得御膳房的师傅是狗奴才?你一口一句一个狗奴才,是何意?孤还没有说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自己底下的人,又是为何?”她这是真的生气了,本来就是想来看看御膳房的人怎么样,谁知道竟然遇到了这种御膳房的总管,让人十分的生气。
御膳房总管一看形式不对,二话不说跪下来就是哭天喊地:“奴才知错了,圣上息怒。”
户命七知道子鸡这个时候不能露出任何怜悯的神色,否则这个总管该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她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伸手就把旁边的一个水杯砸在地上,“嘭”的一声在御膳房总管身边碎的四分五裂,把御膳房总管给吓得眼睛都直了。
“知错了?你以为就你是人,其他的人不是不是人吗?都是人为什么不能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一下?”
一旁的御膳房的师傅看户命七再为仔鸡讨回公道,他连忙恐慌的道:“圣上,总管定是无心之过,圣上莫要责罚于他。”
户命七十分的奇怪,刚才这个御膳房的老师傅都被御膳房总管骂成这个样子了,那御膳房的师傅却还是在帮助御膳房总管说话。
“老师傅,你是不是怕他会后面找你麻烦?放心,有孤在,谁都不敢动你一根汗毛。”户命七语气十分冷淡的说道:“孤就不信了,这小小的一个皇宫,孤还做不了主了,莫非你们都要造反不成。”
老师傅看户命七又是如此生气的样子,老泪纵横:“圣上,总管只是有的时候喜欢在外人面前出出风头而已,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恶意的,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怎敢欺瞒圣上。”他皱纹密布的脸上挂着浑浊的眼泪,可是语气却句句中都饱含着真情,户命七看着都心疼不已,更不用说是还要去追求那御膳房总管的责任了。
户命七叹了口气,对这个要年迈的人求情的御膳房总管更加的没有好感了,怒和一声:“老师傅都说了,孤还能说不行吗?你起来,跪下来给这个老师傅道歉。”
御膳房总管看自己的命保住了,喜笑颜开,不过一听到户命七说要他给御膳房的师傅跪下来道歉的时候,脸色变得比翻书都还快。
站在一旁的御膳房的奴才们都私下笑呵呵的说:“这总管当着女帝的面给他爹跪下也没啥,不过,我估计他不会跪。”
另一个奴才也笑着说道:“这是当然的事情了,只是总管天天对他爹比对我们还要严苛,要是想让他对一个自己从来看不起的爹下跪,简直比上天还难。”
“唉,不过那老头也是挺可怜的,之前在宫里面当总厨,备受推崇,现在他儿子当了总管,与昔日一比,反倒是一落千丈。”
“你们也别议论了,那又不是你们爹,总管应该不是他亲儿子吧,我们就不可能这么对自己亲爹。”
户命七的听力可不是一般的好,这些人的对话全部搜落入了他的耳中,她打量了一下站在身边的御膳房的师傅,和底下一脸嫌弃的御膳房总管……额……这对父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啊,绝对不是亲生的,户命七只有这个感觉,要是亲生的话,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她感觉就算是一个儿子再狠,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让自己的亲爹如此丢脸。
她咳了几声道:“总管,还有这位御膳房的师傅,孤给你们个机会,总管和你究竟有什么仇,为什么会这么对你?他这么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给他求情?”
如户命七所见,户命七这么一问,御膳房师傅的哭声就从喉咙里面传出来,让户命七的心一紧,这得儿子多不孝,一个老父亲才能哭成这样样子。
御膳房的总管看到自己的爹爹哭成这个样子,只是冷哼了几声道:“哭哭哭,在圣上面前还哭,没有看见圣上在问你话吗?”
“额……孤请问一下。谁给资格让你说话了?”户命七眼睛盯着总管:“在孤的面前,你最好给孤收敛点,你这种人,孤见得多,收拾的也多。”这是她在这个总管对自己他爹的态度,可想而知之前的时候,这个总管是如何虐待自给的爹爹的,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