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溪正在和这些碗做斗争,自然不会对殷赧笙有什么好感。
殷赧笙直接无视掉她坏坏的语气,将手圈住她的腰:“老婆,我希望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带着你还有念念,还有以后的好多好多孩子,我们一家人都这么快乐的生活下去。”
“你做饭?”
“好,我做饭。”
许安溪将水滴拍在殷赧笙洁白的衬衣上,把厨房里的另外一套干净的围裙套在了他的身上。
“那你先洗碗。”
许安溪将一只碗递到了他的手中,碗底的洁白就如同她的那颗心一般。殷赧笙将它接住,认真的擦洗了一遍。
身旁男性的气息立即充斥着她的鼻息,一仰头就看见他紧抿的双唇,显得那样的认真。
那双眼睛,是他最好看得地方。此刻也聚精会神的停留在了手中的工作上,许安溪发现他就是有一种魅力,可以将最无趣的工作变成一种赏心悦目的艺术表演。
让她不禁多看几眼。
有他在身边,许安溪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安心的工作,没有一会就将一个光洁的盘子跌碎在了地上。
“哐当。”
雪白的嫂子在许安溪的手中变得的粉碎,她立即弯下腰。
“对不起,对不起。”
她匆匆忙忙的去捡地上的碎片,却没有感受到那碎片砸在手心中的痛楚。
鲜红的血珠慢慢的往上冒,她擦了擦指间上的血珠,额头紧皱。
“别动。”
男人强势的将她从地上拉起,蹙着眉头看她手指尖那不断往外冒出的血珠。
“怎么这么不小心?”尽管嘴里是责备的语态,可是让人听着却心头一暖,而殷赧笙更是将她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不一会儿从冰箱内找来了冰块。
“把它放在上面敷一敷,我带你去找找绷带。”
“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本来是不应该引起这么大的注意力的。”许安溪连连摆手。
“这点小伤没事,先把地上的碎片清除干净,怕以后有人踩到了就麻烦大了。”许安溪的目光一直在地上的碎片上,直到将最后一块碎片清除干净,她才安心了下来。
殷赧笙牵着她的手,口中尽是关爱的责怪。
“老婆,也不知道上帝有没有给你留脑子,这么做这样简单的事情还把自己的手给扎破了,你说你是不是笨?”
真的是笨死了,竟然在他的身边也能够将自己搞出意外来。
消毒水,上药,贴绷带一气呵成,殷赧笙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好了吗?”
许安溪顶着一张无辜的脸看向殷赧笙,实在是某人刚才将自己批评的太过于严厉了一点,以至于她小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殷赧笙岂会不明白她的小心思,拉住她的手摇摇头:“没好,你看看你自己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不会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我以后天天守着你?”
“谁让你守着我了,我许安溪有手有脚又有头脑,难道离开你还就不行了?”
她就不信了,不就是刚才洗碗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手吗?怎么他还上纲上线了。还能不能好好的度蜜月?
一看见她生了气,某人的责备立即消失。抱住了许安溪说道:“好了好了,我是心疼我媳妇,你看流了这么多的血,我的损失多少次有儿子的机会啊。”
……
某人占便宜,向来占的有理有据。
许安溪羞红了一张脸对着殷赧笙说道:“殷赧笙,你说话就不能够正经一点,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老婆我以为你来这里就是想要为我再生一个孩子的,你不是说念念一个人太无聊了吗?我们要加紧生一个小孩给念念做伴。”
殷赧笙那一脸的认真,如果不是她记忆力超于常人一定会信以为真。
明明就是这一切的想法都是他的!!!
……
来雪山的第二天,不知道是天气的眷顾还是个人的运气问题,早晨一起来是窗外到处都是飘落的雪花。
大大小小的雪花飘落在了玻璃窗前,还有地上。
殷念一大早就迈着一双小腿来到她许安溪的床前:“妈咪,妈咪外面有好大的雪花啊!!!”
小家伙在中国呆久了,忽然感受到了满地的银装素裹显然十分的高兴,此刻他正仰着一张脸不断的撩起主卧的窗帘看向窗外。
许安溪听见了儿子的叫喊声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直接披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走到了窗前。
“好大的雪。”
目光所看向的地方,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许安溪在窗前哈了一口气息,立即有了雾水。
“妈咪,我可以去外面玩吗?”
小家伙似乎已经忍不住了,一双眼睛望向窗外,满眼的期待之色。
许安溪点了点头。
她们早已经在昨天就将滑雪地的滑板找了出来,此刻正放在了宽大的客厅内。
许安溪与殷赧笙合力才将雪橇从家里面拖了出去。
大雪还在下,出去了没有一会身上已经积满了一层厚厚的雪。许安溪看着花园内父子俩个正坐在位置上互相的拍着姿势,玩得不亦乐乎。
“妈咪,你快来啊!”
远处,殷念正在不停的召唤着自己,许安溪得手脚开始不听使唤奔向了两个人的方向。
“呵呵呵……”
一阵阵的欢声笑传来,给孤寂的环境带来了一丝的温馨。
“啊,殷赧笙你把什么扔进了我的衣服里?”
一股凉意从后脊处传来,许安溪瞪大了眼睛看着殷赧笙,而后者则是无辜的摇了摇自己的手臂。
是雪水。
许安溪憋红了双颊,将手中的一团雪球使命的一掷,它顺利的落在了殷赧笙的头顶上。
“耶!打中了。”
看着殷赧笙一脸吃瘪的模样,许安溪冲着他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哼,谁让你刚才欺负我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