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她离开他们就此绝不会再有联系,暗夜开口想将人留住,却又没有理由,想起她经常看着项链发呆,随口就说了项链。
“谁知道这个项链的事,他在哪里?”
一听暗夜的话,小鱼立刻停下了步子,回头激动的问着,这个项链困扰了她许久。
“暗夜前主慕白,今天他就在这里,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安琦丽受伤他便一直在这里陪着,所以也算她来的巧了。
“好,你带我去见他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这项链的意义”
小鱼急切的说着,这个项链到底从哪来的,会不会是她的亲人,撒达见了项链后的反应,她都一无所知。
见小鱼跟着暗夜上楼,他总觉得那项链有些不好的预示,暗月抬步便要跟着一块上楼。
“暗月,你不可以上去”
疯子停下脚步,看着暗月缓缓开口,这暗夜与暗月向来不合,让他上去多少不合适。
暗月拉着小鱼的手迟迟不愿意放开,戚眉。
“阿蓝,你在楼下等我,我知道了立刻就下来”
小鱼拍着暗月的手,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一直跟着她的项链到底有什么意义。
听着小鱼的话也明白她很想知道,犹豫的放开了手,看着她随暗夜上楼的背影,总感到心里一阵的失落,好像随时会失去她。
暗夜一推开门就看见慕白正握着安琦丽的手。
此刻的安琦丽因为中枪而面色苍白,插着氧气罩输着营养液。
听见开门声,慕白转头看去,看见小鱼时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
“你是乔汐的女儿?”
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长相,慕白有些激动的起身走到了小鱼面前,上下打量。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来只是想问这块挂坠的事”
对于过去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所以他口中的乔汐她自然也不知道,小鱼有些抱歉的说着,将手中的挂坠摊在慕白的面前。
“你有这挂坠,你就是乔汐的女儿了”
看着她手心的挂坠,慕白终于弯起了嘴角。
“你知道关于这个挂坠的事吗?我很想知道”
小鱼看着慕白,眼里满是希望。
“我当然知道,这个挂坠就是我亲手打造的,一个给了我的兄弟,另一个给了我最爱的人”
慕白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到床边重新握住了安琦丽的手,眼中尽是柔情。
“你的兄弟是谁兄弟?乔汐又是谁?”
一个在床上女人的脖子里,一个给了兄弟,那她这个就是他给兄弟的那一个。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跟撒达一块创立了back,我为了纪念就特意打造了两枚戒指,有一个跟他们一块长大的女孩叫乔汐,乔汐跟撒达从小就是一对,我选择出去接任务而撒达管理组织,我在外遇上了喜欢的人想娶她便回了组织准备告诉好兄弟撒达,可是却被人陷害跟乔汐睡在了一块,撒达知道后很生气,自此back分裂成了暗月与暗夜”
慕白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苍白的人,继续说着“那之后撒达就经常折磨乔汐,后来乔汐怀孕了趁着撒达受伤向我求救,我便去将她救了回来,只是不久她就消失了”
“我的戒指给了我的妻子,你的戒指就是撒达送给乔汐的那个”
完慕白微微咧着嘴角,这是他第一次跟别人说她是她的妻子,竟觉得很开心。
“所以我是撒达跟乔汐的女儿”
小鱼对于这样的结果本能的拒绝,她的父亲竟是差点就强奸了自己的人,虽然最后他替自己挡了火,也就是那时他看见这个挂坠时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她的父亲是被她的阿蓝一把火烧死的。
“对”
慕白轻声的回答。
一旁的暗夜对于这个结果也有些错愕,他以为若溪是慕白的女儿,没曾想竟是撒达的女儿,可是为什么他的故事跟安琦丽的根本不同。
安琦丽的故事里慕白最爱乔汐,而慕白的故事里他爱的只有安琦丽。
那声妻子,他倒说的顺口,只是谁知道他的妻子。
“你有过头疼吗?或者记忆错乱?”
慕白转头看着小鱼,有些沙哑的问着。
“怎么了吗?”
小鱼皱眉,不知他为何突然这么问。
“你先下去,我跟她单独说两句”
见暗夜站在一旁,慕白便开口打发他离开。
坐在沙发上的暗月一听见下楼的脚步立刻起身,只看见暗夜一个人下来时,不由的上前就要往楼上去。
“你干嘛”
暗夜拉着他的胳膊,不允许他上去。
“小鱼呢”
依旧抬头看着楼上,暗月急切的询问。
“单独说两句待会就下来,你不用紧张,反正她现在是小鱼又不是若溪”
暗夜看着如热锅蚂蚁的暗月,嘴角上扬,眼神意味不明。
“你什么意思,就算她恢复记忆也是我的”
暗月眯着眼睛很是冷漠。
“是吗?可是若溪最爱的是曲梓帆,爱了整整一个年少,你有把握吗”
若溪爱曲梓帆谁不知道,到了疯魔的地步,暗夜挑衅的看着暗月。
“那又怎样”
嘴上虽无所谓,但心里也知道当年的安若溪有多在乎曲梓帆,这也是他一直想用婚姻捆着她的原因,他怕突然什么时候她就什么都想了起来,就不爱他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相比曲梓帆我更希望你跟若溪在一块”
看着暗月,突地笑了出声,曲梓帆他看不清,但淳于桐他一眼就看出他喜欢若溪,所以若溪跟他在一块绝对不会受委屈。
“你希望的不该是自己吗”
听着暗夜的话,暗月反问,要说若溪喜欢曲梓帆所有人都知道,那么曲梓风喜欢安若溪估计所有聪明人都看得出来。
“可不管她是小鱼还是若溪我都错过了,她幸福就好”
暗夜低头苦笑,当年跟现在何其相似,总是以各种理由让他后退,结果却又如同戏剧。
“谢谢”
听着他的话,暗月低声沙哑,他是她曾今最好的朋友。
“不必”
他为的只是若溪,何须他人道谢。
本该势同水火的两人竟也一同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