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琛,不要这样,放开手,快放开!”
宋落嘶叫着,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他生生的拽着,整个身体因为没有力量,而被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宋落整个人被林逸琛拽着,在地上拖拉前行,虽有地毯的缓冲,但宋落依然感受到了林逸琛那种男人才有的力量,那种对她来说太过强大的力量让她经受不住。
林逸琛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努力的迈出大步,不管后面的宋落已经被哭叫成什么模样,只是一言不发,喘着粗气大步前行。
宋落本就虚弱的身子早就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她满脸是泪,多想就在此刻给她一个结束生命的机会,不要再这样痛不欲生了。
外面的天快亮了,这一夜,可怕的一夜,终于快要结束了。
假如许言在这里,他一定会来救她的,宋落想着,身体的疼痛快要让整个人昏厥。
许言此刻已被众多保镖推搡着离开了宋落的房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宋落之间离得越来越远,听着宋落大声的求饶哭叫,他毫无办法,心都快碎了。
许言此时在林逸琛家中的一个仓库中,手脚又重新被绑起来了,这次保镖 明显对他提高了警惕,生怕他再次逃跑,让他们没办法 向林逸琛交差。
“哥几个都不容易,许先生也是商界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实在不是我们能冒犯的,现在这样,也是听林先生的命令,实在没办法,希望许先生能理解。”
其中一个稍显素质的保镖恭敬地说道。
“没关系,不怪你们。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老板经常这样对待宋落吗?”
许言试图从保镖口中套出一点话,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打探着。
“这个……”
那保镖知道这事有些敏感,面露难色,不知如何作答。
“是啊,我们也搞不清楚来着,老板总是对太太态度很不好,太太也没做错什么啊,不过有时候老板又特别宠她。”
另一个保镖怀着一颗八卦的心,兴高采烈的对许言说着家中的奇怪现象。
“小王!”
似乎是队长的保镖提醒着他,说话不要越了分寸,以免找来祸患。
“许先生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着,那人便带着一堆保镖 出了小仓库门,离开之前,又再次检查了许言的全身上下,看看捆绑的是否不够结实,他们实在是不敢再让之前的事情发生了。
门刚关上,许言便听到了训骂。
“年纪轻轻,是在哪学会的折磨长舌妇,啊?是不是在这呆腻了?!”
许言听到了刚刚那个队长的声音,他似乎 是在训斥那个想要继续给许言八卦的小保镖。
“这些事怎会是你我能够揣测的,做好本职工作就行,其他的别瞎操心!”
小保镖被骂的狗血淋头,再也不敢多说话。
若不是亲眼所见,许言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林逸琛竟然这样 对待宋落,连追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做到,只是当做宠物一般的玩弄于手掌心。
林逸琛是爱她的,许言当然知道,可是这种爱未免太过血腥,让宋落实在无力接受。
林逸琛给的爱,分明是一种伤害。
许言没有任何办法,去救宋落,或者去联系白乔去救宋落和他,现在自己就活脱脱的像一个人质,被关押在这里,不见天日。
许言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宋落的哭喊声,心里不由得一紧。
“林逸琛,放开我,放开我!”
宋落被林逸琛粗暴的甩在床上,即使那床垫再如何软,宋落的 病弱的身躯也抵挡不住那股冲击。
宋落的双手被林逸琛钳制着,丝毫动弹不得,稍稍用力,只会得到林逸琛更加爆发的回力。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宋落眼里流出滚烫的泪珠,整个身体都被林逸琛紧紧的压制着。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林逸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眼里满是侵略般的怒气。
宋落心里猛地便一抖,最怕的还是要来了,连带着身体的疼痛,整个心都被揪着一般疼。
撕裂一般,像是身体被腾空一般,毫无力量,无法回避,直面的接受着最可怕的肆虐。
林逸琛钻到宋落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在宋落的身边。
“这就是惩罚,还敢不敢?”
宋落的眼泪簌簌的落下去,想要拼尽全力去原来林逸琛的靠近,可是自己却无法动弹,只能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屈辱。
如果能够让她自己去选择,宋落便轻易的想到了一个字。
死。
它深深的吸引着宋落,已经受遍了全身上下的耻辱,那这世间便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让她感兴趣的事物,一切都是充满了恶意,一切都在嘲讽她的无助。
“求你,放过我吧。”
宋落哭到声音沙哑,林逸琛却依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放过她的意思,继续着他的狂风暴雨的袭击。
“求你。”
宋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林逸琛用力掰过宋落微垂的头,挑衅般直直的对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满是疲惫的脸庞,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心疼。
“求我?想和许言跑的时候怎么不过来求我,你求求我,说不定我还会真的放你们走呢,你说是不是?”
林逸琛恶意嘲讽。
“对不起,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放过我 吧,我真的很累。”
宋落乞求,哑哑的嗓音更加了几分憔悴。
“活该。”
无穷无尽的折磨,终于在天空完全亮起来的时候结束了,外面刮着微微的风几只鸟儿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停留。
林逸琛筋疲力尽,放纵的身体终于 恢复了平静,躺在宋落身旁,他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宋落奄奄一息的样子,眼里存留着一份不易察觉的心疼。
“睡吧。”
宋落这时已经几近不省人事,林逸琛最后的那句话 也是朦朦胧胧之中听得不很清晰。
她只知道,自己的噩梦终于结束了,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