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赧笙看着自己面前乖巧的你让我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原来这么幸福,他的眉宇间不由得染上了些许笑意。
许安溪自然是无怨无悔,因为自己殷赧笙变成了这个样子,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两人默契的不提那一次的事情。
直到许安溪轻声咳嗽的时候,殷赧笙才意识到许安溪现在自己也是一个病号。
“安安,你回去休息吧,我还有医生照顾,你就不要勉强了,你自己还是一个病号呢,赶紧回病房去,要是你不好好的那什么来照顾我?”
许安溪假装没有听见,固执的坐下一边不愿意离去,在她的心里面,这件事就是自己的错,自己这个时候回去心里面不仅仅不放心而且还会内疚,总之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会好好养病,还不如在这里看着照顾一下殷赧笙,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心里面好受一点。
“安安听话。”殷赧笙头疼的看着自己面前倔强的小女人,第一次因为她倔强的个性而感到无力。
“安安,你要是不好好养病我怎么会安心?我现在可以我照顾自己,你不必担心了,真的。”
他出车祸的时候记着安全带,所以并没有造成什么重大的伤害,也要多亏了自己面前的小女人经常叮嘱自己系安全带,自己以前从来都是不会系安全带的,可是渐渐的叮嘱多了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或者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救了他的命。
许安溪猛的抬起自己一直低着的头,双眼直视着殷赧笙。
“殷赧笙,你要我回去,你知道我再知道你出了事情的时候都要急疯了吗?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么自责,我真的怕你就这么再也醒不过来,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当时都有些崩溃了,可是你现在竟然让我安心养病,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殷赧笙看着自己面前眼眶红红的小女人,一时之间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现在他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竟然骗了许安溪,想要让她担心自己,他没想到这件事会让人如此愧疚。
“安安,你过来。”
许安溪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以为殷赧笙是有什么事情,所以便走了过去。
却是没想到自己刚刚一走到殷赧笙的旁边就被殷赧笙抱在了怀里,许是用力太猛,殷赧笙的伤口被许安溪压的有些疼,可是软玉温香在怀他宁愿自己疼一会儿。
“安安,不用自责,真的,一切都不是因为你,安安这一次应该是我道歉,对不起安安,我当时可能是因为脑子短路了,安安对不起。”
许安溪虽然嘴上说不介意了,可是心里面终究还是很介意的,殷赧笙这么一说又一次红了眼角,却是没有再哭出来。
她在殷赧笙的怀里面蹭了蹭,“不要再说了,我不计较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殷赧笙将她的小脸掰了过来,看着他果然已经红了的眼眶,轻轻的吻上她的眼角,“安安,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许安溪往他的怀里面缩了缩正巧,又是碰到了殷赧笙的伤口,“嘶。”疼的殷赧笙到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碰到你的伤口了?”许安溪焦急的看着殷赧笙,生怕将他压出来一个好歹。
殷赧笙笑了笑,“安安,昨晚一晚都没有睡?”
看着许安溪有些发青的眼睑,有些关心的看着她,“没事,现在你好好养病。”
许安溪摇摇头,看着殷赧笙的表情很是担心,两人就这么关心的看着彼此,最后相视一笑。
殷赧笙将许安溪也是塞进了被子里面,吻了吻她的小脸,“安安,睡一会吧,别让我担心。”
许安溪没有拒绝,她确实是有些困了,点点头,“那你有什么事情叫我。”生怕殷赧笙有个三长两短,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因为怕自己担心而不告诉自己。
殷赧笙笑的温柔,“睡吧,我有事情找你。”
这一觉许安溪睡得很是安稳,这几天的失眠让她心力憔悴,像是失去了方向的孩子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安全感。
殷赧笙看着她笑的温柔,轻声叹息,“安安,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不会让后面的事情发生。”
金钱这个时候也是来到了病房的门口,表情很是难看,轻轻退开了房门,看着许安溪睡着了,才稍微的脸色好了一点。
压低了声音,跟殷赧笙说道:“殷赧笙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用愧疚之心来困住安安吗?你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有什么资格来困住安安。”
殷赧笙冷冷的看着金钱,“我谢谢你对安安的照顾,可是不代表你可以拆散我们两个你跟安安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的事情。”
金钱看着殷赧笙的表情有些不悦,他这一辈子对一个女人忠贞不渝,所以在他眼中对待爱情的观念就是忠贞不渝,而且殷赧笙做出的这些事情让金钱觉得他根本就不配跟许安溪在一起。
“殷赧笙你摸着你自己的心口问问你自己,在你心里面许安溪是最重要的吗?你爱她真的爱到可以不顾一切了吗?”
殷赧笙皱起了眉头,他从未想过金钱说的问题,他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怀里面的许安溪,他怎么可以忘记了许安溪跟她之间还隔着哪一件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呢?
金钱以为他是因为不能把许安溪放在心里面最重要的位置所以才会出现这种表情,于是看着殷赧笙的表情越发不屑。
“既然做不到爱她,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你还是早点放开安安比较好,不要等到最后不仅仅是拖累了你自己,还害了安安。”
金钱的目光有些飘远,要是自己心中那个人儿能回来他必当会将她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一切都是如果,为什么现在的人都不知道惜福呢,要是自己现在能够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恐怕是宁愿付出所有代驾吧。
自己这些年来为了找她费劲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可是直到现在对方还是生死不知,只是空留在记忆里面两人的回忆罢了。
殷赧笙看着金钱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因为他现在没有任何资格给许安溪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