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嫣的动作,许博文从叶凌恒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得逞后的心灾乐祸,顽劣的像个小孩子。没有想到堂堂的一个叶氏总裁竟然和一个小孩子一样,喜欢玩这种低趣味的恶作剧。
他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叶凌恒不是什么善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自己,他的确也低估了这个男人。
他以为叶凌恒是想要报复白佳瑶,可是从他那个心灾乐祸的眼神中,他开始意识到叶凌恒的目标从来都不是白佳瑶,他怀中的那个女人。而是利用她作为一个幌子来伺机报复自己,将近两亿的代价。
许博文恨得牙痒痒,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演戏,我成全你。
“叶总,你今天当众给佳瑶这种羞辱……”
“许总似乎忘记了,你口中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妻子,以后对她的称呼麻烦加个叶太太!”叶凌恒摇了摇头打断了许博文的话然后顺带的,纠正了许博文的这种称呼。
场面的温度瞬间降为了冰点,白佳瑶都快要结冰了。这个男人一定要让自己这么下不了台面吗?要让自己尴尬到这种境地吗?
“恩,叶总当众如此羞辱自己的妻子这是为何?报复?据我所知,叶总你爱的应该不是怀中的这个妻子吧!”当他说完那句话之后,他看到了叶凌恒眼中的慌乱,虽然只是一丝的慌乱还是被自己捕捉到了。
原来,叶凌恒并非坚不可摧,这个男人是有软肋。只是他那根软肋也是自己的软肋。
“做这种口舌之争有意义吗?还是堂堂的许总只会像个小女人一样斗斗嘴?”说完搂着白佳瑶的腰就要带着胜利的姿态离开。
可是,很快,白佳瑶就还给了他一个强有力的巴掌。
白佳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他推开,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一步!”
说完,撇下了所有人,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的心支离破碎,叶凌恒很成功将自己原本拾起的一点点信心给击碎了。她真是造孽啊,她恨极了自己的愚蠢让叶凌恒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
许博文看着白佳瑶逃开的背影,他知道她很伤心,但是他没有追上去。因为没有资格,就这么简单。
所以,他将挽着自己胳膊的范语嫣给扯开。朝着叶凌恒走了过去,朝着他伸出了自己的脑袋,带着一丝的得意说道:“叶凌恒,什么叫自食恶果,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赢得我又怎么样,输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一点上即使输给你,我也心甘情愿!”
叶凌恒扬起的拳头立刻落在了许博文的脸上,没有了其他人在场,对于许博文来说也就没有了束缚。撸起袖子,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范语嫣第一次看到大人物动起手来也是可以粗暴幼稚的,她干站在旁边,不敢插手也不敢大喊。
直到叶凌恒将许博文按在了地面上挥着拳头的那一刻,何梦洁才冲了上去将叶凌恒给拉开了。
她护着许博文,指着叶凌恒嚷嚷道:“叶凌恒,你不要欺人太甚!”
挨了一拳的叶凌恒用手指擦掉了嘴角的鲜血,面色冷峻的看着站在何梦洁身后的许博文嗤之以鼻。
“看来我高估你了!”说完朝着许博文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然后迈着自己修长的腿越过了许博文的身边,自带着强大的气场让站在旁边的范语嫣吓得脸色惨白,一句话都不敢说。
虽然这个消息很劲爆,但是范语嫣实在是没胆说出去。否则哪个男人捏死自己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叶凌恒之所以这么快离开是因为他想要和白佳瑶解释清楚今天这件事情,他叶凌恒即使想要侮辱白佳瑶也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来侮辱她。
白佳瑶几乎是哭着离开的,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坚强了,可是眼泪还是将自己给出卖了。
随着白佳瑶回到了家中没多久,叶凌恒也随之而赶了回来,撇下了场内所有人就这么离开了。
他刚一踏进了大厅,叶生立刻迎面走了上前,看着叶凌恒脸上的伤。再看看那张脸,看样子今晚肯定又是出了什么事情吧,否则太太绝对不会那么伤心。
“还愣着做什么?”叶生严厉的冲着身后的佣人大喝一声,那些佣人见状急忙的跑去拿了几袋冰袋出来。叶凌恒接过了叶生手中的冰袋贴在了他被打的嘴角。
抬头看了看楼上的不紧不慢的问:“太太回来了?”
“先生,太太已经回来了。”叶生恭敬的回答。
“恩?”叶凌恒声音微扬,这个时候叶生才敢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
“太太的情绪不太对,所以……”
“恩,我知道了!”叶凌恒将手中的冰袋交给了叶生,然后朝着楼上的房间走了上去。
曾经叶凌恒何其的骄傲,他从来不会担心白佳瑶会从自己的身边离开,即使自己做的那么多的事情他也不会害怕这个女人放弃自己,也不会担心。而今,他看到白佳瑶伤心掉眼泪,他会开始心慌。那是因为他知道那个时候的白佳瑶是爱着自己的,而现在他不知道只有不确定的东西才会患得患失。
他站在了卧室的门口,抬起手没有推开门进去。
关于今晚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为许博文设计的一个局。为的就是报复这个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对白佳瑶有非分之想。
他占有欲强,他的人不要说非分之想,即使多看一眼也不行。
而许博文就这么恰好的踩到了自己的底线,才让他不得不略施小计让他吐血罢了。
至始至终,他也没有想到会在今晚羞辱着白佳瑶,可是事情慢慢的就变了质,演变成了另一种场景了。
站在门口迟疑了半晌,叶凌恒还是伸手推开了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冷风。他放轻了脚步,还没有走近就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他确定这是白佳瑶的心声,叶凌恒走了过去,将床上的女人连人带被子的抱进自己的怀中。