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溪看着他的变化,不禁笑出了声来。
“殷赧笙,你刚刚的样子,可是一点总裁的样子都没有啊。”
殷赧笙的眼沉了沉,靠近她说道:“安安 ,你这是在取笑我这个第一次当父亲的人?”
面对这么危险的距离,许安溪再没有要取笑他的欲望,于是说道:“殷先生,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取笑你呢。”
她敬佩他还是来不及,怎么会取笑。
“真的?”
殷赧笙的气息越来越浓,许安溪用手抵挡在他的胸前,阻止他进一步的过来。
一方面迅速的点了点头。
“是啊。”
她防御的姿势彻底的激起了殷赧笙的兴趣,于是他刻意的靠近他,做一些挑逗她的动作。
然后是一双薄唇慢慢的靠近那一双鲜艳欲滴的唇,许安溪知道躲不过,于是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一份的爱意。
“噗嗤……”
殷赧笙陡然的松开她,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之下,然后身体一上一下的抽搐了起来。
“安安,你的脑子里难道就想些这个?”
殷赧笙的声音带着磁性的笑意,惹得她耳颈十分的痒,又加上刚才的事情,她整个人都涨红了脸。
一把推开殷赧笙,许安溪不满地说道:“殷赧笙,你这样很好玩吗?”
说完,想要甩手就走,又怕惊扰房间里的人。
殷赧笙扣住她的手腕,十分认真的在她的闹腾之下亲了一口她光洁的额头。
“安安,你永远是我的宝贝。”
刚才的玩笑不见了,只出现一个眼神十分专注的男人。
许安溪松开了他的手,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吻上快速的转变过来。
天煞的殷赧笙,总是做一些让她少女心砰砰直跳的事情。
许安溪咬着牙不满的望着殷赧笙。
而殷赧笙好像知道了她的不满,忽然低下头,在她的唇间重重的咬了一下。
“以后,有情绪不准藏在心里,要不然这个就是惩罚。”
他说惩罚时,眼里尽是宠溺。
许安溪又羞又恼,刚要做声,殷赧笙将她揽在了怀中说道:“作为东道主,在酒会上消失这么久,是不是应该去下面露个面?”
好像是。
她的理智让她点了点头,被殷赧笙捕捉到了,将她带下了酒会。
虽然殷赧笙消失了一段时间,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人们玩耍的热度。
两人一路走过,虽然有人敬他们酒,到底不多。
……
殷赧笙向许安溪求婚,整个A市也为他们疯狂了几天。
各大报社论坛的话题全部集中在了两人之间,什么世纪婚姻,强强联手。
“哎。”
许安怀重重的叹息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报纸重重的搁下。
旁边的姜丽蓉看着他唉声叹气的模样,讽刺道:“哟,大小姐嫁了一个这么有钱有势力的男人,你在这里叹什么气。”
许安怀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姜丽蓉见许安怀没有说话,越加的挖苦了起来:“不是我说,就算是她许安溪嫁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又怎么样,到头来不还是没有给我们许家一点好处。”
姜丽蓉不断的挖苦讽刺,终于,许安怀发声了。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在我的耳边吵吵吵,你是属乌鸦的是不是?”
“你骂我乌鸦,许安怀,你到底是黑了什么心,你竟然骂我。”
姜丽蓉一副眼瞪得十分的大,像是要将许安怀吞了一样。
虽然,又是一阵的鬼哭狼嚎。
“不活了,不活了,许安怀,你没有狼心啊,我嫁给你,受过几天的好日子啊,到头来,你竟然诅咒我。”
姜丽蓉的哭天抢地,越加的让许安怀想起了前尘往事,想起了那个因为他而死的温柔端庄的前妻。
于是,他的心情越加的不好,想要冲破一个地方,尽情的发泄,这个发泄口就是姜丽蓉。
“你在这里发什么疯,我还没有死呢,你要是不想活,自己找块地方跳下去就是了。”
时至今日,他才知道自己当初错的是多么的离谱。
“哎。”
许安怀又长长的叹息了一阵。
姜丽蓉见许安怀根本没有理她的意思,而且还诅咒起了她来,越加的不甘心。
指着许安怀的鼻子骂道:“许安怀,你果然是黑心肠的人,你也不想想,当初你要不是嫁接我的名义去害死自己的前妻,你能有今天吗?”
她的话,将他拉进了痛苦的回忆。
尤其是看到了桌面上的杂志封面。
“不行,我要将真相大告于天下。”
许安怀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从桌位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要将什么事情讲出来?”
姜丽蓉再是顾不着她的苦情戏,立即拉住许安怀的衣领说道。
许安怀拉开她的手,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当初的事情,全部是一个错误,我要将它说出来。”指着杂志封面接着说:“我要给安安一个公道,给殷赧笙一个真相。”
许安怀说得激动时,手指都在颤动。
“你疯了!”
姜丽蓉吓坏了,她看着许安怀,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疯子一样。
许安怀扯开她的手,眼神变得难得的坚定。
“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两个,这样我在安安的心里,就不是一个十分坏的父亲了。”
他自顾自的说着,像是着了魔一样。
姜丽蓉惊恐万状,擦干净那些虚伪的泪水,望着正在喃喃自语的丈夫,半饷也没有说出话来。
他一定是疯了。
姜丽蓉从许安怀的书房里出来时,他的口中还在念着那些事情。
她踉跄的来到许挽月的房间。
“你爸爸疯了,他现在在发疯,说要将当年的事情全部说给许安溪听。”
“什么!”
许挽月睁大的双眼看着姜丽蓉,连忙摇摇头。
“不,不会的,一定是爸爸被你逼急了,才会说出这些话来吓唬你的,妈妈,你又和爸爸说了什么?”
许挽月在这个时候难得的冷静,将姜丽蓉的理智也拉回了一点。
“挽月,你说得对,或许你爸爸就是在故意吓我们的,他不会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的对不对?”
姜丽蓉紧抓住女儿的手,希望从中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许挽月轻嗤了一声:“妈,你害怕什么,当初又不是你将许安溪妈害死的,你只是帮凶。”
姜丽蓉摇摇头。
“挽月,你不知道,到处我一心想要嫁给你爸爸,排挤出吴珮,那些计谋都是我献给他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