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金钱并不同情殷赧笙,自己的干女儿怎么能够那么容易就交给他呢?
金钱没有在看殷赧笙,而是将自己手里面的东西递给了许安溪,“安安昨天睡了一晚上一定是饿了,快点开吃点东西,你这几天吃的东西加起来比猫食还少。”
说道这里金钱有些心疼的看着许安溪有些憔悴的小脸,安安受了这么多的苦,都是因为殷赧笙这小子,怎么可以那么容易就让他吃到肉?
许安溪有些害羞,不过看金钱的样子应该不像是听见他们两个说的话的意思,便也放的开了,开始吃起了早饭。
殷赧笙则是一口没动,只是看着许安溪的侧脸发笑,时不时的帮她擦擦嘴角,等到许安溪吃完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一口没动。
于是有些不好意思,“殷赧笙你不吃吗?你也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殷赧笙看着她甜美的小脸,真想要一口亲上去,可是碍于金钱这一个十万瓦的电灯泡在这里 也是知道许安溪脸皮薄,要是自己真的在金钱面前亲了她,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呢。
便也忍住了,不过该占的便宜还是一点都没有少,“安安,我现在手有些不舒服,你可以喂我吗?”
许安溪这才想起殷赧笙的手似乎也是受伤了,于是没有多想,开始喂饭,倒是一边的金钱不是滋味。
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是谁用手帮安安你擦嘴,现在竟然才知道自己的手受伤了不能动,还真是伤的快啊。”
殷赧笙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偷偷的看了许安溪一眼,果然现在许安溪也是明白过味儿来了。
随即将自己的所有表情都隐藏起来,看着许安溪说道:“安安不用喂我了,我自己来吧。”
说着就要去接碗,可是过程中却是又有些颤抖,一副痛苦的样子,看的一边的金钱差点都为他拍手叫好,这样的演技要是不去做影帝真是白瞎了。
许安溪也是狐疑的看着殷赧笙,殷赧笙见此更是“一不小心”将自己手中的粥打翻在了地上。
而且殷赧笙还要挣扎着自己收拾碎片,许安溪见此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觉愧疚,将殷赧笙扶了起来,“殷赧笙你不要动,我来收拾。”
说着就是将碎片收拾了起来,在许安溪看不见的角落里面,殷赧笙对着金钱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看的金钱嘴角抽搐,这个殷赧笙还真是厉害 将安安骗得一遛一遛的。
许安溪收拾完了,之后有重新为殷赧笙弄好了粥。
就在殷赧笙刚刚吃完早饭,想尽办法想要将金钱赶出去的时候 ,病房里面又来了客人。
这一次的客人竟然是几日不见的尹婉,尹婉本来是挎着薛贽的手臂的,一看见许安溪就松开了薛贽,一路小跑了过去,将许安溪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她没有什么事情才算是安心。
“安安还好你没有事情,都给我担心死了,这个男人就是不让我来找你,真是气死我了。”
尹婉说着还嘟了嘟小嘴,一副自己很生气的样子,今天要不是她签订了一大堆“丧权辱国”的条件,估计还是看不见安安,当然内容她就不说是什么了,毕竟现在说这些不太好,还是晚上说比较好。
许安溪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我没有什么事情,你们不要小题大做了,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更加严重的绑架我又不是没有遇到过。”
“更何况这一次霍影并没有为难我,只是把我关了几天罢了。”
许安溪说的云淡风轻,可是殷赧笙却是看着她满眼心疼,他怎么会不知道安安那个时候一定是哀莫大于心死吧,自己那时候怎么忍心让安安那么难过?
尹婉也是生气,指着殷赧笙说道:“我们家安安哪里不好,你那个公司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了你连安安都不要了,亏我还以为你会照顾好安安 可是你都做了什么,除了让安安伤心你什么都没有做。”
尹婉有些气喘吁吁的,亏得在巴黎的时候她以为殷赧笙是一个浪漫的男人,一定会对安安好,可是事实证明男人果然不能情商太高,情商高的都是渣男。
殷赧笙无言以对,这一次确实是自己的错,自己现在也是为了当初的决定后悔。
许安溪这个时候却是出来打圆场,“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怎么好好的气氛都被你们两个给破坏了,我没有什么事情,真的,就算是最失落的时候还有干爹陪着,我没有事情的。”
尹婉还是有些生气,“好了安安你就不要这么说了,你这是要让我心疼死啊,什么没有事情,这一次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殷赧笙。”
许安溪看着尹婉安慰一笑,为了自己有这么真正关心自己的朋友而感到高兴,都说患难见人心,果然,现在尹婉没有让她失望。
殷赧笙这个时候也是开口了,“我承认我是一个混蛋,我没有照顾好安安,不过我殷赧笙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会好好保护安安,陪着她,不会让她再受伤。”
尹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拉着许安溪到一边去聊天,殷赧笙皱了皱眉头,终究还是理亏,薛贽这个时候也是走了过来。
只是余光一直瞄着自己的小女人,像是要将她暖化,只是对着殷赧笙说的话,倒是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感觉,“死了吗?”
殷赧笙看着他有些无语,“我现在像是不好的要死的样子吗,不过你还是管好你的女人,这一次是我理亏要是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竟然挑拨我跟安安的关系 。”
薛贽看着他的目光冷了一下,“要是你敢动婉婉,我就敢动许安溪。”
明明是威胁的话,可是在殷赧笙的耳中却是听出了些许不安,看着薛贽。
“怎么了,最近跟你家小女人闹别扭了?”
薛贽皱了半天眉头,终于还是点点头,最近那个女人又来了,自己早就已经说过她不陪做自己的母亲,可是那个女人竟然说不管怎么说两个人都是至亲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着实让他有些心烦。
尤其是那个女人总是对着婉婉喝来喝去的,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