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妈,我今天是回来跟你一起吃饭的,你就不要纠结这件事了了,饭做好了吗,我都饿了。”
闻母终究还是最心疼自己的儿子,闻溯北这么一说,立刻就去让佣人将准备晚饭端了上来。
都是闻溯北喜欢的菜色,闻溯北一直在给薛萏夹菜,他就是要恶心死许挽月,竟然敢挑唆她妈去为她做事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溯北你先吃吧,不是饿了吗?”薛萏眨了眨眼睛,看着闻溯北,她有时候会突如其来的跟你亲昵列入她平时都不会叫他溯北,而是叫他闻溯北,而这一次她突然间就改了称呼。
闻母也是看着闻溯北 示意闻溯北吃多点,自己准备了很多就是怕她不够吃,闻溯北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闻溯北刚刚找的只是借口 他没有饿 。
众人心思各异,闻溯北不予理会,薛萏更是不会说什么,倒是许挽月憋的够呛,可是闻母都没有说什么,她也不好开口,于是只好闭嘴。
待闻溯北走了之后,许挽月也是走了 闻母也是没有多留她,看着她心情就不好,许挽月自己一个人走下路上,有些害怕,这个时候突然间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许挽月回头一看竟然是鹰,她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因为自己跟鹰说自己不舒服在家里们待着 ,可是自己现在竟然被抓一个现形,现在装肯定是开不急了,只好作罢。
在许挽月尴尬的看着鹰的时候,鹰也是在看着她,良久终于是开口了,“刚刚boss告诉我让我管好自己的女人,我还不相信,可是现在我不得不信了,你只不过是想要利用我的身份罢了,许挽月你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竟然把我都骗了进去。”
许挽月没有说话,鹰随机说道:“呵,也是怪我太傻怎么就相信你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想了跟着我,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我也累了,那件事应该对你没有如何的影响吧,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之后鹰转身就走 似乎是斩断了自己跟许挽月之间的最后的关系,可是情之一字怎么是说想要断了就会断的?鹰还是忘不了许挽月,即使她不再是自己印象中的样子,他还是无法忘记第一次他对自己笑的场景,那时候好像全世界的花都开了也不及她的美。
许挽月楞楞的看着鹰的背影,觉得心里像是缺了一块什么,随即摇了摇头,怎么会呢,自己爱的只有闻溯北罢了,鹰不过就是一个过客罢了,不用去多想。
“许挽月你真是越来越会胡思乱想了。”
说完之后也是没有再回头,回了许家别墅,却是不知道有一道身影一直跟着她,看着她进了许家别墅才离去,月光撒在地上,像是布满了银灰,地上的身影被拉的长长的,却是有说不出的孤寂。
许挽月不会想到这一辈子不会有比鹰更加珍惜她的人了,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即使明知道她做的是错的,可是还是没有如何保留的帮着她,念着她无时不刻不为他着想。
她丢了自己这一辈子的所爱,所以注定了孤独 即使有钱财陪伴 依旧是孤单到绝望。
许安溪这个时候刚刚下班,就在公司门口看见了温邺,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温邺似乎比以前瘦了一点,许安溪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又没有按时吃药,吃饭。”
温邺笑了笑,“吃了,许大小姐吩咐的就是哭着我也要吃完。”
许安溪被他夸张的表情弄得喷笑出来,殷赧笙在一边看着温邺,也是觉得他瘦了,不过只以为他是因为这几天太过忙了所以没有时间照顾自己。
“大哥,我今天来想问你一件事 你不用顾忌安溪在这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安苘断绝关系了。”
殷赧笙也是没有再瞒许安溪的意思,难免以后许安溪跟安苘碰面的时候尴尬,“是,他那天自己去找我,自己要去的,我还能做什么,我自认为我已经仁至义尽,要是他还有什么不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温邺也是叹了一口气,“我不是为他求情的,只是那天看见他跟霍影在一起走,所以我忍不住猜测罢了。”
许安溪疑惑,“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你们跟安苘之间闹成这样?”
殷赧笙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因为一些事情,我们之间的关系既然都已经裂了还不如彻底断了,省的我们两个互相猜忌,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兄弟我不想反目成仇。”
许安溪没有再说什么,殷赧笙这句话的确是没有错,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和不如就如此罢了呢,两不相欠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殷赧笙跟温邺一路沉默,许安溪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安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不能说什么,而且她知道虽然殷赧笙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心里面一定是难过的,男生里面重感情,她是知道的。
相较于殷赧笙,温邺则是表现的更加明显,他的脸色不怎么好,再加上他好几天没有睡好觉,眼睑下的青黑让人看了有些心疼,一副憔悴不堪的样子。
“安安,你不用担心,我跟温邺都不会为了这件事伤心,因为不是因为我们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他自己造的因就要常自己的果。”
许安溪看的他的侧脸,殷赧笙的声线很是冷冽 看似无情,其实他只要一在意了,就是会将万千宠爱都给予你身,安苘的背叛一定是让他失望透了吧,怪不得这几天他的情绪不太对,原来是因为这个。
“既然这样你看看温邺憔悴的样子,我们今天在家里面吃吧,我做饭。”
殷赧笙没有意见,到时温邺眼神有些躲闪,“不必了,我有事情要做,现在还要回去忙,你们慢慢吃吧。”
说完就好像是怕殷赧笙跟许安溪知道什么似得跑回了车里,殷赧笙看着他的背影面色阴沉,许安溪则是一脸无解,茫然。
“他怎么了,平时的时候不都是不请自来吗,今天怎么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