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切都变成了咄咄逼人的质问,“闻溯北你怎么能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乱搞!”
闻溯北吐出了口中的烟晕,不耐烦的看着她,“许挽月你是不是妄想症又犯了?”
许挽月长大了红唇,似乎想要尖叫,“许挽月我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你,不要把你自己当成闻太太,况且你问我为什么背着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估计是报应吧。”
说着不屑的看着许挽月,似乎许挽月是什么脏东西,“你不是也背着你姐姐爬上了我的床?”
许挽月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的了这种侮辱,她失控的尖叫,“闻溯北你是不是男人!”
闻溯北眼中尽是不耐,“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就是我们两个恩断义绝的时候。”
许挽月颓废的坐在了地板上,闻溯北回了卧室,连眼角都未施舍给她。
比起许挽月的颓废,Y则是跟温邺在温邺的别墅里面商量着如何报复许挽月的事情,温邺的脸色不怎么好,让Y皱起了眉头,“没有听我的话,我可照顾不来第二个病人了。”
温邺笑了笑,喝了口水,有些沙哑的嗓子终于缓解了些许疼痛,“我就算是生病了,自己也可以自理,不劳您老大驾,你还是好好照顾安溪吧,对了安溪怎么样了,醒了之后有没有觉得头疼?”
Y也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放心伤口并不是很大,没有什么后遗症,你不必自责了。”
温邺苦笑,“在我自己的底盘,连我在意的人都受了伤,让我怎么可能不自责,我那天看见她脑后的血的时候恨不得是我自己流血。”
“好了,这件事就不用再说了,你的公司内部竟然出了叛徒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好好查查还有没有叛徒吧。”
站在温邺身后的黑衣人忍不住眉头跳了跳,心想一定是他听错了,要不然Y总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以他们在黑道上的名声叛徒有一个就已经很稀奇了,怎么可能还会有?
偏偏温邺点了点头,“这件事我该日会查的,不过现在我更想问你你打算怎么报复许挽月?我已经想好了,我们联手怎么样?”
Y轻笑,看来他跟温邺已经想到一块去了,“对于许挽月这种虚荣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失去她最宝贵的东西更能惩罚她了。”
温邺也是点头,“现在闻溯北早就已经厌弃了她,要不是因为她肚子里面有闻溯北的孩子,闻家又是及其重视子嗣早就被甩了,现在…呵呵…”
温邺笑的有些冰冷,黑衣人忍不住抖了抖,觉得这个叫许挽月的得罪了boss跟Y总真是一个让她悔恨终身的事情,两个人都是那种可以把别人整到生不如死的人物。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可是已经排了属下去做了,许挽月此时正沉浸在闻溯北的态度之中,根本没想到一场对她来说可以算得上是灾难的事情正在酝酿。
许安溪睡了一个好觉,觉得自己的头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就跟Y说要出院,可是Y却一口回绝,“你刚刚缝完针没有多久现在不能回家,虽然家里面卫生也很好,可是毕竟比不过医院,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许安溪只得作罢,Y也将自己的文件全部拿到了许安溪的病房批阅。
温邺椰丝睡了一觉整理好自己来了医院,路过花店的时候顺便进去买了一束花,温邺拿着手中的香水百合,有些欣喜,他怎么也不会忘记刚刚导购小姐告诉他送女朋友的话香水百合很合适,所以他当时就决定下来买了这么一束香水百合,现在却是有些局促,他担心Y会知道他的意思。
许安溪眼尖的发现了他在门口徘徊,于是对着房门外说道:“在那里做贼啊,还不快点进来。”
温邺还是将香水百合带了进来,Y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不悦,温邺松了一口气。
郑重其事的走到许安溪面前,“安溪对不起,这次的事故是我的疏忽,我跟你道歉 。”
许安溪倒是没想到他是为了道歉才来的,想起他平日里面总是整她,今天总算是论到她了,“你以为你一个道歉我就会原谅你吗,医生说了,要是再砸偏那么一点我就没命了。”
温邺一听有些心急,“安溪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我特意派那个工程师去是为了保护你,没想到我的身边竟然会有叛徒。”
许安溪一听自己这还真是倒霉,就那么一个叛徒竟然还被她遇见了,“我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因为你派我去工地监工我才会受伤的,所以你要负全责 。”
温邺赶紧点头,“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昨天已经好好的惩罚了那个工程师,你不要生气了。”
可是许安溪没有说话,气氛一瞬间安静,温邺心想他第一次跟别人道歉竟然会被拒绝,估计也就许安溪会有这种待遇了,许安溪看着他苦哈哈的样子,直接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见她笑了温邺就知道自己被耍了,可是看着她笑的那么开心他就起不起来了,算了算了就当是为了偿还让她受伤的债务吧。
Y也是勾起了嘴角,他身边的西服男人见到这一幕不禁叹息,这个许小姐还真是有魔力,竟然可以让boss跟温少露出这么多丰富的表情,自从她出现之后boss似乎也变的越来越喜欢笑了。
这一边其乐融融,而许挽月正在跟姜丽蓉哭诉着自己今天的遭遇。
姜丽蓉听了虽然心疼,可是更怪自己女儿不争气,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还得不到闻溯北的心,不过看着女儿哭得红肿的眼睛,也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
“月月,你以后要低调一点,溯北的性子你比我更清楚,他还年轻爱玩,只要你生下了这个孩子以后闻家肯定会承认你,到时候就算闻溯北不同意你也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现在先什么都不要想孩子最重要。”
许挽月紧紧的咬着红唇,“可是妈,他竟然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做,我真的受不了了。”
姜丽蓉叹息一声,“月月啊,你就忍忍吧,为了你以后的幸福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个女人最多是一个玩物,而你却是正儿八经的闻太太,到时候她见到你只有伏低做小的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