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拿起手机打了出去,她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冷漠。
“刚吃完饭,什么事啊”
霜仔一边剔着牙,一边晃着腿。
“你能不能帮我跟着我妈妈”
身不由己?还有妈妈说的那些话,都不是什么好事,她想知道妈妈到底有什么事。
“你要我跟踪你妈,为什么”
霜仔立刻做起了身,超大的音量将一旁的曲梓风吸引了过来。
“霜仔你声音小一点,我耳朵都要聋了”若溪揉了揉耳朵“我觉得我妈妈可能有什么事情,她跟奶奶的关系也不好,而且好像有什么人不让她回国”
“安若溪你说的该不会是YY出来的吧,你以为在看小说呢”
不让回国?威胁,什么人可以威胁安氏总裁,这让她怎么相信,只能用眼神询问着疯子。
“我说的是真的,电话里说不清,我又不能自己去跟踪,只能找你了”
安若溪说的有些捉急,但这事又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好吧,我答应你”
霜仔挂了电话,就跟疯子一块商量着该怎么办。
“疯子,你说我们该怎么跟踪,这一定要制定一个计划”
脑子里面已经想了好多方法,她还是第一次做跟踪这种事呢,而且对象还是她亲妈妈,当然安若溪说的那些威胁的话被她自动给忽略了。
“在她家附近等她出来,打车跟上去”
看着霜仔一副激动的样子,疯子很是鄙视的看着她,随后就拿了摄像机,准备出门。
霜仔一路跟着疯子,这么熟悉跟踪的全程,难道以前他跟踪不少人,然而她却忘了跟踪人打车去跟踪是最基本的事。
两人在安家附近紧紧盯着来往的人,终于看见一辆熟悉白色轿车,这是安家的车没错,仔细一看的确是安琦丽在开车,立刻就吩咐了司机跟上。
安琦丽只是绕着洛城开了一圈,车速很慢,将车停在海边摇了车窗,她人并没有下车。
没有多久安琦丽就重新启动了车,开向了洛大的方向,她将车停在了离学校有些距离的地方,下车慢慢走了出去,她不时的抬头看着两边的店面,霜仔跟疯子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最终安琦丽停在了一家老字号水晶虾饺的店门口,这家店一看就是开了有些年头了,店内几张桌子十分简陋,这个模样倒是跟她上学时没怎么变。
“原来换人了”
看着里面忙碌的男人身影,不是原来熟悉的阿姨,安琦丽不由感叹出声,也是她都有十多年没回来了,这里怎么会没变化呢,人早该换了,只有她会觉得还是那时的模样。
里间的男人看着安琦丽,不由愣住了,手上的虾饺掉下了地都不知道,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安琦丽,许久后才有些慌张的捡起地上掉的虾饺,手遮挡着脸上可怖的伤疤。
安琦丽望着面目可怖的男人,有些皱起眉头,这男人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她起身就打算走。
“小姐,尝一下吧,很好吃的,试一下吧”
男人赶紧端着一盘干净的虾饺,跑到安琦丽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额头上微微有一些汗水,他的声音很粗哑,直将手上的盘子往安琦丽面前凑。
看着男人的脚有些坡,而且又是个毁容的人,欸,他也是个不容易的人,安琦丽只看了一眼男人没有开口说话,在往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男人表现的很开心,将手中的虾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将筷子特地洗了一遍擦了又擦才拿到安琦丽面前。
想了想,男人又去到了一小碟醋给安琦丽,做好这些男人也不走开,就看着安琦丽将虾饺夹起沾了些醋放入口中,男人勾起嘴角,脸上的疤痕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
“疯子,那男的真特么恐怖,他那什么眼神,太猥琐了”
那男的敢不敢做的再明显一些,她跟若溪也经常来吃虾饺,可这大叔从来都没跟她们说过话,这看见安琦丽怎么就看直了眼,还有些狗腿的感觉。
曲梓风也看着那个男人,这个人的确有些不正常,感觉他是安琦丽认识的人,但看安琦丽的反应明显不认识他,可霜仔说的猥琐他实在是不想认同。
“你这醋里放了蜂蜜”
安琦丽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她向来喜欢在醋里放蜂蜜,自从去了美国,就再也没有这么吃过了,这人怎么会放蜂蜜。
“我老伴喜欢这么吃,所以……”
男人苦笑着,是他失误了,他不该放蜂蜜,可是他忍不住,他看了安琦丽一眼便往里间走去。
安琦丽有些疑惑的看着男人的背影,也许真的有人跟她有一样的癖好吧。
“老板结账”
安琦丽将一碗虾饺吃了个干净,虽然老板换了,但是这味道居然一点都没有变,甚至比以前更好吃,没有放她讨厌的生姜,以前总是要提前跟阿姨说不要生姜的,但即便如此也总会有一些细小的姜末漏下去。
“十块”
男人本想说不要,但是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价格,她怎么会缺钱呢?
安琦丽放下了钱就要起身,不知道以后她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这个味道的虾饺了,她已经不是姑娘了,怎么也像小姑娘那样突然伤感了起来。
“安姐姐好呀,我可是很想你,特地从美国来看你呢”
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走了进来,一下子就坐在额安琦丽的身边。
“卡伊诺,你来干嘛”
看着面前的女人,安琦丽实在给不了好脸色。
“我这次可是来帮你的”
卡伊诺撩了一下头发,勾起嘴角看着安琦丽,她以为她愿意来,她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回去才好。
“他让你来的”
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不就派人来监视她了,他就是一个魔鬼,可她注定是魔鬼手里的玩物,逃不过去。
“他怕你逃了,所以让我来看着你”
她才不会告诉她,其实那人是怕她出事派她来保护她的,而且那人也不会让她说她是保护她的,如果不是她,那人不会受这么多的苦,都是她害得一切都是因为她,她会替他解决掉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