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处理完公司的文件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对身边的西服男人吩咐道:“帮我约一下闻溯北,我有事情要找他谈谈,对了还有白律师。”
西服男人颔首,立刻给闻溯北打了电话,闻溯北接起来的时候很是诧异,“你是?”
“闻先生你好,我是Y先生的手下。”
闻溯北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哦,有什么事情吗?”
“Y先生说他想要跟你聊一聊。”
闻溯北冷笑,“聊一聊,他以为自己是谁说要聊我就跟他聊?”
西服男人依旧很镇定,“我想闻总应该已经调查过Y先生了,而他们应该会告诉你Y先生不是你热得起的。”
闻溯北额头的青筋爆起,“呵,我惹不起,这世界上只有我闻溯北不想惹得人,从来不会有我惹不起的人。”
“看来你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价,我只是负责通知你,来不来也随意你,地点是云间咖啡厅,我们Y先生会在那里等你一个小时如果一个小时你没有来的话,后果自负。”
说完便挂了电话,闻溯北攥着手机良久,终于还是放下了手机,转身出了办公室,去了云间咖啡厅。
云间咖啡厅,Y抿了一口咖啡,百无聊赖的靠在椅子上听着大厅里的钢琴曲,白律师在他的旁边不知道再跟他说着什么。
闻溯北见他如此模样更是觉得自己被人轻视了,于是开口说道:“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还有许多公司的事情没有处理。”
Y睁开了双眼,锐利的眸子盯着闻溯北,“我们来谈一谈怎么才能让你答应跟安安离婚吧。”
闻溯北脸色一变,“是许安溪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Y将咖啡放下,“这有什么区别吗,我跟安安之间不都是一样的吗?”
闻溯北攥紧了五指,“要是许安溪的意思我要与她当面谈谈,要是你的意思我自然不会答应。”
Y嗤笑,“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白律师跟闻总讲讲他这种行为触犯了什么法律。”
白律师立刻心领神会,“闻总的行为属于…”
闻溯北不耐烦的打断了他,“闭嘴,我倒是想知道我跟许安溪还没有离婚,那你们两个同居算什么,重婚罪?”
Y满不在意的搅拌着被子中的咖啡,“构不构成重婚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必须跟许安溪离婚,由不得你不同意。”
闻溯北冷笑,“那你这就是要强制性的让我签字喽。”
“签不签随你,只是我以为你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没想到是我高估了你。”
闻溯北又何尝不知道连何老都说惹不起的人,他确实不应该得罪,可是他怎么甘心就这样放了许安溪,他何尝不是真的想要留住许安溪?
“考虑的怎么样了,现在离婚你可以少受一些苦头,要是你坚决不离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离。”
闻溯北猛的站了起来,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狠狠的盯着Y,“既然你都已经安排好了,还叫我来干什么,无论我怎么选择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
说完转身就走,Y不为所动,半响过后也是直接站了起来,“我要在三天之内拿到许安溪和闻溯北的离婚证。”
白律师连忙点头,刚刚闻溯北那个样子他还真是捏了一把汗,他以为Y会忍不住发飙,可是出奇的是Y竟然没有任何发火的迹象。
傍晚许安溪回到公寓的时候Y已经在公寓里面看电视了,里面正在播着最新的财政新闻,正巧是说到了闻氏的股票有了大幅度提高。
许安溪换好鞋之后就听见Y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说闻氏怎么样?”
许安溪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间问起闻氏来了,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了,“闻氏这几年来发展的很快,在A市也是有了一些地位,发展前景也很不错。”
Y嗤笑一声,“那你说我把她送给你怎么样?”
许安溪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当真,虽然她知道Y很有能力,可是毕竟在A市没有站稳脚跟,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去动闻氏。
Y叹了一口气将许安溪抱进了怀里,“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话题跳得有些快,许安溪差点没跟上,“十一月四号。”
Y算了一下日子,竟然只剩下了十天,“这么快,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安溪不语,往年的生日都是她自己一个人过,大学的时候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生日,大家都以为她的生日实在寒假也就没有在意,只有许安溪自己知道她不想过生日,因为那样会让她觉得更加孤独。
Y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靠在了许安溪的身上,“这个生日开始我陪着你过。”
许安溪似乎是笑了,可是Y还是感觉到了她心里面的孤单,直视着她的小脸,“怎么不相信我?”
许安溪也是直直的看着Y,“Y,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轻易许诺,你知道吗,我妈妈也是答应了跟我一起过每一个生日的,可是她却是没有做到,你也做不到不是吗?”
“嗯…Y…”
一番痴缠醉了两个人的魂,锁住了不知道是谁的心,系上了谁的执念。
“许安溪你要记住你这一辈子遇见我不管是你的劫难还是你的缘分,你只要记的我不会放手,我会一直抓着你不放开。”
许安溪不知道是听见了没有,柳叶般的眉毛紧紧的蹙了起来,似乎是在困扰。
Y低笑,“你是听见了吧,以后你不会是一个人了,你高兴吗?”
许安溪已经意识模糊,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话,只是瘫软在Y的怀中,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她一直都是这么自私的贪恋这份温暖,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让她静静的靠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