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有些反胃罢了,小事”
若溪拍着胸口,眼睛通红带着泪水,声音哽咽的说着。
“你这些天好像经常反胃”
淳于桐若有所思的看着若溪,一个想法闪过,脸上露出一抹喜悦,以前为了养胖她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可她就是没胖过,现在好好的丰满了起来,怎么能让他不多想。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什么,我明天吃些肠胃药估计就好了”
若溪无所谓的说着。
“不行”
听见若溪的话淳于桐立刻反驳。
“怎么了”
从来没听过淳于桐对她大声,若溪一时懵了。
淳于桐一脸笑意,伸手抱住若溪,大手不时的摸着她的肚子,一下一下的爱抚。
“禽兽,我都这样了你还在想什么”
肚子上传来痒痒的感觉,若溪立刻将他的手拿开,没生气的看着他。
“我在想这里可能有宝宝了”
淳于桐语气轻柔的说着,目光温柔的看着若溪此刻依然平坦的肚子。
“啊”
听见淳于桐的话,若溪更懵了,宝宝,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可是最近的确是经常吐,虽然没怀过可也看过电视,若溪目光犹豫不安的看着肚子。
“怎么不开心”
将她的反应全部看进眼里,他看见她眼里的慌张不知所措与复杂,就是没有看见该有喜悦,淳于桐试探的开口。
“不是,我只是……”
若溪紧张的抬头看着淳于桐,一时也回答不出来,只能吞吐着。
“好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说完替若溪理好了被子就离开了。
沉着一双眸子,冷厉的站在窗前,她似乎并不希望有孩子。
第二天检查结果证明了若溪的确怀孕了,若溪神色复杂,丝毫没有察觉到淳于桐的变化,心事重重的独自走在医院走廊。
淳于桐则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看着他们的背影罗伦十分不能理解,这不是好事吗?可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一身的冷气一个又恍惚的模样。
算了,罗伦摇头他还是去看着安美遥吧。
这房间还跟先前一个模样,简单的很,就是一片白色。
这人依旧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
退出病房后,在不远的地方注意这安美遥的房间,只是有些日子了,除了高峰每天来看并没有其他人过来。
这天罗伦一如前几天来到病房观看,并无异常,转身就要离开,突然停住了脚,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她的身上飘出,罗伦戚眉,回头打量着这个安美遥。
身上还是病服,也没有人来看过她,这身上怎么会有淡淡的香水味。
罗伦疑惑的打量着房间,空荡荡的房间连人也是藏不了的,目光落在床边的鞋上,拿起鞋子看着鞋底很干净,轻呼了一口气。
可是一个植物人床边为什么会有鞋?
想到这里罗伦立刻起身,目光紧紧的盯着安美遥,极力的想要反驳自己想的。
是夜,罗伦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躲在了一旁盯着安美遥的病房,等着结果证实自己的猜测。
值班的小护士也早已趴在了桌上睡着了。
午夜十二点,医院的钟声想起,小护士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安美遥的房间慢慢的从里面推开,罗伦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安美遥穿着拖鞋出来,竟走到了工作人员的更衣室,对着镜子换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
换好后对着镜子扬起一个诡异的笑。
罗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安美遥从自己的眼前走过,一副没有看见自己的样子。
直接越过自己,嬉笑的走了过去,摸着身上的衣服非常的开心。
罗伦就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多久,这才换回了衣服,走回了自己的病房。
原来他闻见的香味竟是别人衣服残留的香水味。
这些天他都是白天看着而晚上就回去了,没想到竟然发现这样的事,心里有些发毛,她会不会是机器人?想法一出来就立刻被自己否决了,机器人又怎么能经过人的检查。
走进了安美遥的病房,罗伦低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她却毫无反应,就好像刚刚在外面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
罗伦快步走出房间,朝着医院的保安室走去,那里应该有顶楼的监控。
他就不相信二十四小时监控下为什么没有人发现。
“你干嘛呢,出去赶紧出去,这里是保安室”
看着罗伦的长相只以为他是不知道地方走错了,保安连忙出来赶人。
“顶楼的监控给我调出来”
罗伦冷声的说着。
“小子,赶紧走,监控是你说想看就能看的吗”
保安挥着手不愿搭理罗伦,天气实在太冷,颤抖着身子哈着热气,转身打开门就钻了进去。
“欸欸欸,你怎么也进来了”
发现罗伦跟了进来,保安立刻伸手推搡着,不许罗伦进来,可惜力气毕竟比不过高大的罗伦,一个反手就被控制了。
“顶楼监控”
不愿再跟他废话,罗伦很是不耐烦的出声。
“有话好好说,那顶楼的监控前天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好呢”
见自己不是罗伦的对手,保安的态度也不再那么强硬,软言回答。
一把将人甩开,自己 走到了屏幕前面,摸索的找到顶楼的监控,一片雪花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原来监控器坏了,怪不得他们不知道。
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保安就出了保安室。
罗伦一离开那小保安就立刻上前将门锁上,背靠着门喘着气。
“嘭”
一声砸门声想起,保安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恐惧的看着颤动的门,一步一步的后退。
突然声音停了,那门上的孔自己转了起来,保安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门,双手颤抖的举起一个凳子。
门被打开,一个黑影出现在了保安面前。
“啊”
保安闭着眼睛拎着凳子就冲了上去。
那黑影一抬手就接住了他手里的凳子,冷声:“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