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看了这种场面许挽月不但没有觉得自己的母亲做的有什么不对,反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原来许安溪也有那么惨的时候哈哈哈,原来许安溪也不过就是一个被蒙在鼓里面的可怜虫。
姜丽蓉此时也是出奇的平静,“你觉得许安怀在看见这段视频的时候还敢做出什么事情!还是说许安溪看见了这段视频不会恨他,然后疯狂的报复他?许安溪现在已经不是以前哪个软弱的许安溪了,她现在有人为她撑腰,许安怀还惹不起她。”
许挽月后知后觉的觉得其实要是真的把这个视频叫出去的话,姜丽蓉也会暴露,而且肯定是重罪 。
“妈,要是爸爸真的不在意我们难道真的要叫出去吗?要是我们交出去了的话,你不是也暴露了吗?这可是重罪。”
姜丽蓉冷笑,“我什么都已经不怕了,许安怀要是真的想要来一个鱼死网破,我也不介意跟他一起死。”
许挽月觉得姜丽蓉有些疯狂,却是没有再说什么,难道要说自己宁愿离开许家?不,她现在只有这么一个保护罩了,自己一定不能失去。
原谅她的自私,她不想失去荣华富贵的生活,许挽月在姜丽蓉房间里面待了一会就出去了,脸上不由得勾起了一个笑意,许安溪应该只是怀疑吧,许安溪应该怎么也不可能猜得到是她的父亲害死了她挚爱的母亲,真的是很期待许安溪知道这件事情的样子呢,真的很期待呢。
许挽月抓了一把自己身边的阳台上面的花瓣,又将花瓣吹走,许安溪你为什么一定要当着我的路呢?明明你才是那个不应该存在的了,凭什么最后属于我的东西都不如你的?
许安溪这个时候打了一个冷战,暗自想到自己最近一定是太过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了,竟然感冒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要不然的话自己的岂不是要休息几天,工作又不知道要堆多少,闻氏才刚刚步入正轨自己要加油才是。
殷赧笙这个时候也很郁闷,许安溪最近那么着急工作都把自己放在工作后面了, 有了这个认知让殷赧笙很是不爽,偏偏许安溪还没有哪个自觉,一直都在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对他的哀怨视而不见。
再加上自己看见她那么累 ,怎么可能会去跟许安溪好好亲热,都是疼惜她怕她过于劳累。
没想到自己这一放纵,竟然让这个下丫头彻底忘了自己,忽视了自己,于是殷赧笙越来越不爽,文件也是看不进去了,于是干脆起身去了闻氏。
殷赧笙的气场是个人就受不了,前来小姐也是认识他 知道他是许安溪的未婚夫于是也没有阻拦殷赧笙,殷赧笙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许安溪办公室的门口。
许安溪没想到殷赧笙会来,怔楞了一下,几乎想都没想就说道:“你怎么来了?”
殷赧笙咬咬牙,“我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要忘记还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了。”
殷赧笙说的咬牙切齿,许安溪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也知道自己最近真的是太过于忙了以至于真的没有时间去陪殷赧笙,现在想想还是有些愧疚。
抿了抿小嘴,有些歉疚的说道:“殷赧笙对不起。”
殷赧笙看着她这幅软软的小样子瞬间心里面的怒火被熄灭了一半,许安溪还真是有让自己失去理智的能力。
殷赧笙走到了许安溪身边没有说什么没有关系,他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僵硬,他们两个本是一体,不必说那些生分的话。
“许安溪,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殷赧笙趴在许安溪的耳边,暧昧的在许安溪耳边吹着气,让许安溪觉得自己的脖子酥酥痒痒的, 自然知道殷赧笙话里面的意思。
可是地点不对,她可没有忘了这是在办公室里面,要是真的让殷赧笙得逞了自己岂不是要真的死在这里了,根本没有脸见人。
殷赧笙看着许安溪娇羞的小模样自然知道许安溪想的是什么,于是在他耳边落下一吻,“这次我们先攒着,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再好好算算总账。”
这一段时间许安溪可是把他晾的很惨 自己要是真的在这么下去真的就成了鱼干了。
许安溪不知道殷赧笙现在心中所想就算是知道了也只会嗤之以鼻,殷赧笙是什么人,自己还不知道吗?
“许安溪跟我出去走走吧,自从我把闻氏给你之后你倒是成了一个大忙人。”
许安溪有些羞怯,殷赧笙每次一说话温热的呼吸都会喷洒在她的耳背上面,弄得许安溪痒痒的着实有些招架不住。
“殷赧笙,我还有工作呢,还有好多文件,你要是今天晚上真的想要的话,就赶紧放开。”
本以为殷赧笙会就此放开许安溪,没想到殷赧笙更是抱紧了许安溪,似乎是想要把自己嵌在他的怀里面。
许安溪有些无奈,觉得殷赧笙有时候真的话很无赖,殷赧笙没有在意许安溪怎么想。
“安安,工作什么时候都做不完,要是你看见我当初的样子一定不会觉得你的文件多,安安出去玩一会吧,文件总是什么时候都有。”
许安溪犹豫了一下,不过也知道殷赧笙说的对,文件真的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批不玩,因为下一刻就会有新的文件需要你去签字。
“好吧,殷赧笙,我们出去一会儿,不过真的本能太久。”
殷赧笙显然只管前一句话,直接带着许安溪出去了,公司里面的员工纷纷投来了视线,许安溪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压力山大。
只想要快一点远离人群,殷赧笙看着自己面前羞涩的小女人难得好心情的笑了笑。
许安溪有些恼羞成怒,自己这个样子是因为谁,现在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在自己面前笑的那么高兴。
于是在殷赧笙的手心里面轻轻的掐了掐,在许安溪眼里这是惩罚,可是在殷赧笙眼里这却是赤裸裸的挑逗。
“安安是迫不及待了吗?不如我们晚上的计划提前怎么样?”
殷赧笙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就是动情了的征兆,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果然跟殷赧笙在一起自己总是输得哪一个,因为殷赧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