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伦含笑的回答。
她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他就不信她还能拒绝一个小孩子。
与小泊说完后,罗伦就想着明天该送些什么过去, 嘴角的弧度很是得意。
一大早的新闻铺天盖地的安家真假千金,全部是那天酒吧的场景,霜仔与若溪对峙还有一地的碎玻璃。
连带着五年前真假千金抢未婚夫的事,安家千金与白家解除婚约的事,一件件全部重新拎了出来,内容更是直接大胆。
“看来已经有人行动了,只是这他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若溪拿着今天的报纸,沉声说着,他现在也猜不出这幕后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背后的人已经沉不住气了,估计不久就会出手了”
淳于桐看着报纸上的图片,微微勾唇,看来那天这人就在他们身边,看来不用他们出手,这人也会自己来找他们的。
“今天小泊跟罗伦呢,怎么还没下来吃饭”
猛的发现今天桌上人少了,若溪出声 询问。
“说是去给小泊打听姐姐的消息了”
曲梓风缓缓开口。
这天刚亮罗伦就带着小泊离开,说是要给谁选什么东西。
“希望罗伦早点帮小泊找到姐姐”
若溪微微叹息。
这小泊平时虽不说什么,但是他那画册里都画着姐姐,可见小泊多想他的姐姐。
安家此刻十分安静,因为安琦丽回来了。
此刻的安琦丽还未完全恢复,坐在客厅神色冰冷的看着一同进来的慕白。
“妈”
霜仔上前不算亲近的叫着,毕竟这女儿每次一走就是好几年,这次也不知道是回来几天就走还是长住。
“霜仔,坐妈妈身边”
看见几面没有谋面的女儿,她自是想念的紧,立刻招手让她过来。
霜仔没有回话,只是安静的起身,坐在了安琦丽的身边,看着对面陌生的男人上下打量着。
“给妈妈看看”安琦丽捧着女儿的脸蛋,红着眼睛看她这个从小就交给别人的女儿,看着她比五年前还瘦的身形很是心疼。
安老太持着拐杖慢慢的下楼,犀利的目光扫下楼,当即视线就停在了慕白的身上,眉头皱起,朝着慕白方向走了来。
“你就是拐了我女儿二十几年的人?”
一声沙哑却满是威严的话响起,安老太一步一步上前,对着慕白毫不怯懦。
一个做母亲的人,几十年看不见女儿的心情,一时全部爆发了出来,此刻她只知道是这个人才让她与女儿几十年不见。
“嗯”
对于这样的场面慕白也不知该怎么应对,只轻声应着安老太的话。
“妈,您腿脚不好过来坐吧”
见母亲气急,安琦丽只好出声,不然的话按慕白的性格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善茬。
慕白抬头上下看着这个她曾经生活的地方。
她本该母慈子孝,安静幸福的生活,是他将她绑在身边,过着那样的日子,所以她宁可死也要离开他。
听着她们的谈话,慕白就像外人,只能听着。
“我来不打扰吧”
曲梓风快步走来,看了一眼站着的慕白,最后又将目光移到沙发里几人的身上。
“风儿,你来怎么会打扰,妈妈想你还来不及”
看见曲梓风安琦丽异常的开心,立刻起身,想要他到自己身边。
“孙儿”
自从五年前知道曲梓风是自己的孙子,他就失踪了,她从那天后就再也没见过她这个孙子,这些年她总是想起这小子逗自己的情形。
“奶奶”
对于安老太曲梓风终究留着一丝感情,如以前一样叫着奶奶。
“欸,你是因为知道小丽回来来看她的吗,快来奶奶这边坐”
安老太的脸上堆满了笑,和蔼的看着曲梓风,拍着身边的位置让他过来。
看着安老太的动作,曲梓风朝着她一笑,就转了身对着慕白开口:“陆铭轩是谁”
听见了曲梓风的问话,慕白目光露出不悦,戚眉看着曲梓风,随后似想起了什么,立刻扭头看向安琦丽,只见她可此双手颤抖,眉心纠结很是痛苦。
“你刚才说陆铭轩,你见过他他在哪里”
安琦丽上前抓着曲梓风的胳膊,眼睛里写满着急。
“你认识他?”
见安琦丽如此激动,曲梓风问道。
“岂止是认识,青梅竹马不过如此,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他”
说着便红了眼,陆铭轩这个她近二十年没提过的名字,这个爱到刻进心里却背叛她的男人,想到还是会难过。
看着安琦丽脸上的泪水,慕白的眼神瞬间阴婺,寒冷的看着她为了那人哭泣。
“我们查到了一个植物人叫美遥,是陆铭轩二十年前替她办的入院,所以就想知道他是什么人”
这个人果然跟他们有着某种关系,一个个神色异常,曲梓风如实的说着他们查到的。
“美遥,安美遥?”
安琦丽不敢相信的开口,她居然成了植物人,果真是报应,可是她却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她以为他跟她离开一起生活,结果却是她成了植物人二十几年。
“对”
曲梓风眯着眼睛观察着安琦丽的表情,沉声回答。
“安美遥是我妈领养的小孩,陆铭轩是我的未婚夫,他们最后搞到了一块,后来的事我也就不知道了”
将以前的事轻声说出,微微嘲讽自己的天真,竟然那么相信他们。
“这么说来两个人都是普通人”
曲梓风有些疑惑,既然都是普通人怎么会跟杀手高峰有关系,可安琦丽都说了一个领养的一个青梅竹马,自然跟那些没有关系。
客套了几句曲梓风便匆忙的想要离开。
“我跟安若溪绝交,你也要跟我绝交吗?”
霜仔在曲梓风的身后开口。
“绝交吗?你确定”
听见霜仔的声音,曲梓风放松了警惕,挑眉反问。
霜仔摸着下巴不语反笑。
“自己注意安全”
看着霜仔认真的说着,不论他们是亲兄妹这层关系,他都是真的关心她,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危险。
“当然,我还要跟安若溪吵下去呢”
霜仔扭头回了安宅,只留一句模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